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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救

若他真的露出馬腳來,那便是我們三人危險處境的最大逆轉之機會了。

我們要牢牢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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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刻鐘,周遭仍然沒有變化,橙短袖男人也依舊昏迷中,但是此時輪胎壓過泥土而發出來的咕嚕咕嚕聲正從著不遠處傳來了。

這是生的希望,還是死的呼喚,都要看我們怎麼應對了。

但我堅信是生的希望,因為一架黑色的麵包車穿過小路,徑直地往這裡開來,我們三人相繼交換了眼神。

來人從麵包車上下來了,是黃腰帶男人,他現在正提著兩桶汽油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直到他的視線觸及到躺在地上、被捆得緊緊的橙短袖男人,雙眼瞪大了一倍,他立馬放下了手上的東西,快步上前,想要扶起橙短袖男人。

就在此時,他被我從後面狠狠地用木棒給敲了一大下,我見他扶著後腦勺,猛地轉過頭來,我又是來了好幾棒,甚至他的小腿我也沒有放過。

我見他還有意識,本想再敲幾下,他卻從口袋裡拿出一瓶寶特瓶大小的液體,速度極快地把瓶蓋擰開,唰得一下就潑在我身上,儘管我有心閃躲,但身上仍然被汽油給淋溼不少。

或許是被他打得疼極了,他面部扭曲地狠狠瞪著我,放狠話:“這可是汽油,你可不要小瞧我來!”

他本想從褲袋裡掏出什麼東西,被我制止了,因為我用手臂粗的木棒直接對著他的手腕來了一棒子,痛得他直鬆開手心,他從褲袋裡抓在手心的東西,自然也滑落在地。

是一個打火機。

我敏捷地撿起這個打火機和掉落在地的小汽油瓶,在他極為震驚的眼神下,我搖了搖還剩下小半瓶的汽油,擰開了汽油瓶的蓋子,動作極快地直接撒在他的身上,他連閃躲的反應都沒有。

我扯了一把嘴角,緊緊地盯著他:“這樣我們的立場就公平了吧,對了,你該不會說你是個很謹慎的人,並不只是會帶一個打火機,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話音剛落,我抽出我藏在褲袋裡的手木倉,直指他的眉心,挑釁地看著他:“怎麼樣,要不要比比看,是你點火的速度快,還是我的木倉速快?”

黃腰帶男人見原本對自己有利的形勢突然發生逆轉,而且還是這種殊死拼搏求得生機的絕境,他瞪大眼晴,神色驚慌地盯著手木倉黑到不見底的洞口,身子不可避免地一抖再抖,經歷了半分鐘的內心掙扎,他終於像是扛不住壓力,大哭出來,跪在我面前饒命:“不,不!你別殺我!我認輸了!你繞我一命吧!”

我沒有耐心和時間聽他說一堆有的沒的,誰知道他是不是假意投降,然後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給我來一把火,直接把我燒成灰燼,所以我一手用木倉指著他的身體,一手舉起木棍就是狠狠一抽,他被我打得反應過激,想要幹掉我,憤怒地抽出藏在後腰的小刀,直直地衝向我的腹部。

就在此時,兩顆明黃色的網球忽然從我身後的草叢裡彈射出來,目標準確地向那準備襲擊我的男人砸去,我清楚地看見,一球砸進了他的腹部,而另一球砸進了他提刀的手腕。

這樣雙雙的衝擊和疼痛,他這次是真的痛得蜷縮在地了,雖然突然出現的網球讓我很驚訝,但我明白這是我抓獲這個男人的關鍵時刻。

我舉起木棍,猛地使出全身的力氣,往他的後腦勺就是狠狠幾棒槌,絕不手軟。

“你、你……你個瘋子!”他被我砸得傷痕累累的,也仍有餘力地說出他對我的評價。

“如果能打死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無所謂地說著,然後我注意到他嘴巴動了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