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這裡的人都這麼叫他,大概是在家裡排行老三吧。”老闆娘聳聳肩表示她也不太清楚:“總之他舅舅是這個公園的前任總管,所以我說他在公園的安定工作是拜他的舅舅所賜。”
“哦……”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接著我便想道:看來這裡是問不出什麼了,一會再找機會問問別人吧。我暗暗想著,便告別了老闆娘,走出了小賣部。
就在我準備走回公園時,突然眼睛一亮,發現有一家雜貨店裡的牆壁上,掛著一個東西,似乎有些眼熟,於是我便走了進去。
走進這家雜貨店的時候,店老闆立刻就迎了上來,詢問我要買什麼。我和他說我看看,於是我便抬頭看向了那個東西,原來這是一個氣墊,應該和我在池塘邊發現那個氣墊是同一種,難怪剛才覺得眼熟。可是很奇怪,這種氣墊現在已經很少有了啊,我記得兩年前就已經很少見了,這種氣墊大概有一個門板那樣的長寬度,是用來墊在長椅上坐的。
“老闆,這種氣墊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呀?”我故意隨口地問。
“是啊,這種氣墊早就停產了,一般都沒有賣了,我也只有兩個,原先是自己用的,後來家裡換了沙發,就不用了。我看還很新,丟掉怪可惜的,所以我就拿來賣了。”店老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我說,真是個很忠厚的人啊,在這個奸商橫行的時代,很難得了。
“可是這東西還有人買嗎?”我故意裝作一副不屑的樣子。
這時店老闆一聽也來精神了:“嘿,您還別說,真有人買。”
“這東西誰還會買啊?騙人的吧?我不信。”我故意搖了搖頭。
“真的有人買,前兩天公園裡的王師傅就來買了一個,你看,這牆上不是就剩一個了嗎?”說完店老闆指了指牆上,果然只剩下一個氣墊孤零零地掛著。
“是嗎?呵呵,老闆,這氣墊耐用吧。”我又問道。
這時店老闆可能也誤會我想要買這個氣墊了,於是便把氣墊拿下來,介紹道:“不是我騙你,就算是用尖銳一點的東西,比如說鑰匙,不費一番力氣根本就別想弄破它,很耐用的。”
“哦?那我真是大開眼界了。”我說。
“要不買回去用用?”店老闆試探性地問我。
“呃……不了,我家裡也有沙發了,呵呵。”我趕緊擺擺手,不讓店老闆繼續誤會下去。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銘紅還在等著我,於是我便匆匆買了一個棒棒糖,就告辭了店老闆。
老闆或許當時很是鬱悶,招待我半天了,我卻只和他買了一支棒棒糖,後來想想我臨走時候店老闆那無奈的目光,感覺到怪不好意思的。
如果真如店老闆所說,那從池塘打撈上來的那個漏氣的氣墊,應該就是店老闆所賣的另一個,好像是一個姓“王”的園丁買的,可是壞了也不至於丟在池塘裡吧,真是不懂愛護周圍的環境。
我回到公園,銘紅頗有些抱怨:“駱洛,怎麼去了那麼久啊?”
“呃,剛順便去打聽了一下訊息,不好意思。”我抓了抓頭。
“呵呵,是去找線索的吧,辛苦你了。”銘紅聽到這裡便不怪我了,而是笑了起來說,害我的心一陣溫暖,慘了,剋制住,不要愛上她才好。
“呃……送給你。”我這時為了轉移自己的思緒,趕忙把剛才在店老闆那裡買的棒棒糖遞給她。
“呵呵,把我當小孩了?”銘紅捂著嘴輕笑。
“啊,原來你不喜歡吃呀,那我自己吃好了。”我說完便要撕開包裝。
“誰說我不喜歡吃了?”銘紅突然一把奪過來,迅雷不及掩耳地就撕掉了包裝,然後放進了嘴裡,動作快得好像是我要把糖果搶回來似地。還說不是小孩,我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因為含著糖果而鼓鼓的嘴巴,搖頭苦笑。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小李打來的,估計事情弄好了吧。這時我才想起來,我似乎沒把電話給過小李呀,看來是歐陽譽那小子給的,這小子擺明了要丟他的兵來給我帶啊。
我聳聳肩,便和銘紅走去和小李說好的地點。
走到那裡,才發現這裡是一些職員的值班室,小李站在門外等我。我走過去,小李便對我說道:“前輩,屍體已經運回去做進一步的屍檢了,裡面有五個人,一個是公園的前任園長潘龍,是死者的舅舅;兩個是附近的工人,年輕一點的那個叫馬飛,年長一點的那個叫王大灰,和死者的關係是賭友;一個是公園池塘這塊地方的總管,名叫李浦勝;還有一個是平時和死者比較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