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病,只有我知道該如何治,這也是我受病痛折磨了十年後,才想到的治療方法。”
毀月點了點頭,立刻轉身對著身後計程車兵說道:“你們···”
馬背上,月筱菱看著跪在地上的羽,心中警鐘敲起!
一個不起眼的帳篷中,羽坐在精緻的毯子上,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看來,不得不恢復神族身份了,這樣,力量才會完全覺醒,才會···完全的,為我所用。”
軍營中,毀月正在帳篷中與各名大將商量著作戰計劃。
突然軍營上方狂風大作,毀月和諸大將齊齊邁步走出帳篷,疑惑的看著天空。
“這···”一名相貌清秀的將軍疑惑的開口,“到底是怎麼了?”
大將們紛紛搖頭,只有毀月臉上的表情在不斷的變化著。
“來人!”毀月突然喊道。
一個士兵跑來。
毀月看著天空,說道:“去請···之前的那位姑娘來。”
士兵應了一聲,在那些大將疑惑的目光中退了下去。
羽的帳篷外,那名士兵疑惑的伸手,不料一道銀光閃過,他被彈了出去。
他驚呼一聲———鬧鬼了!
然後就會將軍帳覆命去了。
帳篷內,羽感到了士兵的動靜,心下一急,加快了突破的速度。
他在決定恢復所有神力的時候,就發現只要能夠將那個秘密的記憶口突破,她的神力就會恢復的和以前無異,但,在突破時,所承受的疼痛,是牽扯著靈魂的疼痛,那是難以言喻的疼痛。
羽連忙穩住心神,這樣一來,疼痛倒是減輕不少。
將軍帳外,毀月一臉鐵色看著面前計程車兵。
“看來,那個姑娘的來歷···”
毀月瞪了一眼說此話的人,揮手說道:“走···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一大堆的人,浩浩蕩蕩的向著羽的帳篷走去,半路上,月筱菱也加入到這個隊伍中。
幾乎軍營中一半的人聚集在羽的帳篷外。
毀月站在隊伍前方,臉上平靜的如一波湖水。
漸漸地,天越來越黑,但,這只是軍營這兒的反應,放眼望去,在軍營的百里外,竟是大晴天?!
反觀軍營上空,一片烏黑,還參雜著一絲絲鮮豔的血紅色。
“將軍為何我們不衝進去?”一個虎背熊腰的將軍出聲疑惑道。
毀月只是閉緊嘴巴,一雙眼緊緊地盯著帳篷中。
毀月身旁,月筱菱,看了毀月一眼,心中暗道:“不要剛收拾了月筱青這個賤貨,又多出來一個不名女子和我搶毀月啊!”
“菱兒,在想什麼?”突然,毀月如春風般的聲音傳入月筱菱的耳中。
月筱菱微微一笑,說道:“只是有點緊張,不知道這帳篷中的女子究竟是何人?或者究竟是誰能夠為了她做出此等動靜?”
毀月聞言,俊眉緊皺。
“對了!”一個小兵突然驚叫道,“我聽聞此次攻打的國家,月下國,是一個異常神秘的國家,傳聞月下國中的百姓,有三分之一都是···都是···”
“都是什麼?”毀月不悅的叱喝道。
小兵一怔,然後顫抖的說道:“都是···都是魔!”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訝的不能平復。
“月,你說,會不會···會不會···”月筱菱害怕的拉著毀月的袖子。
毀月安撫的看了月筱菱一眼,寵溺的說道:“放心,只是謠言罷了,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聞言,月筱菱心中的大石頭才放下。
當初月筱青被她害死時,屍體竟奇異的消失不見了,但願不是她的靈魂來找自己報復的吧。(古代人,迷信是很正常滴~)
突然,一道閃電自空中落下,但卻並沒有擊倒眾人。
毀月心中大驚,也不由的懷疑起羽的身份。
這個女子···究竟是何人?
帳篷中,羽已經突破了記憶口了。
只是···那些記憶太龐大了,他的頭疼得要命!
羽抱著頭,痛苦的滾在地上。
眼前浮現過,在家族中的一幕幕,母親大人對自己的輕視,對自己的無所謂,還有···她對母親大人做的···那些事···把母親大人···差點···害死!
母親大人早已是不死之身,可是···她卻差點把母親大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