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見血的把癥結給找了出來,可我總覺得太窩火了,這說謊話就是不好過,全身都有燥熱的感覺了,怪不得好些領導在大冬天講話都穿得很單薄了。
聽說說謊話舌頭會變長,我還真感覺出來了,看著胡靜茹梨花帶雨的悽楚模樣,我覺得自己的舌頭越來越長,也沒聽說過天太熱,人會把舌頭伸出來散熱啊,一想到伸舌頭散熱,一股涼氣從我後背冒了出來,這讓我想起來有種動物就是靠舌頭散熱的。
明人修跟條哈巴狗一樣圍著胡靜茹亂轉,就差用舌頭舔她的臉了。 我覺得自己也沒啥落井下石地希望了,我說道:“你們兩個搞什麼啊,都不去上班,窩在我家裡做什麼,真以為我家是災難救助所了啊?”
我沒說話以前,胡靜茹還是在低聲哭泣,可我話剛說完。 她就放聲大哭起來,弄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讓我倍有負罪感,可我沒犯什麼錯誤啊!實話實說就是招人煩。
可我一想,整件事情我根本沒錯,又不是我勾引了胖子,幹嘛在我跟前哭哭啼啼?
明人修狠狠瞪了我一眼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我說:“不管什麼時候,這事兒都不能賴我。 你們摸著自己的胸口問問自己,這事兒能怪我嘛,你們不要把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 ”
我一看明人修的動作就知道他還是在埋怨我,我說道:“明人修,你也太虛偽了,我讓你捫心自問,你捂著右邊的胸口做什麼?讓你放屁,你是不是要把嘴堵上?”
他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 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我,看著他那缺德的樣子,我就還想衝他臉上來一腳,可我想想也沒那必要了。
胡靜茹臉上的淚水不住地流下,她哽咽地說:“你們騙我,我爸不會是那樣的人……”
“就連男地都能懷孕。 還有什麼事情不可能發生,你就不要欺騙你自己了。 ”我快抓狂了,我明明是想說兩句好話安慰她的。
明人修也抓狂了,他舉著拳頭向我示威,示意我不要再打擊胡靜茹了。
我覺得自己還是別再說話地好,別把明人修和胡靜茹這對狗男女惹急了揍我一頓,我們家老的老,小的小,還有個神經病,他們真要動起手來。 我們一家可能要會被他倆當作小屁孩一樣狂揍一頓。
我扭頭看向老爸。 發現他的頭跟雞啄米一樣,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 那架勢就跟喝了酒一個德性。
我們家鄉有種米酒,勁兒特別大,俗名叫“悶倒驢”,老爸現在那樣子就跟喝了那酒一樣,還真給悶倒了。
當然,我沒有辱罵老爸的意思,老爸被悶倒並不能說明他是驢,只能說明他酒量太差,可我一想又不對,今天他一直跟在我和林妙月的屁股後面,怎麼會有時間喝酒去呢?
林妙月順著我地目光看向老爸,她蹲到老爸的身邊問道:“姨父,你先上去休息吧,做好飯我喊你。 ”
老爸一動不動地靠在沙發上,林妙月使勁兒搖晃著他的胳膊喊道:“姨父,你別嚇我啊,你怎麼了啊?”
為了讓林妙月不再大呼小叫,我說道:“我爸可能偷喝悶倒驢了,你看醉成什麼樣子了。 ”
老爸還真是小心眼兒,喝就喝唄,至於揹著別人麼,又沒人跟他搶。
明人修怔愣片刻後也蹲到老爸的身邊,他使勁兒掐著老爸的鼻子,我趕緊把他的手推開,我說道:“你幹什麼?你捂住我爸的鼻子想憋死他啊!”
我看了看胡靜茹,發現她竟然不哭了,而且還眼冒精光的盯著我老爸,我恍然大悟般說道:“你們三個太可惡了,竟然串通好了謀奪我家地財產,我不會讓你們如願以償的。 ”
明人修的臉瞬間就跟畢加索的油畫一樣了,要多抽象就有多抽象,他一下把我摁到在地,照著我的後腦勺就是一通狂風暴雨般的摧殘,他怒道:“葉信,你給老子正常點行不行。 ”
我說:“行,等我騎在你身上,看你還有這麼囂張沒有了。 ”
這也太欺負人了,騎在我身上毆打我,還恐嚇我,這也太遭罪了,下次趁他不注意地時候我也來這麼一出,我就問他:明人修,你能給爺爺找個兒媳婦不能?汗,輩分兒又錯了,應該是孫媳婦。
林妙月帶著哭腔喊道:“你們別打了,姨父沒反應了,快送醫院啊!”
胡靜茹也顧不上在那兒賣哭博人同情了,她湊到老爸的跟前使勁兒的搖晃著他:“葉叔,你怎麼了啊?”
一看就是典型的貓哭耗子假慈悲,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