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沒搭理她,我清了清嗓子,趕緊擋在我師父面前,“你拉我師父幹什麼?沒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麼,有什麼事直接說,我說牛鼻子老道,你怎麼又來了?”
韓沐澤瞥了我一眼,說:“幾天不見智商又降了不少,我們秦七爺在行裡也算是響噹噹的人物,怎麼收了你這麼笨的徒弟,我不來,你們怎麼開門進阿房宮啊?”我這才想起來,之前那塊雙魚玉佩分成了兩半,秦淮手裡有一枚,韓沐澤手裡也有一枚。
秦淮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徒兒怎麼樣,還不勞你操心。”
韓沐澤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淮,道:“恢復的挺快啊,在我預料之中,秦七爺果然不是一般人,怎麼樣,找沒找到阿房宮的具體地方,找到了咱們就趕緊下去,免得被那個虹姐佔了先機。”
我一聽這話頓時氣不大一處來,這冥昱教還真會辦事,他們找到了線索,直接扔給我們,等我們查到了在哪裡,直接坐享其成跟著我們來了,“你們可真會省事啊。”我用諷刺的語氣說道。
秦淮朝著我擺擺手,示意讓我別說了,現在的情勢的確複雜,本來隱調局跟冥昱教之間已經打的不可開交,這麼多年暗藏臥底,整的跟諜戰片一樣,誰知道中間突然殺出來一個不知道活了幾百年的虹姐,好像還跟姜子牙有點關係,在南洋那邊混的風生水起,都說得罪誰不能得罪女人,尤其是這種已經成老妖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