江敏露出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緩緩道:“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吧!我父親可是錦衣衛統領,都城內大事小事他都瞭如指掌。剛才我去父親那,恰好聽到錦衣衛的彙報,讓皇上調查一名國教弟子的身份,我一聽是他,就讓人送過去了。”
張龍猶豫了一下,道:“師妹,你這麼做不是想害死四師弟嗎?”雖然他答應江敏殺死韓斌,可真當做的時候,卻有些不忍。
江敏冷哼一聲,一臉的失望之色,怒聲道:“我問你,如果宗內下命令緝拿韓斌,你幫不幫我?”
張龍一怔,隨即道:“當然幫了,掌門的命令我會無條件聽從。”
江敏看向天空,凝聲道:“等著吧!用不了幾天,掌門的命令就回下達。”
天明宗,天明殿。
此刻,殿內突然來了一名意外之客,鴻運真人看到朱雲鶴時,根本沒認出來,拱手道:“這位道友,你是……”
朱雲鶴冷哼一聲,道:“不認識我了?國教的掌門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鴻運真人臉色一沉,想要發怒卻忍住了。聽對方的口氣,好像來頭很大一樣。強忍著心裡的怒氣,平聲道:“請道友示下。”
朱雲鶴走到一個凳子上坐下,緩緩道:“山頂歷代祖師的洞府內,始祖旁邊應該有我的雕像吧?”
鴻運真人眼中驚訝之色一閃而過,他仔細一想,始祖旁邊還真有一凡人,據說那人是大明帝國的開國皇帝。雕像上的人,相貌與眼前之人極為相似,可他是一千多年前的人了,怎麼可能還沒有死。對方的修為明明只有鞏基初期,不可能活這麼久。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鴻運真人道:“道友莫非是大明帝國的開國皇帝?”
“不錯!”朱雲鶴道,“以前我是皇帝,現在只是修士,我這次來和你說一件事。”
對方修為不高,身為卻極為特殊,鴻運真人還是給他一個面子,於是道:“道友,請說。”
朱雲鶴也不廢話,開門見山地說道:“你門下有一弟子名叫韓斌,搶了我的法器,我已讓人下達皇榜,全國通緝他了。”
鴻運真人一愣,道:“道友,這麼做不符合規定吧!皇室無權乾澀國教內的事。”
聽道這話,朱雲鶴冷哼一聲,憤懣道:“無權干涉,都欺負我頭上來了,難道我還不問嗎?”
對方的話咄咄逼人,顯然同韓斌鬥法時吃了虧,鴻運真人猶豫了一下,道:“這樣,我下達掌門令,讓韓斌回來,讓他還於你的法器就是。”
對於這個結果,朱雲鶴很不滿意,反問道:“若是他不回來呢?”
鴻運真人道:“若是他不回來,我令宗內執法弟子將其捉拿,任道友處置。”
“記得你說的話!”朱雲鶴站起身來,長袖一揮,破空而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鴻運真人抬頭看向大殿外的天際,而後招來十多名執法弟子,下達一個命令後,火速前往都城。
皇宮後山,韓斌傷的不輕,身體在山林中快速閃動,若不是他身上的符咒多,天道玉璽又能源源不斷的提供靈力,早就被朱宏等人抓住了。即使如此,他重傷之身,強行施展法術,加速了傷勢的惡化。
不過,追來的眾人,修為都不高,韓斌經過三天三夜的閃爍,終於把眾人擺脫了。
離開後山,韓斌在都城百里外找了一處隱蔽的山谷恢復傷勢。這一恢復,就是一個月的時間,期間,他服用大量了丹藥,吸收了驚人的靈,氣天道玉璽儲存三年的靈氣,被他吸收了九層。一個月後,不但傷勢恢復了,就連一直沒有突破的瓶頸也鬆動了,雖然沒有突破了,但體內的五個靈氣旋窩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變得比先前大了一倍。
走出山谷,韓斌認清了方向,直奔都城而去。兩件法器都奔潰了,他無法御劍飛行,只能閃爍。對於修士來說,閃爍極為消耗靈力,若不是韓斌靈力充裕,天道玉璽可以隨時補充,還真消耗不起。
三個時辰後,韓斌來到城門下,看到城門上張貼的榜文後,暗道果然如此。既然皇室要抓自己,就要弄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如果宗門不問這事,還有轉機,如果宗門也讓他回去,回去之後即使不死,也會廢除他的修為,甚至會收走他身上的東西。
韓斌想了這裡,身影一閃,化為一道流光從城牆上飛躍而過。
城牆上,兩人士兵只感覺身邊一身微風吹過,並未發現飛躍而過的韓斌。
進入都城內,韓斌直奔武文侯府而去。來到府邸內,他沒有驚動任何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