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又見面了。
我緊緊的瞪著陳亮,說:“陳亮,我記得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就算是你因為嫉妒,一直對我懷恨在心,也不至於要處處至我於死地……”
“所以呢?”空中漂浮的陳亮不是鬼,他是人,他能夠偽裝成陳華的樣子,應該是透過某種秘法將陳華烘乾了的人皮披在了自己身上而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所以,在你的身後,肯定有什麼人指使著你來殺我來害我,我說的對不對?”
陳華淡淡的一笑,說道:“不愧是葉城,猜的一點也不錯,那些同學是有人叫我殺的!”
“是誰?”我緊緊的攥緊了拳頭,能夠殺死全真教大弟子陳華的人,實力肯定不會差到哪裡去。
陳亮說道:“那個人你已經見過了,而且已經被你給殺死了……”
“年羹堯?”我盯著陳亮,說道。年羹堯之前是和我說過,因為我第一世害了他的原因,這一世他要讓我身邊所有和我有關係的人都死去,以此來報復我當年害的他被誅滅九族的仇恨。
年羹堯對我有這麼大的仇恨我完全能夠理解,若不是因為楊民楊和柳清淺那場大婚,年羹堯也不至於得罪雍正,他還會是大將軍,甚至憑藉著雍正對他的寵愛。他的妹妹嫁給雍正的年貴妃說不定都能夠成為皇后。
可是這一切全都因為那場大婚改變了,年羹堯被羅列了數十條罪名被毒死於獄中,九族之中除年貴妃以外全都被殺了。而年羹堯最疼愛的妹妹年貴妃下場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年貴妃給雍正生下來的皇子,也都稀裡糊塗的早夭了。其實不用多說,誰都知道皇子早夭的原因,那就是因為年羹堯的孩子有年家的血脈,只是大家都不願意說破。最後年貴妃也在鬱鬱寡歡之中,死在了深宮之中。
這一切的一切,在年羹堯的眼中看來,全拜楊民楊所賜,所以他並不恨雍正,反倒是三百年來一直在找機會對付楊民楊的轉世。
陳亮點了點頭,說:“不錯,我背後的那個人正是年羹堯!”
我看著陳亮,說:“老同學,我們從高中到大學就一直是同學,這份感情多麼的難得啊,我真是想不通,你為什麼會肯幫年羹堯?為什麼會忍心的殺死那麼多無辜的同學,他們不僅是我的親人朋友,也有的是你的親朋好友啊。”
陳亮呵呵冷笑了兩聲,說道:“所以說,我們同學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的不瞭解我啊。”
我靜靜的看著陳亮,和他的事情在故宮之中我並沒有真正的弄清,而今天所有的事情就要清楚了。
陳亮見我不說話後,繼續說道:“我一直以來都是個爭強好勝的人,你在高中也一直是我看不起的人,沒想到到了大學,你竟然處處壓我一頭,在班上你當班長我只能當副班長,在學校你當學生會的主席我只能當副主席,這份憋屈恐怕你是無法的體會到。”
回首往事,我的心情又開始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是無法體會,我是無法理解,就單單一個爭強好勝就能夠讓你出手殺了那麼多你自己的同學嗎?”
陳亮說道:“當然不是,在遇到年羹堯之前,我和大多數人一樣都以為這個世界是一成不變的,後來年羹堯找到了我,他告訴我,透過修行道法可以長生不死,可以為所欲為,於是我就拜他為師了,在長生不死榮華富貴的誘惑下,我選擇了踏上一條不同的道路,只要能夠長生不死,殺幾個同學又算什麼呢?”陳亮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恐怖無比的笑容,朝我看了過來,開口說道:“你說是不是,老同學?”
聽到陳亮說大多數人的世界的時候,我想起了我曾經在某篇新聞報道中看過的一段話。
我們當中大部分人都過著循規蹈矩的生活,以為別人即使不像自己一樣對世界安之若素,也不會離經叛道到哪裡去,並在庸常的時日裡養成了一種根深蒂固的見解:平平常常是人生的常態。善憑平無奇,惡,也大半屬於所謂“平庸的惡”……
在我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我終於明白,這種觀點雖然不錯,但也需要一點小小的修正,就像是我和陳亮現在過的生活一樣,並不是你們能夠想象到的。
洪剛曾經和我說過,當年他貼出去的那份藥鋪招聘公告是經過假蘇處理過的,只有玄界的人才能夠看到。而我進藥鋪是被陳亮介紹進去的,看來在那個時候,陳亮就已經開始和年羹堯一起計劃著讓我每天都陷入痛苦和不安中了。圍妖妖亡。
看到陳亮沉迷於了這種離經叛道中的“長生不老”和“詭異力量”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