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的血跡,好像還沒怎麼幹,似乎是剛灑下去不久,我懷疑有人刻意在帳篷周圍撒了人血,這裡是進山的必經之路,這山已經很久沒有熊出沒了,他定然是聞到了這血腥味才一路追到了這裡。”
我恩了一聲,沒說話,黑眼睛憤憤不平的說:“到底是誰啊?跟咱們無冤無仇的幹嘛要這麼幹,對了,周曦,你剛剛攻擊黑熊那東西是什麼,太精緻了,能不能借我看看。”
我白了她一眼,猶豫片刻點點頭,將戒指遞給了她,黑眼鏡笑盈盈的接過,仔細研究了半天,我過去看看牛鼻子老道的傷勢,他畢竟剛剛也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老道額頭是抖大的汗珠,血已經止住了,最裡面一直輕聲說:“水……”
我趕緊轉頭跟錢經理說:“道長要喝水!”
錢經理恩了一聲,在周圍轉了一圈,頓時一臉詫異的問我們:“咱們裝乾糧的包呢?”眾人頓時四下看了一圈,我們裝乾糧的包竟然不見了,出發的時候有一個專門裝乾糧的包,所有的吃的都在那裡面,進山的時候本來想吃午餐給大家一人分點,以防止走散沒吃的,誰知道剛進來就碰見了黑熊,一轉身功夫乾糧揹包不見了。
“那揹包是誰揹著了?”我轉頭問道,因為我們女生都沒拿特別沉的東西。
老安指指牛鼻子老道說:“好像是牛道長,剛剛他跟大黑熊打的時候,把乾糧包就放在帳篷周圍了,沒人動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