漿外,其他的食物我都是第一次見。
“這是餌塊。俗稱粑粑,餌塊包裹油條,再放上香辣的辣椒粉,配上溫熱的豆漿,味道還不錯。”他說著開啟塑膠包裝袋,細心的幫我捲起邊口,“吃吧,這可是雲南特產,寧市吃不到的。”
我接過來咬了一口,味道還真不錯,我問他吃過沒,他說他不餓。
吃完早餐後,肚子也舒服了些,薄澤辰開啟電視,然後來到床頭抱著我半躺在床上看電視。
他在看電視。我在看他,我的手有意無意的摸著他的胸膛。說實話,我真的無法說服自己昨晚感受到他心跳的事情只是錯覺。畢竟那觸感太真實了。
“幹嘛?”薄澤辰一把捉住我的手,“我們現在的姿勢已經有些曖昧了,你身體不方便,還這樣弄我,我會爆炸的。”
我笑笑,沒說話,良久後才問他,“這佛珠真能震鬼?”
“恩。”
“那你在取下來給我之前,你怎麼戴著了?既然這佛珠能震鬼,為何你毫髮無損?”我睜圓了眼睛看著他,心臟跳得太猛烈,就好像隨時能從我胸膛裡跳出來似的。可我不願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一直撐著眼皮都不眨的看著他。
他輪廓分明的五官一如既往的好看,但他的鼻子卻微微的皺了一下,“因為我算是有修為的鬼,這佛珠力量太小,不足以傷到我。”
他說著,又摸摸胸膛,“何況,還有這鳳玉佩保護我。”
“當真?”
他的鼻子又皺了一下,“你懷疑我?”
他的眼神太坦誠了,坦誠得沒有任何雜質,我被他明亮的注視弄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也閃躲起來。“我只是合理的推測。”
“恩。”他似乎有些不高興了,沒在多說什麼扭頭看向電視。
在我猶豫著要不要給他道歉時,電視裡傳來“車子墜崖”四個字,我後背一挺,立馬坐起來。
電視裡的畫面有些慘烈。據新聞的播報,墜崖的車一共五輛,事故都發生在這夜凌晨,而且還是我們昨晚行駛的路段,最奇怪的是,墜崖車輛都是同一系列的車。
除了我們那輛外,其他四輛車裡的人都當場喪命。
記者還說,我們那輛車上的人,可能得到周圍村民的營救,或者是自己逃離了現場,他們會繼續跟進。
電視開始播報下一條新聞,我卻有種冷汗直冒的感覺。
這起車禍事件,完全透著古怪!
我抬頭看著薄澤辰,他澄明幽深的眼眸,也有一絲疑慮。在我打算問他時,有人敲門。
薄澤辰幫我蓋得嚴嚴實實的,便起身去開門,進來的是林深知和徐良山。
林深知毫無無損,徐良山則衣衫破爛,有氣無力的坐到沙發上。
“查到什麼沒有?”薄澤辰壓低聲音問林深知。
“看來這趟雲南之旅。會超乎想象的有趣。”林深知撅起嘴巴笑了一下,“昨晚許可他們之所以會出車禍,是有勢利在刻意阻撓我們來雲南。而且回來的路上,我還看到其他墜崖的車輛,車型都和我們一樣。看來這是他們給我們的下馬威了。”
“是鬼嗎?”我聽得心裡特難受。
徐良山憤憤的吼了一聲,“當時我壓根沒注意到路上有什麼,在車子翻出馬路後,我本想抓住方向盤把車往路上轉回去的,但卻突然有東西插入我的喉嚨。我的力氣就一點一點耗盡,然後就昏死過去了。”
“是不是鬼我不清楚,但我總有種感覺,他們是衝著苦龍膽來的。”薄澤辰說著又走到窗邊,“昨晚我們剛入住酒店。就被人在對面監視了。”
薄澤辰的話,令我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立馬讓他拉上窗簾,“既然知道被監視,你怎麼還把窗簾拉開啊?”
“沒事兒,我要的就種效果。”薄澤辰的話,我完全理解不透,可他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而是讓我起床換上他買來的新衣服。
然後,他又讓其他人也換上,換好後他又叫了外賣,吃飽喝足後我們便坐在窗邊喝下午茶。
薄澤辰似乎很享受這午後安逸靜謐的時光,林深知和徐良山都有些不自在,我更是如坐針氈,一想到有人在監視我,我就彆扭難受。
“稍安勿躁。”薄澤辰見我們這樣,只是淡淡的說了這四個字。
喝好茶後,他說可以出門了。我擔心的問了一句,“就這樣離開?那對面監視我們的東西,豈不是也會跟著我們一起移動?”
被人24小時監視的感覺,可一點都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