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雷管嗎?”
“聽別人說,是爆破用的玩意兒,好像還有人專門用它在河裡炸魚!”
“你清楚它的威力嗎?”
“這個。。。。。。難道醜矮子點的不是雷管?”
二桃大師沒有再說話,從包袱裡掏出了一樣東西。前面是比大頭針粗兩三倍的頭兒,約長三四公分,後面連線著一盤子跟魚線差不多的捻子。他說瞧見沒有,這才是雷管,那醜貨弄那是個啥,捻子才幾寸長。
然後,他把雷管咬在嘴裡,將捻子拆開。好傢伙,這捻子足有幾米長。他讓我把雷管給點著。我卻是搖手說不敢,怕炸著您老人家。二桃大師發急了,說讓你點你就點,最煩你這個墨跡勁。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
我擦根火柴,將雷管上的捻子給點燃了。火苗子燒得嗤嗤叫。
當捻子快燃燒完的時候,二桃大師將雷管從嘴上拿了下來。我立時鬆了口氣,心道,傻子才會把雷管噙到嘴裡讓崩自己。可一個念頭還沒閃過去,二桃大師竟然把雷管給掖到鼻孔裡了。
隨著砰一聲巨響,地面顫了顫,激盪起的塵土將人給瀰漫了。端的一個大爆炸。震得我心神激盪,耳鳴嗡嗡的。再一看二桃大師,臉上變得黑乎乎的,整個鼻子給炸沒了,露出來骨頭茬子,鮮血一個勁地往外湧,披肩的長髮往上站立起來,成了一頂高帽子。身上的西裝被崩得爛乎乎的,褂子成了條條狀,褲子叉得露出了腚錘子。
嚇得我趕緊掏出手絹,欲往他臉上凹陷的傷口上捂。可他卻說不用。又從包袱裡掏出一個紙包,開啟一看,裡面是灰色的粉末。將粉末灑在傷口上,掏出了一隻明晃晃的打火機,攥著一摁,啪地就躥出了火苗。往傷口上一燎,滋啦一傢伙,一個火球子冒出來了,但很快就消失。
再一看二桃大師的臉上,傷口被燒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