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楊明臉上浮現出一抹柔情,隨即託著下巴微微思索了下,卻是說:“看來我得找我的老朋友來助一臂之力了。”
“老朋友?誰?”我連忙問。
“一個本事很高,很帥的人。”他笑道。
說著他起身回他的房間拿出了一張紫色的符,對我說:“這就是那朋友給我的子母傳訊符。”
我只見過黃符,紫符還是第一次見,看起來比黃符似乎要厲害很多。
“符籙有五種顏色,分別是金色,銀色,紫色,藍色,黃色,黃色只是最低等的,也是最便宜的,大多數道士由於悟性一般,終其一生也只能畫黃色符籙,紫色符籙已經要道行很高的人才畫的出,看來他那朋友很不簡單,估計要甩楊明好幾條街。”這時劉小帥說。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些破符籙還有這樣的分級,看來我不瞭解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隨即楊明忽然站到了門口,然後背對著門外,捏著此符閉著眼嘰裡咕嚕的唸了什麼咒語,然後猛地將符一抖,這符嘩的一下就自動燒了成了灰燼。
他這才睜開眼,拍了拍手,見我一臉疑惑的樣子,便笑著對我說:“此符是子符,燒掉之後他手上的母符會有所感應,配合我的傳訊咒,相信他已經知道我們要去什麼地方了,我們只需先去東山市等他過來就好了。”
原來這符是這樣傳訊的,我點點頭,便回房收拾了一些東西,他跟柳十三也都收拾了一個登山包,各自都帶了一把桃木劍,用紅布包了,以免惹人注目。
花言言既然要跟著我們走,自然就不能把顏諾諾一個人丟在這裡,所以也得帶上。
而最後我們給真千蒙了腦袋之後,就去了火車站,坐上了前往成都的高鐵,因為我們所在的城市沒有去東山那旮沓的高鐵,先去成都,再轉車去東山。
當天中午我們就到了成都,在火車站旁邊一家餐廳裡頭吃了火鍋,結果辣得寶寶想死了,才知道四川這旮沓跟湖南那邊一樣,吃辣是出了名的哇。
午飯後,我們便坐上了去東山的大巴,下午三點半就到了那裡。
三號銷售員只給了我們三姨奶奶的大概行蹤,她具體在東山的什麼地方還不知道,因此就只能找了汽車站附近的一間酒店暫時住著,等三號銷售員的資訊。
而花言言跟顏諾諾都是第一次來四川,閒著也沒事,就拉著我在東山的街頭逛,還找人問了問哪裡的小吃多,便坐公交去了那,之後才知道這裡的小吃都放了辣,老孃吃不慣啊。
她們倆倒是不太怕辣,吃得很香,看得我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
不過這裡的小吃並不是很多,大概是剛剛入夜她們就沒得吃了,我心裡才好受了點。
正當我們等公交的時候,我就收到了三號銷售員發來的第二條簡訊,這簡訊就只有“太平鎮”三個字。
這自然是她提供的詳細一點的行蹤。
過不多時,公交車來了,我們連忙走了上去,卻發現這車上除了司機就只有一個玩手機的女人,沒想到這個點坐公交的人這麼少。
不過我也沒過多的在意,只想著這車能開快點,能儘快回酒店帶楊明他們去太平鎮。
可是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我卻發現這車極其的古怪,並不是往酒店那邊去的,而是往郊區,因為路上的房子越來越低矮老舊了,而且到站了也不停車上客,一直往前開。
“司機,停車!”我站起來大聲喝道。
但司機根本沒反應,反而還加快了車速。
我心裡頓時有點慌,這……這怎麼回事?
“該……該不會是人販子,販賣婦女的吧?”顏諾諾小聲的來了這麼一句。
還真有這個可能,打著公交車的幌子拉人上車,也不會被人注意。
“劉小帥,你出來讓司機停車!”我在心裡喝道。
它直接就鑽了出來,緩緩的飄到了司機旁邊。
它是鬼,雖說是渣渣鬼,但是對付個人應該還是挺輕鬆的,因此我倒沒有絲毫的擔心。
“啊!”
可下一刻,當它伸手抓住司機胳膊,要把他拽開的時候,莫名的慘叫了一聲,立馬鬆開他往後飄退,砰的一下撞在了車門上,軟趴趴的躺在了門口!
這時,司機扭頭看了它一眼,陰沉著聲音說:“一隻小鬼也敢放肆,真是不認識你周爺爺我。”
我心裡一沉,看來這司機不是普通人。
“二叔,這幾個鼎爐好像不怎麼樣啊。”忽然,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