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一長鬍子,大家都叫他“老子”。
香瓶和老子正在熱戀中,可是,不幸的事情發生了——香瓶去紅都劇院看電影,神秘地失蹤了。
這是溝鎮市第三起失蹤案。
聞聽這個小心後,老子的眼睛當時就紅了。
第一個女孩叫張炎,16歲,讀高中,長辮子。一天,她與另一個長辮子的同學一起去紅都劇院看電影,晚場,結果再沒有出來。
警察詢問那個同學,張焱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她說,當時她去廁所了,回來後,就發現張焱不見了,她以為她也去了廁所,就坐下繼續看電影。可是,直到散場,也不見張焱回來,她只好一個人回家了。
在路上,她給張焱家打過一個電話,她沒有回家。晚上,她又打電話,她還沒有回家……
第二天一早,張焱的媽媽哭咧咧報了案。
警方在劇院的裡裡外外偵查了一番,包括廁所,又搜尋了附近的街道,連一根頭髮都沒有找到。
警方問那個同學,張焱的身旁坐著什麼人,有什麼特徵?
那個同學說,當時電影院裡的人很少,稀稀拉拉很分散,她和張焱坐在中間,旁邊沒有人。
一個月後,張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警方做了細緻的分析:第一,張焱和這個同學去看電影的時候,很愉快,還說最近她要攢錢買個電腦什麼的,說明她熱愛生活,不可能自殺。
第二,她是一個有點正統的女生,從沒有跟哪個男性有過深一點的交往,更沒有談戀愛,因此,也不可能是情殺。
第三,她只有十六歲,沒有任何仇家,因此也不會是報復殺人。
第四,她的父母都是工人,沒有多少錢,也不可能是綁票,而且這一個月裡也一直沒有人打電話來索要贖金之類。
第五,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遇見了變態狂,被姦殺了。
可電影院裡畢竟有觀眾,她只有離開座位才有可能被害。
她沒有手機和呼機,她看電影的時候,就與外界失去了聯絡,不可能突然被誰約出去。那麼,她只有上廁所才有可能離開座位。
可是,出了紅都電影院的旁門就是廁所,離旁門附近的觀眾只有10米左右,而且廁所裡很明亮,還有保潔工打掃衛生。
保潔工是女的,她說,廁所裡沒有發生任何異常情況。
那麼,她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匆匆離開了電影院?
那樣的話她應該等同學回來跟她說個招呼。據張焱的同學講,她是一個很穩妥很周全的女孩,不會悄悄不辭而別。
是有人突然來到她旁邊把她弄出去了?
張焱不可能跟一個陌生人走,那就應該是熟悉的人,可是那個同學說,她們路過電影院門口才決定看電影的,當即就買了票進去了,沒有人知道她們的票號。
在漆黑的電影院裡,誰能那麼準確就找到坐在中間的她?
那個同學還說,在入場前後,她們也沒有遇見任何可疑的人……
這個案子很棘手。
現在,惟一的懷疑物件就是這個同學了。可是從各個方面分析,她都沒有作案的理由。
當時她不在場,那麼就應該尋找在場的人。
警方在報紙上刊登了一個啟事,尋找那天在紅都電影院看電影的人,希望他們為警方提供情況。他們調查了一下售票員,那天總共賣了68張票。
報紙登出幾天後,只有幾個觀眾打電話來。他們都說,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有一個短頭髮女孩。他們肯定,當時電影院裡什麼都沒有發生,更沒有暴力。
正當警方致力於調查張炎周圍每一個人的時候,又有一個女人在紅都劇院看電影失蹤了。
警方從此改變了偵察方向,把重點放在了這家詭怪的劇院。
這個失蹤的女人30多歲,她領著大頭兒子去看美國人拍的《花木蘭》,晚場。她兒子6歲半。
電影演到一半的時候,劇院裡響起一個孩子的呼喊聲:“媽媽!媽媽!”
管理人員循聲找去,看見有一個大頭小孩在過道上走動,他一邊走一邊大聲哭喊著。
管理人員立即走過去,問他怎麼回事,他說媽媽不見了。
管理人員領這個孩子到廁所去找,沒有。到門廳的小賣部找,也沒有。最後用廣播找人,還是沒有。
散場後,劇院就報了案。
警方對那個小男孩調查得很仔細,他一直在母親身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