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會不會也覬覦這東西,為了得到這寶貝,他才不擇手段的下了狠手殺了所有人?第三點,你說有12個人,但屍體確確實實只有11具,如果他本身就是鬼的話,他還會有屍體嗎?再加上,影片裡,給你開門的還是薄澤辰。”
侯華的話,真的擊潰了我的內心。我的腦袋被弄得極亂,但是我也不想繼續迷惘下去,我決定把薄澤辰叫回來,讓他和侯華對質。
如果有一個人撒謊,那他在圓謊的時候,必然會編造新的謊言來圓謊。可是侯華卻搶走了我的手機。
“許可,透過我舅父的事情,我參透了一個道理,永遠別奢望從他人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你若想了解真相,就必須自己去發現。而且,局裡放了我的喪事假,趁這段時間,我可以幫幫你。”
侯華的說法,我自然是有些動心的,但我還是有些疑惑,“你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你和我一樣,是個孤兒。而且你現在的陰氣已經全部被吸出了,你現在完全是一個人。出於同類,我也該保護你,因為你的身邊很可能潛伏著一個隨時可能吸乾你精氣的鬼。”
我被侯華說服了,只是因為兩個字……孤兒。
這兩個字深深的觸動了我的內心,我想侯華一定是個正直的男人,不然他真的不會在看出我陰氣滲體後帶我去找他舅父幫忙,若不是找他舅父幫忙,也不會扯出侯、白、薄三家的事情,他舅父也不會死……
想到這裡,似乎還是我愧對了侯華……
薄澤辰按照約定的時間回來了,他看見侯華時,明顯的怔了一下。但很快用尋常口吻說,“許可已經是我老婆,你如果有邪念,請趁早打消,否則你會輸得很慘。”
薄澤辰說著丟給侯華一罐啤酒,兩個人像老友一般,碰杯後又耗起勁兒都一口氣喝光了酒。
侯華開啟新的一罐,把啤酒舉到嘴邊說,“輸的人會是誰,還真的沒有定論。”
他們打起了嘴仗,想必這酒也會喝很久,我於是用座機打電話去前臺,讓他們送點下酒小菜進來。
剛掛了電話,握在手裡的手機提示有簡訊進來。
這是新換的號碼,除了薄澤辰沒人知道,會是誰呢?我這麼想著的時候開啟,看到落款時,放鬆的神經一下子繃得比弦還緊。
竟然是譚曉曦。
那個在酒店時,給我送了一張紙條的譚曉曦,叫我誰都別相信的譚曉曦。
我機警的望向喝酒的兩個男人,他們正喝在興頭上,誰都沒有注意到我。我握著手機去了洗手間,這次看清簡訊內容。
“在你屋裡的兩個男人,誰都不能信。”
我立馬回了一個簡訊過去,“你是誰?”
她沒有回覆,我把水龍頭開啟,撥通了她的電話,提示已關機。
我想,我真的被監視了。從她給我送來那張紙條開始,或者更早。
酒店的房間有一個很大的落地窗,窗簾是開啟的。我走過去假裝拉窗簾,趁機打量了對面。
對面是一棟寫字樓,這時都快深夜了,自然都下了班。可有一個房間卻是亮著燈的。
我的視力很好,雖然隔著一條很寬的大街,還是第一眼就看出在對面亮著燈的房間裡,有一個形似女人的人,如我一般站在窗戶前看我。
“薄澤辰,你快過……”
“來”這個字還沒說出口,對面房間的燈突然關了。
薄澤辰和侯華,聞聲趕來,我瞬間不知道如何開口。用譚曉曦的話來說,他們兩個我誰都不能信,雖然我對這個譚曉曦的身份和目的還持懷疑態度,但我還是決定暫時不告訴他們有這個人。
有時候手握王牌,總比做個透明的玻璃人要強,至少做前者在某些關鍵時刻,才能有反轉的餘地。
“怎麼了?”薄澤辰把我摟入懷裡,他的聲音很溫柔,就像五月的毛毛雨,聽著特別舒服。
“沒事,就剛才好像看到對面有人,但我一叫你們就不見了。”
我說著偷看了他們兩個人幾眼,薄澤辰很淡定,侯華很緊繃,在我們陷入沉默的時候,對面的警笛聲打破了寧靜的街道。
侯華迅速了看了薄澤辰一眼,我心裡咯噔了一下,莫非又有人因精氣被吸乾而死?
侯華雖然在休假,但他還是帶我們去了現場。果然如我所料的那樣,一個女白領被吸乾精氣而死,而且她的死狀很奇怪,就像只蟾蜍一樣趴在窗戶上。
想必我剛才看到的人,就是她了。
法醫來驗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