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驚,伸出手拉了陳景皓一把。將頭收了回來,不敢在那看紫裙女人。只是背靠著假山的我,卻能夠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那個女人的目光好像穿透了假山,看到了我們一般。
“葉城,你看清楚了那女人脖子上吊著的那個銀色侗魚沒?”陳景皓開口問道。
“看到了,怎麼了?那侗魚有什麼問題嗎?”我不解的問道。
陳景皓點了點頭,說:“那侗魚和和昨天我們殺死的那個侗魚有著一樣的氣息,那女人可能是侗族的人!”
我疑惑的看著陳景皓:“侗族的人?”
陳景皓點了點頭,說道:“侗族和苗族一樣都精通巫靈之術,只是這些年,隨著國家的發展,大家的生活越來越好,侗族的巫靈之術也漸漸的開始沒落了!”說到這裡。陳景皓停頓了一下,說:“在湖南有一個轉世輪迴村你知道吧?不知道可以上網搜一搜,那便是一個侗族自治村!”
“你還知道上網?”我聽到陳景皓的話,好奇的開口問道。
陳景皓白了我一眼,估計是懶得理我,只聽陳景皓說:“侗魚不是一般人能夠佩戴的,那個侗族的人肯定不簡單!”
聽完陳景皓的話後,我再一次探出腦袋,朝著那個紫裙女人看了過去。這個時候,那個紫裙女人清澈的目光看向了那隻全身豎起黑貓的貓身上,只聽紫裙女人開口說道:“這裡的動物都怎麼了?好像都十分憎惡我一樣!”
原來那隻貓是對著這個紫裙女人豎起了黑毛,貓是這個世界上最通靈的動物之一,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對著一個人這樣,這女人肯定有問題。
坐在假山前面的那對年輕的夫妻也是滿臉好奇的看著這個在深秋還穿著裙子的女人。那個叫萍兒的孕婦開口說道:“小姑娘,女人的身子骨最受不得寒的。你穿成這樣不涼嗎?”
紫裙女人不再看那隻黑貓,而是轉頭朝著那孕婦看了過去,說道:“我不叫小姑娘,我有名字的,我叫紗籠!”
萍兒怔了怔,然後說道:“紗籠姑娘……”
“我叫紗籠,不是紗籠姑娘!”那紫裙女子好像是一根筋,不依不饒的說道。
萍兒愣了一下,接著笑著說:“紗籠,我是藥香世家出生,深諳保養之道雖然你現在年輕,受的了寒,但是到了老了的時候身體會吃不消的!”
我也是學醫出生的,那孕婦說的這些話完全是出於好心,原本我以為紗籠會講幾句客氣話感謝一下的,誰知道只聽那紗籠說道:“你肚子之中的孩子都要死了,你還是藥香世家呢?中醫是道,你連孩子的命都救不了,有什麼資格說我呢?”
這叫紗籠的人看起來這麼的清澈不諳世事,沒想到說出話來,竟是這般的刺耳。我聽到耳中心裡都不舒服。更何況是那個叫唐傑的男人。只見唐傑憤怒的衝著那女人大聲的喊道:“你怎麼說話的呢?”
紗籠天真無比的說:“我只是說實話啊!”
“你,你!”唐傑雖然是一個大學老師,但是聽到這句話後,還是忍不住的朝著紗籠舉起了拳頭。
“傑,算了,算了!咱們肚子中的孩子還在看著呢!”萍兒伸出手趕緊拉住了那個男人,說道:“我也休息夠了,我們去別的宮殿看看吧。”
“好!”唐傑惡狠狠的瞪了面前的這個紫裙女子一眼,便扶起了孕婦朝前面走去。就在兩人剛剛走出兩步的時候,我看到那叫紗籠的女孩轉過身衝著那孕婦說道:“你要是走出這個庭院的話,你也有可能會死哦!”
聽到紗籠的這句話,我愣了一下,看著三個人的表現他們三個人誰也不認識誰啊,為什麼這個叫紗籠的要如此挑釁別人呢?我緊緊的盯著這個叫紗籠的女人,她看起來也只有二十歲上下的樣子,此刻她的臉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她說出的這句話,好像就是隨口說出來的一樣。
“媽的,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了!”那唐傑徹底的被激怒了,就要朝著前面走去,萍兒伸出手拉住了唐傑,說道:“老公算了算了,和一個小女孩這麼較真幹嘛!”
我靜靜的看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性格倒是十分的好,此刻她也完全沒有責怪那紫裙女子的意思,一看就是一個有家教有休養的賢妻。
唐傑氣的整個臉都紅了起來,唐傑轉頭朝自己的妻子看去,那孕婦搖了搖腦袋,唐傑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後,看向那紫裙女人:“哼,你媽媽有沒有交過你說話!”
“我只是在說實話啊!”紗籠還是那句話,氣的唐傑差點就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