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東西,只要是想等著方瑜康復一些,我們再上路,畢竟都是通靈之人,康復起來也比較迅速。
這時候,濟引湊了過來跟秦淮說:“秦七爺,這裡既然有綠腦靈,就說明此地確實是方壺古國的墓地,那東西都是千年以上的怨念方能化成,但是憑空冒出來一個沙漠有點詭異,你確定咱們的方向都對?”
秦淮沒說話,凌熠辰立馬湊了上來,“我說濟引大師,你說剛剛出來的時候的你也看到了,咱們除了在這裡難道還有別的選擇嗎?哪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啊?而且你感覺到這沙漠僅僅是幻影嗎?”凌熠辰這麼濟引不說話了。
方瑜休息的差不多了,已經是快下午了,沙漠裡熱的要死,卻又不敢將衣服都脫了防止曬傷,我感覺全身的汗幾乎快將衣服侵透了,我們繼續朝前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周圍的景緻並沒有發生任何改變,呈現我眼前的仍然是漫漫的黃沙。
走著走著我感覺有些不對,我記得我們剛進沙漠的時候,在我們的左側出現了三個乾枯的仙人球,其中有一個還曾被我一腳踢倒在地上。如今在我的右側同樣出現這三個仙人球,而且其中有一個是歪在地上的。
我頓時一愣,莫不是這一個多小時我們一直在沙漠裡打轉?我立馬停住了腳步,此刻凌熠辰也察覺到情形有些不對,立馬喊道:“秦老七,我們是不是一直在沙漠裡打轉?這幾個仙人球好像剛才我就看見了。”
秦淮嗯了一聲,淡淡的說道:“的確如此,我只是沒找到出路罷了。”我頓時一臉黑線,這是哪門子的理由。
秦淮緩了片刻,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大家都走累了吧?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這是命令!”秦淮用不可置否的語氣說道。
高柏銘和濟引對視了一眼,道:“秦組長願聞其詳。”
秦淮朝著我們說:“玩個簡單的遊戲,叫丟手絹。我們七個人圍坐在一圈,讓小曦第一個來丟,這個遊戲大家都會吧?”
我頓時懵了,秦淮這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如今這個形勢還有心情玩遊戲,還是丟手絹這麼低智商的遊戲,這顯然不符合秦淮的作風,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他是不是又被靈煞控制了?或者是其它未現身的三個靈魂中的某一個。
秦淮用清冷的目光撇過我,我這才肯定眼前的人仍然是秦淮,想來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眾人對視了一眼,自覺地圍成了一個圈,沒想到大家這麼的配合,看來上次的立威相當的管用。
我按照秦淮的吩咐在大家背後繞了一圈,當走到那個公輸那裡的時候,我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在公輸的腦後隱隱的摻雜著幾絲墨綠色的絨毛,就好像什麼東西變質了長的那種綠毛差不多。正如剛剛抓住方瑜的東西一樣。
秦淮見我停在了公輸身後,立馬將左手印在公輸的額頭之上,我一看秦淮應該是剛剛在左手畫了一道符咒,看那符印應該是散靈符,公輸大吼一聲,那幾根墨綠的東西正要往沙漠裡鑽,我手裡緊握天孽,剛要朝著綠毛刺去,卻被凌熠辰搶了個先。
凌熠辰笑眯眯的看著我,說:“笨丫頭,還是哥比你快吧?”公輸立刻昏厥了過去,我們周圍的環境變得極不穩定,飄飄渺渺的,感覺周圍像是蒙了一層霧氣一般,秦淮解釋道:“我們幾個人中剛剛有一個人被綠腦靈附身,導致我們剛剛走過的環境都會無限往復的迴圈,而這綠腦靈只有小曦的眼睛偵查得出來。”
濟引從兜裡掏出一個紫色的小瓶子,給公輸餵了一些藥,說:“他沒什麼大礙,只是被秦七爺的符咒所衝擊,應該很快會甦醒。”
我們周圍的霧氣漸漸散去,雖然仍置身於沙漠之中,但周圍的景緻與先前大不相同,抬眼望去不再是漫漫黃沙,而是在山澗不遠的盡頭矗立著一座建築物,遠遠看去,那建築物坐立在長白山之巔的懸崖峭壁之上,給人一種隨時可能掉下山崖的感覺。這個建築物氣勢恢宏、金鼎紅壁,看起來好像是一座寺院,我們七個人都看傻了。
方瑜直直的盯著那個建築,難以置信的說:“這……是海市蜃樓吧?沙漠之中不是常出現海市蜃樓麼?”
秦淮面無表情的說:“不,是真的。”濟引朝著佛寺的方向大喊一聲:“無量壽佛,此乃我佛家的寺院,並非虛空,傳說在方壺之國人人敬佛拜佛,遠處便是方壺之國最出名的寺院…懸空寺。”
凌熠辰撇了撇嘴,說:“大哥,你拉倒吧,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方壺古國在一萬年前就存在,那時候釋迦牟尼還沒有出生呢,只不過是巧合罷了。”濟引被凌熠辰這麼一嗆,一句話都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