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本來就是想重在參與,進去玩玩。順便結交一下新朋友的,沒想到,卻被一路保送進了六強。現在也打進了三強,卻傷重只能退出總決賽,第一名第二名都是別人家的,我這麼任勞任怨,干將莫邪兩柄神器卻拱手送人了,大會一個獎金都沒有發下來,不過還好,肯願意為我報銷醫藥費。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於唯一口一個“找於寄南”,於是等我醒來之後,鄧叔就把大賽結束後的一系列問題全都拋給了我!比如說:1。 那些妖獸亡魂該怎麼辦?
2。 羅什女和死狐狸該怎麼辦?
3。 你不聽咱們的話,咱們就不幫你保密,你有生死簿的事情。咱們就公佈天下,你到時候就等死吧!
我只想做一個安安靜靜的傷患啊,最好來一個轎子,直接把我抬回黑巖市的家裡面,溫柔地放在床上,那就更好了……
然而,實際上,我醒來後。喝了點稀粥,就一手拄著柺杖(右腳傷殘),一手舉著點滴和小型氧氣罐,看我這麼慘,竟然沒有一個人來攙扶我!我就這麼一瘸一拐地走去到了關押妖獸亡魂的地牢。
地牢外是蜀山派的弟子在守,估計十八門派是輪流守地牢的。
一個弟子看見我。良心發現,走上來,把我扶了過去。不過十八門派的弟子能留下來觀戰的都是賊精賊精的,一上來就問我話:“於先生。你是來看那些妖獸亡魂的吧?”
我不方便說話,就點了點頭,讓他們把我扶了進去。
地牢裡都是大鐵籠,一個鐵籠鎖著一個妖獸,也許是因為它們大仇得報,所以身上的怨氣少了許多,這也是後來十八門派能合力將它們擒住的原因。
扶著我的蜀山派弟子對我說:“你得小心一點,這些妖獸畢竟是妖獸,雖然被關起來了,可是在於先生昏迷的這三天兩夜裡,它們一直都不安分。隨時想衝出來殺人!”
廢話,妖類是最崇尚自由的種族,你把它們關起來,它們肯定一肚子火啊!
我站在牢門口,就不進去。
在這裡,我拿出我的高仿生死簿,把早就寫好的話開啟給守衛看,第一頁:死狐狸和羅什女在不在這裡?
守衛說:“不在,他們比較特殊,很厲害,但是不反抗,所以我們就把他們單獨關押在了別的地方。”
我翻第二頁:幫我念第三頁第四頁的話。
守衛點頭:“行。”
然後我把手中的小竹簍交給守衛,示意他拿著竹簍走進牢裡面去唸第三頁的話。守衛照做,他走進去,看到第三頁的話的時候,嘴角抽了抽,似乎是看到了什麼白痴的話。然而他還是照做了,把這個白痴的話念了出來:“想投胎轉世的,自己進我竹簍裡,不想投胎轉世的,喂羅什女!”
他翻到第四頁,嚇得雙腿抖了。
他驚恐而又顫抖地念了出來:“開……開……開牢!”
我示意我身邊的另外一個守衛進去,聽他的話,照樣去做。但是他們對最後一句話感到很害怕,問我:“要是放他們出來,他們把我們吃了怎麼辦?我們死不要緊,可是於先生您是我們道士界的大恩人啊!您現在受傷這麼重,要是出事了,我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我指指高仿本,做了一個翻書的動作,示意拿著我高仿本的人翻開到第五頁。他翻開一看,臉黑了。
上書:照做就是,廢話那麼多幹嘛?豬!(畫豬頭)
看看,俺也是可以做預言帝的,在高仿本上寫的每一句話都能拍上用場!
無奈,守衛猶豫過後,又打電話請示了自家掌門,然後又請示了鄧叔,最後又等十八派開個小會後,才來告訴我說其他人都同意我開啟牢門放妖獸亡魂的舉動了。這個時候我等得黃花菜都涼了,唉,咱國人辦事的效率就是這樣,得層層批示下來,像我們師門多好,直接一個電話過去說:錢多多,我要做XXX事,你不答應也得答應。然後就風風火火地去做了,根本不用等批示。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問錢多多要零花錢的時候,只能等錢多多大人批示了……
守衛壓根兒不敢進牢裡面去,把竹簍放在了牢門口,然後用絲線綁住每一個鐵籠子的門閂,自己退回牢門外,關上牢門,還在牢門上貼上密密麻麻的符咒,防止妖獸衝出來傷人。這才對我說:“於先生,我們放妖獸了?”
我瞪他,看俺的脖子層層疊疊這麼多紗布就知道我點頭很痛苦,還問!系臺女才。
守衛看懂我的眼神,無奈,轉過身,吞了吞了口水,大喊一聲“師祖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