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西去,行哥第一件事肯定是恢復自由身。”鍾睿邊洗牌邊道,“當然也不排除行哥老眼昏花,愛上那朵小白花。”
容煙莫名鬆了口氣,原來顧行和白玖凝是這麼回事兒。
葉溫言忽然笑起來:“容煙,剛剛在走廊你把行哥摟得那麼緊,可別說你們沒關係哈!”
“當然有關係啦!”容煙捻開手中的紙牌,笑得滿面春風,“我在追顧律師——”
三個大男人還沒反應過來,門被推開,顧行進來。
幾人不約而同看向顧行。
容煙目光灼熱,和顧行套近乎,“顧律師總算回來啦,我們正準備玩占卜,一起?”
顧行看到容煙坐在葉溫言和鍾睿中間,心情忽然就不好了,“這種無聊的遊戲也就容小姐喜歡。”
容煙沒有生氣,反而指了指對面的空位,“都是來消遣的,顧律師還端著架子不累麼!”
葉溫言三人同時笑出聲,因為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說顧行。
鍾睿忙把顧行摁到空座上,“行哥,我最近一直在玩紙牌占卜,可準了。”
顧行脫掉西裝外套,右手下意識鬆了鬆領帶。
容煙翹起二郎腿,眼眸中風情四溢,“鍾睿,先用顧律師練練手吧,看看顧律師能不能和白小姐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鍾睿探尋地看向顧行。
顧行俊顏緊繃若有所思,鍾睿正想轉移話題,顧行脫口說了句“好”。
第6章 把高嶺之花拉入凡間
聽到顧行應下,包房內所有人都來了興致。
“行哥真是爽快!”鍾睿興奮地搓了搓雙手,斂起散亂的紙牌嫻熟地清洗起來。
容煙完全是看笑話的心態,葉溫言和周淮禮卻來了精神,緊盯鍾睿。
紙牌很快被分成五摞,倒扣在茶几上。
鍾睿讓顧行每摞隨意抽出一張。
顧行照做。
鍾睿把排前面的兩張牌掀開,沉思了會兒,“行哥,下半年你事業上會梅開二度,主業和副業都將迎來小高峰。感情上嘛——”
顧行一臉嫌棄,“我可不想聽奉承話。”
“行哥的紅鸞星沉寂五年後又開始動了。”鍾睿盯著剛掀出的紅色方塊3皺眉,“但,很可能再摔一跤。”
容煙心道:難道顧行以前在感情上栽過跟頭?
顧行反倒來了興趣:“怎麼摔,摔多狠?”
鍾睿揭開最後兩張牌,“輕則傷筋動骨,重則掏心掏肺。”
顧行沉沉“哦”了聲,很是嘲諷。
“你就胡謅吧,鍾睿!”周淮禮看不下去,插嘴道,“白玖凝在行哥心裡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可是牌向上確實是這麼說的。”鍾睿把所有紙牌攏到手中,“要不再給行哥試一次。”
“不試了,接著玩牌吧。”顧行擼起袖管,露出一截手臂。
明明沒有任何贅肉,卻有很強的肌理感。
容煙的心又癢起來,“顧律師想怎麼玩?”
“當然是怎麼高興怎麼玩。”顧行低沉的嗓音,瞬間把容煙的思緒拉回昨天。
在律所兩人也說了同樣的話,只不過顛倒了下身份。
顧行明明說的是玩牌,容煙卻聽出不一樣的味兒,立馬打了雞血般興奮。
幾人邊玩牌邊聊天,顧行他們四人是發小,性子也是最沉穩的。
葉溫言和鍾睿嘴巴比較賤,三扯兩扯就說起葷素不忌的段子。
容煙非但不臉紅,偶爾還能插上句,逗得幾人鬨堂大笑,都夸容煙不是庸脂俗粉,能處!
葉溫言三人和容煙很快沒了隔閡,把她當做可以聊天的哥們。
倒是顧行,一直端著高冷的架子,玩個牌也是一本正經。
容煙牌技一向了得,但自顧行上桌就開始輸,一小時不到,容煙被罰得喝乾兩瓶紅酒。
容煙雙頰泛紅,起身去衛生間時步子已經不穩。
葉溫言早就看出容煙和顧行之間有貓膩,壞笑著說,“行哥,快點跟過去呀!”
“為什麼要跟過去,她又不是我女人。”顧行十分冷漠。
葉溫言不好再說什麼,周淮禮開啟點唱機,拿起話筒開始k歌。
一首歌還沒聽完,顧行坐不住了,起身:“包房有些悶,我去外面透透氣。”
“去吧去吧,順便幫我們看一下容妹妹。”鍾睿攆他。
顧行走出包房,看到容煙正倚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