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好像是當時有人來拜託我爸扎兩個紙人,我爸但是面露不悅,也沒同意,對方出錢還不少,要知道我那個年齡一百塊錢本就不多見,我記得當時那個人拿了好幾摞的錢,我爸還是言辭拒絕,可不知道我二叔說了什麼,我爸卻同意了,當時紮了兩個童子,一男一女,就擺在屋子朝西的方向,我爸告誡我,千萬不要去碰那兩個紙人,我弟當時還小,連走路都費勁,更不會去碰紙人了,我當時欣然答應。
也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是命中註定就會發生,本來我已經把這個紙人的事情的忘了,可是那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就不知不覺的醒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就聽見屋子裡總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準備起來上個廁所,本來已經把紙人的事忘了,等我從屋裡出來的時候,偶然瞥見在月光下站著的兩個紙人,覺得有點��幕牛�」��逼椒康吶笥訊賈�潰�匏�話愣際竊諭餉嫻模�鞘焙蛭壹也桓輝#�野志馱諼葑油餉媾�艘桓黽蛞椎模�筆閉�竅奶歟�頁鋈サ氖焙蚓途醯糜惺裁炊�韝�盼遙�冶兆叛劬ι賢瓴匏��找黃鵠矗�透芯跤幸徽帕巢嗔艘壞愕閫�錈嬋矗�業筆畢陪鋁耍�蘊階乓膊桓乙壞鬩壞闋叱鋈ィ�峁�趴謔裁慈碩濟揮校�腋轄舭倜壯宕痰乃俁韌�葑永錈媾堋�
黑燈瞎火的可算摸到屋裡了,我趕緊就送了一口氣,剛要進屋,正好看見月光下的紙人,我記得絕對不會有錯,我出去的時候兩個紙人還是背對著我,面朝西的,等我回來的回來,兩個紙人位置沒動,卻面朝我,而且一個紙人側著身子,就好像在偷看什麼樣子,另一個突然張開了嘴,不停的做著嘴型好像要跟我說話,我當時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吸引著往你那兩個紙人的方向走,腦子裡一片空白,幾乎一點意識都沒有了,等我都快走到兩個紙人跟前的時候,我爸忽然一嗓子叫住了我,問我在幹什麼,我當時全身一抖,立馬恢復了意識,等我再看的時候,兩個紙人又背過去了,跟我最開始看見的一樣,我嚇的不輕,我爸一直看我睡著了才走,等第二天早上我醒了,那兩個紙人就消失了,不知道讓爸弄到何處去了,因為這事,我後來連著病了三天,打那以後,也就再沒見我爸扎過紙人。
我們開回了賓館,我正在回憶之前的事入神,秦淮推了推說我到地方了,我嚇的全身抖了一下,秦淮趕忙問:“怎麼了?做惡夢了?”
我假裝揉了揉了睡眼惺忪的眼睛,說:“沒有,就是有點冷了,這個快就到了啊,師父,我還沒睡夠呢。”我打了個哈欠說道。
秦淮恩了一聲,說:“你都睡快兩個小時了,上去睡吧,明天一早開會。”我點點頭,跟秦淮他們一起上去了,我跟雙姐住一間屋子,之前對她有點誤會,自從秦淮說她是可靠的夥伴以後,我便再沒有懷疑過她,秦淮的話總是有那麼一股子難以置否的魔力。
雙姐一直等我們回來,我們住在敦煌離市中心不遠的一個賓館裡,和雙姐沒聊幾句話,我便躺下去了,全身累的不行了,不知道怎麼的,本來挺困的,躺下卻精神了,我總隱隱的感覺今天有什麼事要發生,還說不上來是什麼事,就這麼翻來覆去的半天,竟然越來越精神。
我嘆了口氣,起身想上廁所,雙姐可能被我吵醒了,問:“怎麼了,小曦,你睡不著?”
我恩了一聲,“吵醒你了麼,雙姐?”
雙姐擺擺手說:“沒什麼,我本來也沒睡著,不知道怎麼了,自從來了敦煌心裡總是隱隱不安的,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我上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還是五年前,局長進沉沙墓的時候,結果回來……我們當時還以為他活不了呢。”雙姐淡淡的笑了一下。
我坐在床邊,問:“雙姐,你能不能告訴我,現在的秦淮到底是誰,為什麼大家都說秦淮不是秦淮,什麼意思?”我皺著眉頭問道,不過我知道雙姐一定不會說,只是想碰碰運氣。
果然不出預料,雙姐沉默良久,然後道:“小曦啊,從你遇到的你師父開始,就是現在的秦淮,以前的秦淮跟你沒有關係,你又何須理會是還是不是呢?我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
我茫然的望著雙姐,最後也躺下了,昏昏沉沉的睡去了,這一夜我好像夢見了我爸,我又回到原來的那個村子裡,總之亂七八糟的。
第二天一大早上,凌熠辰就過來砸門,說是有急事,我來不及洗臉呢就乾淨把門開啟,凌熠辰掃了我一眼說:“小曦,乾淨收拾下樓,有個地方出事了,秦老七已經在樓下等著了,你自己就行了,雙姐他們有別的任務。”
我點點頭,趕緊收拾收拾往樓下跑,都說女生出一次門很麻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