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流出一大灘,浸溼了幾本書。
這褲襠裡咋還鑽出一隻手來了呢,著實把我給嚇了一大跳。還以為這班裡的學生一個個地都變成神魔鬼怪了呢。
其實仔細一看,那隻手並不是打他褲襠裡鑽出來的,而是打地下鑽出來的,只不過恰好經過我同桌的褲襠,把褲子給他捅叉了。這傢伙給弄得,一驚一乍的,都不能用神出鬼沒來形容了。
再一看我同桌的卵囊袋子,讓那隻手給戳叉了,血一個勁地流,粉紅色的睪蛋往外齜露著。
這下,把我同桌給疼醒了,哼哼呀呀地把腦袋抬了起來。見狀,我就趕緊問他,你不是個女的額,褲襠裡咋還長著個這玩意兒哩。
他沒有回答我,給疼得齜牙咧嘴,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見自己褲襠裡鑽出來了一條胳膊,倆腿一合,竟然給夾住了。再一看那條胳膊已拐著彎伸出去幾米長,就朝我問,這是啥玩意兒,誰擱我褲襠裡掖了個鋼管子。
只見那隻蒼白的手掐住那條花紋大蟒蛇,直接給捏斷了。看起來特別輕鬆,就跟一般人掐斷一根麵條似的。
然後又是一陣突突溜溜的,那條胳膊迅速地往回縮了。我同桌倆大腿不是夾著它麼,張開得慢了,被摩擦得起了兩片水泡。末了,倆睪蛋讓還那隻手給扯沒了,光剩下一張血淋淋的肉皮。疼得他撕心裂肺地嚎起來,直將頭往桌子上連連猛磕。
我用力扒住他的膀子又問,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啊。他將額頭緊緊地抿在桌子上,慢慢地轉動脖子看向我,一臉的大汗淋漓,蒼白的嘴角子一抖一抖的,聲音微弱地吐出幾個字:我草尼瑪。
那具無首之軀躺在了地上,已被蟒蛇給擰成了麻花狀,一動不動的。這個時候,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著的魏招娣醒了,坐得非常端正,用翹著蘭花指的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疤瘌,笑著說道,想取走腦袋,沒那麼容易。
話音還沒落,撲稜一傢伙。地上的那具無首之軀又坐起來了,伸手指著魏招娣,已坍塌下去的胸脯起伏不停,自喉嚨處的斷口裡汩汩地冒著血。顯得比較激動,應該是想要說什麼卻無法表達。
嘭一聲!
門子被踹開了。
有個人進來了。是個女人。身材苗條,凸凹有致,穿著一件緊身旗袍,露出兩條修長的大白腿,腳蹬著一雙紫色的高根繡花鞋。如果不看她的臉,單看這副身材的話,可以將其列入美女的範疇。
但為啥不在看過她的臉之後再作出評論呢?因為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臉。
跟無首之軀剛出現時一樣,她的膀子上也正扛著一隻大瓦罐。
不會又是一個沒腦袋的傢伙吧。
但人家能說話,聲音非常的細氣,就跟有人故意捏住嗓子說話似的:“哪位好心的人過來幫我將頭上的瓦罐子給摘了?”
沒有人敢動身,每一個人都忙著打擺子呢。
打擺子打得最厲害的,要數我們的班主任,牙齒磕碰得咣咣響,一張嘴撇得跟老鱉蓋子似的。那戴瓦罐的女人偏偏就指住了他:“你給我站出來!”
“哎呀,大姐,你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還得靠我養呢!嗚嗚。。。。。。。”班主任哭了起來,說出了很老套的求饒話。
“不讓你白乾活,如果你看上我的話,我就嫁給你嘍!”那女的說話依然很輕柔,扭腰甩臀的,邁著小碎步走過去,將圍成一堆的學生給撥拉開,才露出了我們班主任的身體,拽住他的一條腿,給拖到講臺上去了。
“涪*�印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