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最強大秘術,中間幾個還摻了自己的血作為媒介,而且這符咒一個一個精心刻出來的,幾乎都可以將威力發揮到極致。
趁著秦淮不注意的時候,凌熠辰偷偷的跑到我耳邊說:“小曦,沒事你去複習複習你們那個什麼秘法,你也寫幾個經常用的著的符咒,我覺得秦老七似乎在為一場大戰做準備,他是不是想跟隱調局撕破臉吧。”我心裡咯噔一下,不管秦淮做什麼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援,我只是沒想明白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很明顯的一次陷害,他回去解釋清楚就好了,即使是有意傷害了雷雯熙的天眼,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況且那種混戰的狀態下本來就容易受傷,也不明白秦淮到底在躲避什麼。
一切準備就緒了,秦淮買了去吉林的車票,隱調局總局的地址在長白上的天池,剛剛到了王蔽家,準備從那個井過去的時候,王蔽組長直接把我們拉到裡屋,將所有的人都支開,才緩緩的說:“我不是告訴你別回來嗎?現在的隱調局已經不是以前的了,總局的局長被高柏銘忽悠的不分青紅皂白,常常無端就批評或者開除一些局裡的人,而那些人都是不服陳虎和高柏銘的,而那個姓高的還出來裝好人,看見他那副嘴臉就覺得噁心。”
我撇撇嘴,問:“王蔽組長,您不是情報組的嗎?難道您查不出來他根本就不是我弟弟周瑞而是高柏銘嗎?一個曾經冥昱教的左使,卻在隱調局裡堂而皇之的當上了副局長,您不覺得可笑嗎?”
王蔽組長嘆了口氣,“你以為我沒提供過這樣的情報嗎?第一,當時這個人是應老舉薦的,應老的面子誰敢不給,第二,當時局長說這些證據根本不足,不能因為這個埋沒了一個人才,說實話,我真沒看出來這個人哪裡像人才……”
王蔽組長羅裡吧嗦的抱怨一氣,秦淮卻一句話都沒說,好像被冤枉的是王蔽一樣,“你行了,這麼多年這點抱怨的毛病還沒改,你忘了當年因為這受的處分了?”秦淮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早晚都得回來,這事總不能一直拖著,只不過我在等時機,現在差不多快到了。”
王蔽組長嘆了一口氣,道:“這就是你等待的時機?應老如今下落不明,局長這邊一直對你都猜忌,現在又多個高柏銘和陳虎,你回來不就是送死嗎?”我懷疑應老被他們害死了,我一直在暗中查,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好像被人可以抹去了。”
秦淮嘴角微微上揚,笑了一聲,“就憑他高柏銘和陳虎還不能把應老怎麼樣,這麼輕鬆就讓你找到,他還是應老了嗎?畢竟是前隱調局局長,你不必擔心我瞭如果聽見什麼風吹草動也不要強出頭,好好的蒐集你的情報吧。”
說完了以後,秦淮帶著我們從井口下去,上次我說過,這井口下面有兩個動,下去的時候不能走第一個洞,秦淮刻意的強調多次,第二次來隱調局沒覺得有人任何的新鮮感,卻滿滿的都是忐忑不安,這一次局勢對秦淮非常不利。
第一百九十二章 再次回總局
我們三個人到了天池,等了半天,我們上空的霧氣漸漸的濃重,而天池的周圍的霧才開始散去,在正午12點的時候,湖面上出現了一個大門,還有來來往往人的倒影,這次還沒等秦淮說話,我跟凌熠辰縱身就跳入池中,反而把秦淮落後了。
再次站在隱調總局的石門之前,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之前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隱調局來來往往的人仍然不少,石門之上懸掛的著的古五國文的牌匾,我還記得凌熠辰說上面寫著方壺禁地。
我們三個穿過石門繼續往裡走,就是墓道,我在前面曾經提到過,隱調局的總局在方壺古國的墓中,方壺古國是古五國之一,據說周圍還有很多連隱調局都沒弄清楚的陣法,墓道周圍有許多壁畫,那壁畫我只能抬眼掃過,馬上就走,因為如果看時間久了,會被它深深的吸引。
墓道的臨近最後的一副畫就是一個特殊的地方,畫上是長白山群山之壁每隔幾米就分佈了一個石像,那石像有點像復活節島上面的石像,高高的聳立入雲端,我上次就被這畫深深的吸引,應老也說過,這地方確實存在,只是隱調局一直沒找到。
我們剛剛穿過墓道,在隱調總局的大廳之內,聚集了很多人,一開始都在談話,見秦淮進去了,立馬都停止了談論,眼睛都直直的盯著我們,我一看有不少熟悉的面孔,二組組長莫寧,三組組長黃偉炎,四組的王蔽自然不必再提,在眾人中最突出的還是陳虎那張嘴臉,等著一副恨不得把我們生吞活剝了的眼睛,這時候一個諷刺的聲音從角落裡冒了出來,“哎呦,嘖嘖嘖,我當是誰啊,這不是咱們五組的組長秦淮嗎?剛剛宣佈一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