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
“我是長在參天大樹裡的蜈蚣,使命便是看護大叔的。雖修成了精,但卻被咒所困,出不來,後來遇到先生,我才為他所救。我跟著他,除了答謝他的救困之恩,也是因為他為鬼仗義,我才一直跟著他。”
小千嘆了聲氣兒,“但現在我卻沒能完成先生的使命。估計是先生和鬼打鬥時分了心,又或者是這計劃被鬼識破才把我們引誘到這裡,不過不管原因是什麼,我都得儘快帶你到指定的地點,先生他們會在哪裡與我們回合。”
小千說著,又摟住我的腰,盤旋著往上飛去,但在距井口很近的地方,一股力量突然把我們往下拽,我們直接摔到了地上,又吃了一嘴的香灰。
“噗!”小千不信邪,又抱著我試了一次,結果摔得更慘。我看她挺受挫折的,便寬慰她說是我最近長胖了,所以才拖累了她。
她卻不領情,一個人又飛了上去,但還是在同樣的地方掉了下來。
她卻顧不上疼,這次乾脆變成蜈蚣直接順著井跑上去,但結果還是一樣的。
我們認清了一個現實,不是小千的功力不夠,而是這井有蹊蹺。這井應該是被人封印了,我們硬闖是不可能出得去了。
我們急得焦頭爛額,擔心是中了敵人的計,我看著腳下的香灰,疑問漸生。“小千,這井沒有井蓋,是露天敞口的,怎麼這井裡一點兒都不潮溼,反而是有這麼多香灰呢?枯井裡放香灰,這是不是故意的啊?”
小千聽我這麼一說,立馬圍著井裡饒了一圈,我感覺自己提了個不錯的意見,心裡興奮得很,忍不住跟著她一起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井。
小千不太高興的說,“許大小姐,你就不能消停會兒嗎?等我仔細瞧瞧再說吧,你這細皮嫩肉的萬一受傷了我怎麼像先生交代。”
我被她這麼一說,也不敢再動了。她又向前走了一步,眯著眼打量,大約五分鐘後吧,猛地發出一聲驚歎,然後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枯井底處撒香灰,壓制萬年猛鬼魂。”
這話一聽就巨恐怖,“小千,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你就不能說白話嗎?”
“這就是白話!”小說指著用青磚砌成的井,她用手一揮,剛才那兩句話便赫然顯現在了上面。“這句話的意思是說,這井下有猛鬼,所以才用香灰壓制。”
我一聽,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吐沫,“那我們得快點離開這,不然驚動了下面的鬼,我想我們更是插翅難飛了。”
“我知道,但井口被封住,估計就是為了壓制下面的猛鬼。這井說白了,只有東西進,卻沒有東西能活著出去。”
小千的話,說得讓人特絕望。但我還是尋思著那話的意思。既然底下壓有猛鬼,那我們從井的中部位置闖出去不就行了?
我把這想法說給小千聽,她卻覺得不可行,連連搖頭。我抬起手,把手抬到最高的位置,隨意的敲了井邊幾下,發現這響聲有些不尋常。
小千也注意到了,“莫非是空心的?”
她說著,抬手一拉,這青磚竟然真拿下來了。我們倆對視一眼,喜形於色,一起把專拿下來。
把能活動的專撤下去後,一個深不見底的能容得下一個人的石洞,赫然出現在眼前。
我有些擔心,總感覺這陰森森的黑洞了會有事情要發生。小千躍上去試了試,說只能弓著腰爬行,走是不走?
不走,井下有厲鬼;走,或許還有一絲生機。畢竟這洞穴,可能是建造者特意留的逃生方法,畢竟這井深不見底,建好後很難直接出去。
“走吧!”我一咬牙,既然人生已經無法安逸了,那總得有點冒險精神。
小千把我拉上去,她在前我在後,我們用狗爬的姿勢,緩慢前行。沒走幾步,她突然停住說,聲音有些緊張的說,“許可啊,我發現這洞,有些奇怪。”
她的樣子不像裝的,我也被她突然這麼一句弄得緊張兮兮的。生怕在這身都轉不了的洞裡,突然竄出個什麼東西來,把我們給吃了。
“怎……怎麼了?”
“我們……”我聽到她艱難的嚥了口口水,“我們好像是在棺材裡……”
又是棺材,能不能來點新意啊?我都特麼的想吐槽了。
我一聽是棺材,也沒那麼怕了,又開啟電筒往上面一照,竟然是望不到頭的白色。
“不可能!”我說,“我對這棺材雖然不瞭解,但這世上可沒白色的棺材。”
“怎麼沒有!”小千聲音都顫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