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藉著我弟弟的身體,之前他用人皮以山銅為模具打造了一個跟他生前一模一樣的血衣,穿上之後我們才見到了高柏銘生前的的真面目,而眼前這個吹壎人就跟高柏銘生前的樣子相同,並不是跟我弟弟周曦長的一樣,這一點大家不要混淆。
我當時就傻了,眼前這個神秘的黑袍人曾經用壎幫助我們很多次,我曾一度猜測過很多次關於他的身份,甚至有次還覺得這人沒準就是應老,在怎麼也應該是個世外高人,沒想到竟然是我最討厭的高柏銘的那張臉,怎麼會有兩個高柏銘,我現在已經搞不清楚了。
秦淮似乎早就看穿了一切一般,歪著頭,有點坐上觀虎鬥的味道,說:“今天這方壺古國的大殿之中還真是蓬蓽生輝,冥昱教左右兩位使者都齊聚在這裡了。”我頓時噗的噴了出來,這什麼情況?高柏銘不是左使嗎?那這個吹壎人是右使了,怎麼右使也是高柏銘?什麼跟什麼啊?難道眼前這個人是高柏銘的分身?我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飄過好多想法。
吹壎人恭敬的朝著作了一個揖,說:“秦七爺,久仰大名,只是一直未找到合適的機會相見,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宣傳,所有的事情只怕都已經盡收七爺眼底了吧。”
秦淮皮笑肉不笑的回道:“高承鍇先生,道不同不相與謀,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麼交集。”
高承鍇?又是什麼鬼?我當時在心裡泛著嘀咕,這吹壎人的聲音稍稍有些沙啞,跟高柏銘油膩膩的聲音有明顯的區別,看來他們真的是兩個人。
秦淮見我一頭霧水,便隨口解釋道:“這位高承鍇先生,是高柏銘的孿生弟弟,冥昱教右使,可惜差點沒被哥哥拿來害死,這位偉大的哥哥為了自己復活可真是費勁心機了。”我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兩人長的幾乎一模一樣,原來是孿生的兄弟,而且他們兩個都會吹壎,我在鬼屋的時候也曾聽高柏銘吹過,只是他們兩個吹的感覺全完不同。
高柏銘氣憤的看了一眼秦淮,用蔑視的口氣說:“秦七爺,這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用不著你來插手,承鍇,我和你之間的恩怨等出去了再算,現在咱們兄弟倆共同的敵人就是秦淮!”
高承鍇大笑了一聲,“你以為到了今天我還會相信你這個哥哥嗎?雖然我跟秦七爺不是一路的,但至少他光明磊落,可是你呢?”其實高承鍇還沒說完,我看到他張著嘴還要繼續說的時候,高柏銘的手正在往腰間摸索,我才想起來,那裡放著蛇刀。
我立馬轉向高承鍇大喊:“小心蛇刀——”在我喊的同時,高柏銘早就迅速的拔出蛇刀朝著高承鍇的方向砍去,看那刀身的方向應該是高承鍇心窩子,高柏銘這個哥哥還真是心狠,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下的去手,我現在真是越來越討厭他了。
高承鍇也不是吃素的,現在吹壎已經來不及了,他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一個像龜殼一樣的東西當做小型的盾牌,每每蛇刀攻擊的方向他都能瞬間判斷出來,並且用那堅硬無比的龜殼擋住,兩個人見面便扭打在了一起,根本沒心情理會我跟秦淮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紅禪站在我肩膀上,嘴裡面振振有詞的說:“公豬母豬加油,為了小豬報仇!”我頓時一臉黑線,這什麼跟什麼啊,紅禪什麼時候成段子手了?
我在旁邊喜聞樂見的看著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終於有人能幫我們收拾高柏銘了,不過我又擔心自己的弟弟受傷,朝著秦淮問道:“師傅,那個高承鍇要是傷了我弟弟怎麼辦?”
秦淮擺擺手,說:“你放心吧,就算是傷也只是輕傷,他高柏銘也不是吃素的,這兩個人的實力勢均力敵吧,看看再說,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周瑞有事的。”
我恩了一聲,秦淮餘光不時的掃著他倆,但是整個人的注意力全部被骷髏頭所吸引,他仔細的在水晶頭骨的地方轉了一圈,說:“小曦,你仔細看看,能不能判斷出哪個頭裡的是真的,這水晶頭骨裡連線了一個大陣,如果拿錯了,剛剛進來的時候臺上兩側坐著的那些雙頭人都會復活,並且這裡將永遠關閉,咱們誰都出不去了。”
高柏銘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在打鬥之餘還不忘囑咐我一句,“周曦,你千萬要慎重,別魯莽,不然你弟弟也會被困死在這裡。”
我冷笑了一聲,“我謝謝你關心,管好你自己吧,別讓我弟弟受傷。”高柏銘和高承鍇此刻已經打的不可開交,親生的兄弟竟然也會處處攻向要害,而此刻高柏銘是絕對不會傷害我,因為我有可能幫他出去,人這種動物很奇怪,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一切不過繞著一個詞,就是利益,當然,有些是例外的,比如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