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說人話,我被它嚇了一跳。然後仔細打量它,發現這是一隻灰鼠。這大老鼠肥的要命,由頭頂到尾巴是幾道白毛,要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隻貓呢。
“呵呵。靈兒放了它吧。怎麼說它都是仙,你這樣冒犯它不好。”哀歌微笑著對安靈兒。
“仙?它是神仙?”安靈兒很聽哀歌的話,拎著灰鼠的尾巴看了看。
“恩,放了它吧。”哀歌微笑著點頭。
放下灰鼠,那灰鼠像很委屈似的抖了抖尾巴。然後又朝我看了一眼,一對黑漆漆的眼睛亮了。接著它又爬進下屋,不知道在幹什麼。
“哀歌,剛才那是什麼神仙?”見動物都會說話了,我的世界觀再次改變。
“東北四大仙,黃胡白柳。灰仙,算是四大仙之外的第五大仙吧。不過供奉她們的人很少,所以。。。。。。。”
朝下屋中看了一眼,哀怨說話的聲音很小。我們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穿著花布衣服頭上戴花的婦女走了出來。臉抹得很白,她兩腮塗了大紅臉蛋子。已經四十左右了。她這身打扮看著讓人噁心。
看了哀歌一眼,又朝我看了一眼。眼中露出曖昧之意。她很快笑著對我們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一定是陳杰陳少爺吧?”
“你是哪位?”被人稱作少爺,我心裡怪怪的。
“我?呵呵,我是給你牽線的紅娘呀。”媚笑,她臉上的白粉要掉下來了。
親密的拉著哀歌的手,她很快把來意跟我們說了。原來哀歌想幫我破劫,她特意去雙樹子找的何家大小姐。而何家大小姐算是仙,家裡親戚又多,在本地勢力極大。在哀歌找她之前,她已經算到自己被我這倒黴鬼選了。
所以她很生氣,一直打算見到我就殺了我。直接取消了那詭異的數字規定。
而仙是不能隨便殺人的,殺了人要遭天譴。就好比有個故事,是一個黃皮子給人打死了,然後那窩黃皮子總想報仇。但他們怕遭天譴,所以叫年輕的小黃皮子去他家上吊,示意一命換一命。他家沒有殺人。而打死黃皮子那人家人很多,所以第二天起來家裡大門樑上吊了十幾只黃皮子。
這是傳說,但也有一部分真實性。保家仙的故事流傳的太久了,很多東北農村人都見過保家仙。
怕何家大小姐真的衝動,又加上哀歌的勸說。何家大小姐終於同意了,但她也有個條件,第一,必須是她娶我,將我當成女人那樣取回家,我是她們家的上門女婿。第二,嫁給她後,她說一我不許說二,不然就休了我,不給我破劫的機會。
論法力,哀歌跟何家大小姐還差一籌。而且我這第三個老婆也不是普通人,哀歌只能妥協。
現在,何家已經派了媒人說親來了。這個媒人就是第五大保家仙,灰仙。
先是對我們一陣誇獎,緊接著又說明來意。最後,灰仙有定了個娶我的黃道吉日,說是明天,明天適合婚喪嫁娶。然後灰仙又笑著問我,“陳少爺,您嫁給我們何老太太的獨生孫女,不知您準備了什麼嫁妝?”
“嫁妝?”
一句話,我頓時懵了。我只以為我嫁給何家大小姐就是玩玩,然後被她折磨一頓就算了。可沒想到,它們的規矩竟然和人一樣,嫁人還要嫁妝。
聽了她的話,哀歌笑著替我說話,“嫁妝我們自然準備好了,不知道你們何家準備了什麼彩禮?”
“三金,房子,一樣不少。外加萬里挑一,一百萬現金,不知你們滿意嗎?”
擦?這跟普通人的規矩幾乎一樣啊。就是錢太多了,一百萬,我們這五萬十萬就算老多了。這何家還真闊氣,就不知它們的錢是真錢還是冥幣。要是冥幣,我一個億也拿得出來。
“好,那就這麼定了吧。等明天陳杰和何家大小姐大婚,我們一定將嫁妝準備好,保證不讓你們失望。”哀歌微笑著回答。
“嗯哪,那就這麼定了。其實你們沒有也沒啥,但你們也知道,我們何家是大戶人家,婚禮太寒酸了讓別人笑話。。。。。。”笑著,灰仙走出了奶奶家。奶奶的牆不高,灰仙走在外面能看見腦袋。但她走出門口後,我們並沒有看見她的腦袋。
等了能有一會兒,我小聲問哀歌,“哀歌,我這麼窮,我哪有什麼嫁妝啊?我們這的規矩是倆人結婚女方陪送一輛車子,我不會要陪送她們車子吧?”
“呵呵,你很想與她結婚?”哀歌笑著問我。
“。。。。。。。。還行吧。”想到那刁蠻的何家大小姐,我心裡有些忐忑。之前哀歌說她漂亮,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