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檯上方掛著一幅油畫。
我定睛一下,這應該是一個全家福的畫像,一個將軍模樣的人,旁邊是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巧的是她的腳上穿的就是剛剛看見的那雙繡花鞋,將軍表情威嚴,沒有一絲笑容,旁邊的女人倒是在笑,只是那笑容有點詭異,正常我們畫像的時候,眼睛都會看著畫師,或者是身邊的丈夫,這個女人的眼睛卻是看向右側,這兩個人身邊為了三個孩子,兩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看上去最大的十幾歲,最小的女孩有兩三歲吧,這三個孩子除了那個女孩,兩個男孩一看就是兄弟,他們長的非常像,只不過就是歲數差距比較大,才能看出明顯的區別,他倆的眼睛也都往右側看。
我掃了一圈這屋子,跟剛剛的左側的屋子差不多大,也是一目瞭然,根本沒看見任何人影,也沒有藏身之處,可剛剛我明明看到有人進來了,而且不只我一個人看見了。
“你們能聽見我說話嗎?”凌熠辰忽然在我身後說話,嚇的我全都抖了一下,凌熠辰還在不停的掏著耳朵。
我白了他一眼,說:“能聽見啊,你想嚇死我啊,周圍這麼靜,你沒事說什麼話,不會用手語嗎?”
凌熠辰頓時一臉黑線,“大姐,能說話為什麼要用手語,你這不是難為我嗎?”
韓沐澤白了我倆一眼,說:“剛剛我跟秦大局長用咒語你們倆加了一個咒語,乃是用來保護聽力的,你沒發現這房子裡有人企圖以聲音以干擾我們嗎?一說話這咒語就破了,兩個二百五。”
我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他們兩個也都用手語,原來還有這麼一層在裡裡面,那誰知道啊,我還以為自己的聽不到了,秦淮面目改色的一直看著那油畫,沒怎麼說話。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將軍特別像一個人?”韓沐澤轉頭問了一句。
我跟凌熠辰立馬點點頭,齊聲說道,“姜山!”
“我剛剛之所以說話,就是想說這個事,這將軍怎麼跟姜山長的這麼像,看開跟虹姐也應該有關係,我記得不是說姜家得了詛咒,所有的男人長的都一樣嗎?難道這是姜山他爺爺姜凌?”凌熠辰皺著眉毛說道。
韓沐澤搖搖頭,說:“按照年齡推算不太像,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姜凌的父親,也就是姜山的太爺爺,這房子和這幅畫應該是民國時期的,或者是清末。”
我這想起來,之前在無邊寺中,看到姜凌在棺材蓋子上寫的,好像是姜虹是他姐姐,如果這個畫中的男人是姜凌的父親,也會是姜凌的父親唄,難道就是下面這個小女孩?我頓時一臉詫異,這女孩的眼神看起來天真靦腆,誰會想到日後成了這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妖精?
“那也就是誰這竹屋有可能是虹姐她家?她家在阿房宮裡?這也太扯了吧,回來一次多困難?”我一臉詫異的說道。
秦淮搖搖頭說:“我們被那壁畫的隧道引到了一個地方,這裡並不是壁畫,而是真實存在的,也不是某個異界或者是平行空間,只是從那壁畫之中可以來到此地,這個將軍將自己的家與阿房宮想連線,應該是想守護或者找到其中的什麼秘密。”
韓沐澤輕哼一聲,說:“怪不得姜虹告誡手下看見壁畫不要進,原來是她家啊,到了自己的家門也不來看看自己的爹媽,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孝,看她小時候長的挺好看的,跟那個黑眼鏡一點都不像,女大十八變了?”
凌熠辰恩了一聲,說:“越變越醜,誰都沒有我們小曦好看。”我立馬附和了一句,“這是實話!”這時候紅禪站在我肩膀上開始怪叫,我一開始以為他受了刺激,直到我聽到最後一句,Whatdoesthefoxsay,我才意識到,這小子竟然在唱神曲狐狸叫,比剛才那女人唱的還恐怖。
這時候,秦淮突然朝著我們看來,道:“剛剛那桌子旁是不是有六把椅子,桌子上有六副碗筷?”
我點點頭,“是啊——怎麼了師傅?”剛問完,我也意識到了不大對,這油畫之上明明有五個人,怎麼會是六副碗筷,那第六個人是誰啊?想到這我不覺得全身冒起冷汗。
我突然覺得好像有人在背後盯著我們,那目光煞是寒冷,我感受到的同時,韓沐澤已經立馬轉身大喊道:“誰?”這一次,我清晰的看到絕對是一個黑影從我們身後閃過,我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因為這個黑影穿的衣服在那一剎那我已經看清了,正是馬汀,他不是被金甲屍吃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
韓沐澤沒追出去,只是在門口看了看,跟秦淮對視了一眼,秦淮依然看著那畫,突然說:“這畫裡其實有第六個人!”他指著畫邊右側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