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他接下了亞度尼斯遞給他的那張紙。
“這是什麼?”
“地址。”亞度尼斯簡潔地說,“週六下午,一點過一刻。這是我的工作時間。”
周圍所有人無聲的注視讓這可憐的傢伙如芒在背。
好在他所得到的關注都是捎帶的,這些人真正關心的只有亞度尼斯。
先前亞度尼斯沒有主動說話,這群能言善辯的傢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硬是不敢主動開口,好像亞度尼斯這個人有著什麼古怪的威懾力似的。
現在亞度尼斯向說了話,馬上有人迫不及待地問道:
“請問你的職業是?”
亞度尼斯說:“心理醫生。”
他將鋼筆夾進筆記本,又將筆記本收回口袋。
門開了,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電梯。
電梯裡寂靜無聲,電梯的門一直開著,直到亞度尼斯的背影完全消失,那扇門才緩緩關閉。
無聲中,電梯開始上升。
有人按下了他們的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做任何意味深長的眼神交流,這些人默默地站在原地,直到此刻才意識到自己的雙腳已經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