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
我目瞪口呆,正常情況下,水田根本不可能把人淹死,看來是昨晚的歌聲讓這三個人把自己的腦袋浸在水裡頭憋死了!
“我不能走,這事必須解決。”我堅定的說。
“你這孩子咋那麼犟呢,這鬼用歌聲殺人,肯定是非比尋常的厲鬼,你怎麼可能對付得了?就算你揹著我跟你老爸學過點驅鬼的本事,但是你能跟它鬥嗎?”老媽急道。
老媽說的自然在理,但現在是肯定不能走的,村裡的都是小時候的熟人,不能坐視不管。
我連忙跳下床,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跑了出去,果然看到遠處的水田裡頭聚集了很多人,連老村長都來了,眉頭皺得深深的,而六個老漢正把屍體抬出來。
我立馬跑過去瞧了瞧,頓時嚇了一跳。
這些屍體身上的血管都是凸起來了的,眼珠子瞪得老大,面板已經沒了血色,看起來相當恐怖。
“老村長,這事怎麼跟一百年前發生的事情一樣啊?”忽然,我聽到住在村東的小茗嬸對村長說。
老村長立馬嚴厲的橫了她一眼,喝道:“別胡說!”
小茗嬸頓時訕訕的不敢說話。
我頓時一愣,怎麼感覺老村長在刻意隱瞞一些事情?
這時屍體被抬走了,人群也都散了,老村長拄著柺杖走上馬路,往他村西的家中走去,我直接跟上了他。
他見到我時,愣一了一下,隨即問道:“曉曉,你啥時候回來的啊?”
“就是昨晚。”我說。
他連忙說:“村裡出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死的其實都是比較年輕的,我勸你趕快走。”
“你跟我說說一百年前的事,我就考慮走不走。”我說。
他面色一變,喝道:“你別胡說,什麼一百年前的事。”
“老村長您就別裝蒜了,我剛才聽到小茗嬸的話了。”我說。
他皺了皺眉頭,罵道:“這死婆娘瞎胡說,你別理她。”
“如果是胡說的,您咋還動怒,跟她一般見識?”我笑道。
聞言,他跺了跺柺杖,喝道:“在這當口,她這般胡說,我能不動怒?”
我笑了笑,說:“我想咱們村在一百年前或許也出過這種被歌聲殺了人的事吧?”
“你這小姑娘,怎麼也跟著胡說?”他死不承認道。
“老村長,實話跟你說吧,我會驅鬼,但就是不知道這鬼的底細,無從下手。”我說。
他頓時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看我,說:“你三姨奶奶都不敢插手這事,就你還想對付問歌人?別做夢了,趁沒出事趕緊回城裡工作去。”
我心裡一顫,問道:“您咋知道那是問歌人?我昨晚沒聽見它問歌呀!”
他表情一慌,連忙捂住了嘴巴,眼珠子轉了轉,然後揮揮手,喝道:“胡說啥,什麼問歌人,我不知道。”
說著他還加快了步速想甩開我。
不過他拄著柺杖,怎麼甩得開我這個年輕人?
我繼續死纏爛打,挽著他胳膊說:“如果您不說,我今天還就賴上你了。”
“你賴就賴吧,我老頭子不怕,正好我那老伴兒死了很多年,我一個人待著也悶。”他說。
他可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真是沒轍了,只得暫時作罷,鬆開了他的手。
雖說費了半天勁都沒從他嘴裡問出什麼來,但他不說我也能明確的知道一百年前也發生過這種歌聲殺人的事情,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問歌人在一百年又會來殺人。
看來問歌人跟咱們村有些淵源。
“其實昨晚那個林場院子有些蹊蹺。”這時,劉小帥提醒道。
我愣了一下,問:“那你昨晚怎麼沒說?”
“問歌人隨時會出現,所以昨晚不是個好時機,現在是白天,比較安全,可以去看看。”它說。
老爸也說過,問歌人多數時候是在山裡唱歌,想必在山裡時其實就是在那個林場院子裡,或許它不是隨隨便便的佔據林場這個地方,是有它自己的理由的,這樣看來,林場院子或許還真有什麼端倪。
隨即我不再猶豫,直接上山,到了林場院子。
“去對著門的那幢房子裡頭,我昨晚感覺裡面有點不對勁。”劉小帥說。
我直接走了進去,發現這裡頭都是碎磚跟碎木板,木質樓梯都已經崩壞了。
“把木板都拿開。”劉小帥說。
我也沒猶豫,當即就動作起來,而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