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了一下,頓時回憶起來了,上次我在牛X風水公司查那個姜山的案子的時候,在姜山家裡的牆上找到了四個衍梵天,據說那東西就是南洋的邪術組織信奉的,現在說的就是四嶽。
我立馬點點頭,“就是黑色的四個頭的神像是麼?”
凌熠辰恩了一聲,道:“本來是南洋邪術組織信奉的,現在看就是四嶽的信的,在懷孕前喝一種秘製的湯藥,然後以衍梵天的神像擺在四面,形成一種風水煞,一般來說就是黑龍煞,讓胎兒在黑龍煞中薰陶數月,基本上每天都不能停下,這孩子在五個月的時候胎盤尤為珍貴,正常的孕婦那湯藥喝幾天就會喪命,那濟引的妹妹多少也是通靈之人,這種湯藥還是抗的住的,胎盤一旦被取出就可以練金甲飛頭降,而且越新鮮的效果越好,如果時間拖久了,這孩子生了下來,就是衍梵天之子,這孩子跟金甲飛頭降一樣難對付,據說生下來就會各種降頭術,金甲飛頭降也許也在範圍之內,而且那孩子吃人肉,我聽說在南洋幾十年前出過一個這樣的孩子,連生他的親媽都吃了,後來是多少人合力才將那孩子殺了。”
王蔽組長恩了一聲,附和道,“凌兄弟說的這個事情我也聽說過,衍梵天之子一旦出生不是鬧著玩的,那就是惡魔之子了,據說他能召喚歸墟之中的深淵生物,這件事必須妥善處理。”我好像聽來聽去,除了滅了她妹妹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
秦淮一句話沒說,朝著路左邊那片破敗的村子走去,我們三個人也跟在後面,走了沒幾步,我忽然感覺那村子周圍有人影攢動,而且不只一個,應該是看到我們靠近立馬躲了起來,秦淮也注意到了,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而是徑直的往前走。
他從包裡掏出鏡子羅盤,很久沒見他用在這個法器了,秦淮嘴裡念過幾句咒語,鏡子羅盤忽然飛快的旋轉,而且那鏡子裡竟然隱隱的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小孩的樣子,秦淮低聲說了一句,“不好了,那孩子應該意識到有人要動手了,現在已經開始準備自保了。”
“自保?什麼意思?”王蔽組長皺著眉頭問道。
凌熠辰的臉頓時慘白,解釋道:“就是咬破她媽的肚子,自己先出來,否則就要被自己媽殺了。”
我頓時一愣,問:“五個月大的孩子也有思想?他竟然知道自己的母親要殺自己?這還是嬰兒了嗎?五個月就這心思,生出來還得了?”
凌熠辰嘆了口氣,說:“你知道什麼,那孩子本來就是衍梵天之子,豈能跟正常的嬰兒相提並論,而且他跟自己的母親心意相通,五個月已經開始產生意識,他應該知道自己的媽容不下自己,為了活命會採取些行動,要是五個月大就提前爬出來更危險了,咱們快走吧。”
我們三個人點點頭,這時候鏡子羅盤的三個指標都重合指向了我們右手邊一個房子,那房子還算完好,裡面隱隱的還有燈光,這房子周圍冒著黑氣,幾乎不用羅盤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房子上面的黑氣已經呈一團巨大的黑色漩渦,那感覺壓的人透不過氣來。
我們四個趕緊加快腳步,走進那房子的時候,秦淮忽然轉頭說:“小曦,如果一會那嬰兒降世,記得不要用天孽去刺嬰兒,而是斬斷臍帶,否則我怕反噬太大你承受不了。”
我恩了一聲,四個人慢慢的走進去,我忽然問道一股極為難聞的氣味,腐臭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的,我差點沒吐出來,趕緊閉息,秦淮手裡緊緊握著天譴,我們四個刻意放輕了腳步往裡走,這房子其他屋子都沒有光,唯獨最裡面的屋子隱隱的閃著燭光,我們四個交換一個眼神,就往裡面走去。
我好像能聽見一個女人在低聲的笑,然後說著什麼,但是完全聽不清,接近那門口的時候,我們沒直接闖進去,站在門口往裡看了一眼,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跪在屋子中央,那屋子前後左右都供奉著黑色的衍梵天,女人背對著我們跪著,嘴裡低低的好像在說什麼,一會哭一會笑的,她挺著大肚子,雖然只有五個月,但是看著好像比正常的五個月要大很多。
女人穿了一身紅衣服,衣服也破爛不堪,幾乎沒有人樣了,這時候我感覺正對著我們的衍梵天好像抖了一下,我猛的虎軀一震,這東西能感受到外人進來了?哪怕是我們都已經閉息了。
女人猛然一回頭,問:“是誰?你們想惦記這個孩子?休想!”她的臉埋在頭髮裡,我有些看不清,我在看夏懿空回憶的時候,記得濟引的妹妹雖然不算是傾國傾城的美人,但也是挺俊俏的,現在看簡直就像女鬼一般,她的臉消瘦的幾乎一點血色都沒有。
既然發現了我們,秦淮索然大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