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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才說出自己的猜測,語氣難免有些不確定:“我只看見他被木倉射擊的一刻……具體他有沒有活下來,我不能確定……”
研二哥哥聽我這麼說,大驚失色:“他、他被木倉擊了!?你有看見是誰射擊他的嗎?!”
我微低下頭,內心已被酸澀填滿:“是、是他拿著木倉,對著自己心臟射擊的……一擊斃命……”
他沉默了半響,才扯了扯嘴角,哀傷已經佈滿了他的眼:“是這樣嗎……”
我有些不忍心見他難過:“但是他也有可能還活著……像你一樣……”
他一把激動地抓住我的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啊!還有希望!我那樣都活下來了……景光應該也有機會活下來……你……你是怎麼知道他要自殺的?”
我瞭然,知道他想從我這裡知道關於那名叫景光的男人的安危:“我看見了,他自殺的那一幕,他不僅木倉擊了自己的心臟,同時也木倉擊一部手機……抱歉,我只能知道這麼多。”
他搖搖頭:“我把希望放在你這裡,才是我這個成年人能做得太少,要說抱歉的人是我,我、我們讓你承受這麼多你本不該承受的東西……”
我也搖搖頭:“你們都是陣平哥哥最珍視的好友,換作是他,他也一定會這麼做的,雖然我還不明白在我身上到底是擁有了怎樣的能力,但是能幫到你們,真的是太好了。”說完,我不禁對他微笑起來,心也漸漸溫暖了。
話音剛落下,我整個人就被他抱住了,沉默了半響,然後我聽見他說:“辛苦你了……還有謝謝你……”
我無聲地安慰他,拍拍他的後背。
“我只是做到了我能做的事情……還有謝謝你替我守護這麼多年的秘密,真的很謝謝你。”
“……不、不用謝,我也只是做到了我能做的事情……”
他從我身上起來,相似的話語,讓我們能感受到彼此的默契,以及相同或相似的心情,我們相視而笑。
頓了頓,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地方,他話鋒一轉:“不過,如果是他還木倉擊了一部手機的話,我想我知道他失蹤的這些年去做了什麼了……”
我聯想到他們都是警校同學,加上研二哥哥說的‘失蹤多年’,連朋友多年都沒有聯絡,整個人好像人間蒸發那樣的話……
我頓了頓:“與其說他失蹤或者下落不明的話,他很有可能去當了特工或者臥底了吧,而這類工作性質要求不能或者不方便與以前的親朋好友聯絡……不過恰恰是因為這樣,也是說明了他,那位叫景光的哥哥,是格外珍重你們這群‘他相見又不敢見的朋友們’吧,因為他不想打擾你們平靜的生活,也不想給你們的生活帶來一絲危害,他用木倉擊了他的手機,不想讓人查到他手機裡關於你們和機密,甚至牽扯到他所屬機構的情報,自然也是可以說明他的溫柔和堅毅吧……”
說到這樣,我不禁對這未曾素面的人產生了敬佩之意,說起來簡單,實施卻很辛苦吧?
常年不能與親朋好友聯絡,承受著苦澀的寂寞,逢年過節只能眼睜睜地別人歡聚一堂,而他只能面對獨自一人的黑夜,黑夜過後,他又是獨自一人面對虛無的白天,這樣的日子像是沒有盡頭,看不見明天和希望……
“他真的很厲害,能從光明出來,走向黑夜,真的是令人敬佩的一位警察,但同時也不禁讓人想起他的時候內心會酸澀起來吧?”
許是我之前看了很多小說和連續劇,雖然我不能感同身切地體會到成為特工或者臥底的歲月是多麼地艱辛難熬,但是不妨礙我有感而發地想象般體會他的不易和難處。
“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是天天在玩命執行任務吧,如果他真的是成為了特工或者臥底,在此之前他一定下定了決心,在生命和個人利益面前,他最終選擇了生他養他的國家,所以他伸出乾淨的舌頭,舔著沾滿鮮血的刀,最終他也變成了刀……”
研二哥哥聽了我一連段的話,嘴巴驚訝地大張,他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