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也打算伸進來。
其他鬼又合力拿下他……
這些鬼打打鬧鬧。沒玩沒了,可憐的我只能緊緊的貼著車子,嚇得連哭都不敢哭。
我真是恨死徐良山了!他有種把我帶出來,卻沒種保護我,之前他不是還把自己吹得很牛逼麼,說薄澤辰加上林深知都不是他的對手。可事實證明,他太菜了,太差勁兒!
要是薄澤辰在這,一定分分鐘把這些惡鬼拿下,把他們打得只剩一絲魂魄回家抱著自己的墓碑哭去!
可是現在。抱著椅背哭的,卻是我了。
“大姨媽,你還是回去吧?和被這些鬼蠶食比起來,我還是寧可做個絕經的老女人,請讓我提早進入更年期吧!”可我的祈求並沒有被大姨媽接受。我的小腹又是一陣溫熱,接著就感到一股暖流又流出來,染紅了褲子。
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我已經絕望得打算閉眼假寐了,至少我不用看那些鬼可怕恐怖的臉!
我剛閉上眼睛,就聽到外面傳來哀嚎聲,我睜眼定睛一看,只看見一把刀火速的朝鬼的脖子上砍去,一分鐘的時間,十多個鬼都被擺平了。
是薄澤辰?還是周圍的獵戶?疑惑是村民?
我撐著身子努力站起來,想把外面的事情看得更清晰些,我剛抬頭,一個五官清秀的女孩突然把臉伸了進來!
“啊!”我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嚇得又跌倒在車上,整個後背撞在被鬼打得凸出來的車門上,感覺整個後背的皮肉都被撞爛了。
“叫什麼叫?我又不吃你!”女孩說著,從後背抽出一把鋒利的長柄鋼刀,直直的對著我。
我嚇得又冒冷汗,但還是鼓起勇氣質問她,“你是誰?現在是想殺我?”
女孩年紀比我大不了多少,五官挺漂亮的,是傳統意義上的瓜子小臉。但她的一舉一動卻有著和年齡格格不入的老練。她目光垂憐的盯著刀,哈了一口氣兒,在暈黃的車頂燈的照射下,笑容和刀的光芒都顯得特別寒冷。
她微微抬頭,翻眼看我。“你覺得我有那麼可怕嗎?”
她看起來是很可怕的,一個隻手殺那麼多鬼的少女,來歷必定不凡。但她都這樣問了,我自然只能睜眼說瞎話,誇她漂亮溫柔。善良胸大,勇敢無畏,助人為樂……反正就是把所有能用的詞兒都用上了。
少女似乎被我誇得有些害羞了,嗤嗤地笑了起來,微翹的睫毛眨巴了幾下,“你真那麼認為?”
問完,她的笑就僵住了,就連眼神都未變過,像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被她怪異的模樣嚇到,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情況下,只能點點頭了。
“好吧!”她說著,突然坐到了我面前,刀還高高舉起,直戳著我的鼻樑骨。
我的腦袋已經是緊貼車窗了,再無退路了。我內心裡怕得要死,但我還是瞪大眼睛說,“幹嘛?”
“看相片!”她說著,又搖晃了幾下刀柄,我才注意到刀尖上有一張5寸的黑白大頭照。就是常見的證件照。
“這是什麼?”我說著拿下來,照片上的是個小男孩,大概8、9歲的模樣,寸頭。我不知道他是誰,卻總覺得他的五官有些熟悉。
“年紀輕輕的。裝眼瞎啊?”她說著,又嗤嗤地笑了起來,“如果你知道他在哪兒,我就救你出去。”
“他是誰?你弟弟?”
少女的臉上立馬布滿不悅,“我老公。”
“你……你老……”我頓時語塞。雲南少數名族眾多,各有自己的風俗傳統,但我只聽過童養媳的,可從沒聽過養個小男孩做老公的事兒。
可能是我見識太短了,我忍住錯愕一本正經的問,“他叫什麼名字。”
“這一世,應該是叫侯華。”
“侯華?”我蹙眉,心裡尋思著這名字還真是夠普通的,竟然和我認識的那個人重名了。
少女見我凝眉,有些著急的催問,“你認識他?你真認識他?”
“我是認識一個叫侯華的男人,可應該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他今年30多歲了,而且死了,也成了鬼。”
少女激動得一把抓緊我的手,語氣都是顫抖的,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真認識他?”
“我說了,他不是……”
“他是!”少女的力氣蠻大,她有多興奮我的手就被她抓得有多疼,“這張照片就是20多年前的。他在哪兒,你帶我去找他!”
她說著,注意到我的情況,立馬用刀把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