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就交給你了。”
容煙先用酒精溼巾把手擦了一遍,才小心掀開他手上的紗布,用棉籤沾著藥膏,輕輕地塗上去。
藥膏和顧行肌膚相觸那刻,顧行疼得眉頭緊蹙。
容煙動作非常輕柔,但幫顧行重新覆上紗布後,發現顧行額頭已經滲出幾滴冷汗。
“很疼?”她關切地問。
顧行挑眉,“你最好也燙一下試試,就知道疼不疼了。”
“說句話能把人給噎死!看你長得挺順眼,就不能與我說句好聽的,別扎我的心!”容煙歪著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盯住他。
他被容煙的表情逗得笑了聲,“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以後注意說話的用詞就是。”
這頓午餐兩人有說有笑,吃得很是愜意。
顧行離開酒店時再次叮囑她,下班後先把行李搬去君悅府,兩人再去江南春見康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