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麼多年了,很少人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說著,他手中掐動法決,對著韓斌就是一掌。掌心內藍光一閃,一道水箭快如閃電一般釋放而出,轉眼間便來到韓斌的身前。
韓斌眼中不屑之色一閃而後,也不見他施展法術,隨意的一揮手,一股龐大的靈力釋放而出,將那道飛來的水箭包裹在其中。而後,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韓斌低喝一聲:“給我散。”懸浮在身前的法術,化為點點水滴消散在空氣中。
眾人看到這樣一幕,無不瞪大了眼睛,尤其是陳曉萌,她早就懷疑韓斌厲害,卻沒想到厲害到這種程度。要知道,秦雄可是把八轉強者,即使此刻身受重傷,七轉以下的修士也無法毫髮無傷的接他一擊。可是眼前的男子,不難接下來秦雄的一擊,而且還如此輕鬆的接下,看他剛才的樣子,好像不費吹灰之力一般。
陳嶽同樣有些錯愕,他同樣沒想到韓斌會醒來,也同樣沒想到韓斌能如此輕鬆的接下秦雄的攻擊。最讓他驚訝的事情不在這些,而是韓斌的身體,三年前他便感應過,韓斌甚至要千年時間才能醒來,如此短的時間內醒來,只能說名一個問題,他的身體異於常人,自行恢復的速度極快。當然,這個解釋還是有些勉強,他始終想不出來,韓斌為何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
就在這時,陳嶽突然想到了什麼,視線落在秦柔兒的身上。這一看,他瞪大了眼睛,眼中閃過難以置信。他的修為遠遠高於秦柔兒,一眼便能看出,秦榮兒早已不是女孩之身。而她這三年來一直和人類男子生活在一起,這個得到她身體的人,根本就不用去想。
此時此刻,秦雄心裡卻掀起了滔天巨浪,心裡的驚訝比兩人大的多了。那道水箭是他施展而出,其中蘊含的威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道法術他雖然沒有用全力,因為他只想教訓一個對方,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輕鬆的接下了。
秦雄老臉有些難看,剛想說話,突然聽到陳嶽的傳音:“秦雄,別說話了,都是一家人了,何必再傷了和氣?”
聽到這話,秦雄不禁一怔,道:“誰和他是一家人了?我沒有同意,他們休想在一起。”
秦雄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懷疑起來,陳嶽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他說出這番話,肯定有他的道理。只是一時間,秦雄沒往那方面去想,或者說,她不相信女兒膽子大,竟然偷偷地將身體給了一個男子。
要知道,魚人部落的規矩很嚴,若是未婚之人偷食了禁果,那可是要浸豬籠的。
陳嶽苦笑一聲,幾步走到秦雄的身前,傳音道:“秦雄,你看一下就明白了。”說著,視線向秦榮兒一瞥,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看到這道眼神,秦雄即使再傻也明白了,他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向女兒看去。這一看,頓時得瞪大眼睛,心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抬起指向秦柔兒,怒火中燒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敢……”他實在難以啟齒,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秦柔兒眼中含著淚花,過知道父親在說什麼,看到父親發這麼大的火,忙說道:“父親,我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些過分,但我沒有錯,我是真心愛木頭的,請你成全我們。”說著,拉著一下韓斌的肩膀,示意他跪下來求情。
韓斌並沒有跪下來,雖然他失去了記憶,但他的本性還在。在他的世界裡,跪天跪地跪父母,別的人從來不跪,即使他是未來的岳父也是如此。故而,韓斌並沒有跪下,而是看向秦雄,凝聲問道:“什麼她好大的膽子,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即使是她的父親,也沒有權利讓她跪下。”說著,手腕一揮,一股龐大的靈力靈力釋放而出,將秦柔兒包裹起來,她的身體在這股能量的推動下,緩緩地站了起來。
秦雄其實並想過太過責怪女兒和韓斌,畢竟這事都發生了,眼下又被困在封靈塔內,他殺了女兒又能如何?他是個要面子的人,剛才那麼說,只是想給兩人一個臺階下罷了,卻沒想到對方不難不領情,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怒吼一聲,道:“好,你真的我的好女婿,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你殺不了我。”韓斌肯定地說道,“別說你現在受了重傷,就算你處於最佳狀態,也無法殺死我。”說出這話,他眼中露出迷茫之色。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可是總覺得這麼說,才是真實的自己。
秦雄本想發火,看到韓斌一臉迷茫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他猶豫了一下,對身邊的陳嶽問道:“陳老弟,你看他是恢復了記憶沒,我怎麼感覺,他好像很多事情想不起來一樣。”身為強者,沒失去記憶前不可能露出迷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