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在咱們進老周家第一個密道的時候,好像就消失了。”
“關鍵的是怎麼會這麼巧,咱們三個一起把她忘了。”我詫異的說道。
凌熠辰一拍大腿似乎想起來了,說:“咱們進滑道的時候,我把佳音放在我前面滑下去的,秦老七第一個下去的,後來我下去之後就惦記接小曦一下,然後咱們三個就一起往前走了,佳音就在這個時候丟了,秦老七,你當時沒看到她下來嗎?”秦淮皺著眉頭搖搖頭。
我立馬傻了,“第一個滑道根本沒有岔路,而且直上直下,到後面越來越窄,根本沒法子改變方向,更不可能有人在中間劫走佳音,一個大活人怎麼就這麼沒了?而且更蹊蹺的是,咱們三個全忘了?尤其是你凌熠辰。”
凌熠辰委屈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根本一點都沒想起來啊……”
我們正說著,現在這個時候是要繼續走,還是回去找人,我心裡糾結起來,秦淮突然笑了兩聲,我跟凌熠辰嚇的以為他變身了,“我知道了,繼續走吧,如今我們根本沒有回頭路了,過了那冥界之門我們只能往前走,佳音那個狀態的確不適合跟咱們一起走,有人在暗中幫我們。”
“誰啊?怎麼幫的?”我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走吧,出去了你自然知道了。”秦淮嘆道。
我們繼續往前走,剛走了兩步,我隱隱的聽到好像有人在低聲說話,穿過這個鼎就是一個大廳,大廳裡面有兩個人,周嫂站在一旁死死的盯著我們,老周跪在在地上嘴裡不知道在唸叨什麼,而在他們面前有三口棺材,我們離的比較遠,看不清楚裡面是什麼。
周嫂的眼神從怨恨變成了驚恐,“你……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你們到底是誰?”
凌熠辰輕哼了一聲,“我還想問你到底是誰呢,在鐵鍋燉裡面給別人摻白肉,這麼損自己陰德的事你是怎麼想的,來我採訪採訪你,跟本大帥哥說說。”
周嫂愣了,一臉疑惑的問,“什麼摻白肉,你們說什麼呢,我們只是在救自己的女兒,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救我的女兒礙著你們什麼事了?為什麼緊咬著我們不放?從你們進來開始我就感覺你們不想好人……”周嫂在那不停的數落著我們的不是,我一臉黑線,根本不知道回什麼好,怎麼世界上還有這種邏輯的人,明明是他們害人再先,現在反倒是怪我們破壞好事。
老周嘆了口氣,不再念叨,平靜的站起身來,“秦七爺,果然名不虛傳,我就知道這點事瞞不過你的法眼,從那個小康帶你進來開始,我就知道那小子不能再留了。”
周嫂一聽老周這話頓時傻了,她甚至不敢相信這話能從老周嘴裡說出來,“老周,你說啥呢,你認識他們?你殺人了?他們嘴裡說的白肉是啥意思?你不是說好只是救咱們女兒嗎?”
老周拍拍的她的肩膀,剛要說話,卻被秦淮搶先了,“這個人根本就不姓周,他自己姓什麼估計自己都忘了,他帶著特質的人皮面具活了幾十年,面具幾乎與臉融為一體,他的行為舉止都是在模仿小曦的父親,至於動機,那就要問你們的女兒,那個叫周熙的小丫頭,周嫂,你的女兒早就死了,那座孤墳就是,你自己早就知道,而那個周熙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兒。”
周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巴張的老大,直直的瞪著眼前的老周,一句話說不出來,老周笑了一聲,拍了拍手,“秦七爺推理的真精彩,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小曦真的父親,既然我模仿周曦的父親,為何不以假亂真,在周曦父親消失的時候就出現呢,而是躲在這?你秦七爺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我一愣,對啊,如果真的想秦淮所說的那樣,帶著人皮面具幾十年,為何不在我父親失蹤的時候安排他出現,以他現在說話的方式足以以假亂真,況且當時的我不會任何靈術,也沒加入隱調局有過這麼多的經歷,根本發現不了。
秦淮並沒有回答,而是直直的往前走,離老周越老越近,手裡面緊緊握著天譴,那老周之前還底氣十足,見秦淮走近自己,像做賊一樣不停的後退,眼神一直在秦淮身上游離不敢正視他,就憑這個神態我就可以斷定他絕對不是我的父親,我爸從來行得正做的直,渾身上下都是一股子正氣。
老週一閃開,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在他和棺材之間有一個金色的盆,那盆裡滿滿的都是血水,而且血水之中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動,也都是血糊糊的,我看著有點噁心。
老周往後退的時候眼睛一直不離開那個血盆,幾次想上前護住,卻剛往前走了幾步被秦淮嚇了回去,周嫂這才從震驚中緩過來,顫抖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