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沉默了半天,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
正說著,那小子的屍體忽然劇烈的顫抖,從遠處飄來了一團黑氣,黑氣在招魂樹下繞了幾圈,我還有點納悶,這黑氣是招魂招的?明顯不是那個小夥子的魂魄啊?
忽然,身後的院門想了,有人在重重的砸著院門,恨不得把門板拍碎,他好闖進來,可是這大半夜的,會是誰呢?我看了一眼秦淮,他臉色慘白,不停的對我做著口型,可是我卻聽不到他說話,好像看電影誰把聲音關了,只能看畫面一樣,我認真的看了兩遍,頓時心裡咯噔一下,秦淮對我說的也是兩個字,“快跑——”我四處望了一圈,我往哪跑啊?心裡泛著嘀咕。
青面男人卻冷笑一聲,“秦七爺,一切都晚了——”
第三百六十二章 中計
按照秦淮以前的辦事作風會從橋上下來,飛奔到我前面直接結果了這個青面男人,可是他卻一動不動,臉上雖然神情訝異,卻是沒顯露出焦急的神態,那種感覺就好像,他從橋上下不來,我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陣法,很明顯這是青面男人給我們施了什麼詭計,他給秦淮和凌熠辰以安排任務為名,把他們困在了其中動彈不得,不知道凌熠辰怎麼樣了,我稍稍有點擔心,無論怎麼喊他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以我對師父的瞭解,似乎一切還在他的掌握之中。
打定了這個主意,我鬆了一口氣,但精神卻繃緊了,那個青面男人也必然看見秦淮讓我快走,我這時候也沒心情管那個燒紙錢的盆了,轉身就要往門外跑,青面男人站在離我較遠的地方,他也沒追過來,只是把臉轉過來,朝著我的方向輕哼了一聲,“周曦姑娘,你想去哪啊,你連這院子都出不去。”
青面男人也沒阻攔,語氣非常篤定,我剛走到門口,剛剛那劇烈的敲門聲又巧了起來,這院子本來就沒人住,院門有不少壞的地方,我都過那木門的裂縫處往外看了一眼,門口站了好多人,都面色慘白,低著頭,而且都長一個樣子,粗短的眉毛,鮮紅的小嘴,臉蛋上還有兩大團腮紅,我連連的後退,這要是出去了,我臉會不會被紙人咬成那個老太太的樣子。
青面男人應該早就知道外面的情況,得意笑著諷刺說:“你倒是出去啊?留在這你即使是死,也會有個全屍,出去的話怕你連骨頭都沒了,外面那些已經不單單是紙人那麼簡單了,他們吃過人,喝過血,滿腦子只有一個思維,就是殺人。”
我轉頭氣憤的問他,“你到底想幹什麼,看來那些紙人真的跟你有關係。”
青面男人笑的蒼涼,兩眼睛忽然紅了起來,全身顫抖朝著我的方向咆哮道:“我說過沒關係,我做過的事情一定會承認,都是你們,好好的不在隱調局待著,偏偏來這裡查什麼案子,這下好了,我本來就是個老老實實的扎紙人,已經平靜的過了20年,為什麼還要回來?今天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與人無尤!”
我看了一眼秦淮,他指了指那青面男人,那意思好像讓我拖延時間,我立馬心領神會,趕緊問:“你把話說清楚,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無冤無仇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師父還找人治你母親的臉,你還想我們怎麼樣?”
那人仰天大笑,“你們夠了,治療我母親的臉?誰知道你們又按的什麼心啊,那些傷我母親的紙人,所用的紙在特質的水中泡過,那水應該是藥降的一種,你們在隱調局在這裡收紙人,卻賊喊抓賊的查案,又傷了我母親,誰不知道你們降頭高手,你們會那麼好心?”青面男人似乎受了極大的委屈,一個勁說個不停,說道他母親受傷幾乎淚眼朦朧。
我聽的雲山霧繞的,“你等等,我們收紙人?誰收紙人了?我們是昨天才來的這裡好不好?”我一臉詫異的問道。
青面男人冷笑了一聲,道:“多說無益,除了隱調局誰還敢明目張膽的在這裡害人不被發現?看夠了你們的嘴臉了,竟然還裝一次好人說要為我母親治病,結果差點害了她,要不是我懂點通靈之術,早就被你們害死了。”
這青面男人越說我越蒙圈,不過看他的樣子又似乎不是在說謊,難道以前隱調局跟他有什麼過節?我正尋思著,忽然那盆裡迴光返照般火光沖天,而且火焰變成了綠色,之前聚在周圍的那些孤魂野鬼早就嚇的紛紛逃離。
青面男人大笑了兩聲,手指向我道:“就是她了。”那紙樹瞬間變的像章魚一般,伸出無數個白色的藤條朝著我的方向襲來,紙本不用怕,但是在青面男人手中的紙幾乎變的像鋼鐵一般堅硬無比。
我驚恐的連連往後退,卻發現這麼大點的院子根本沒有地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