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熠辰頓時一臉黑線,“難道還是屁股留下來的嗎?”
秦淮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只是說了句,“往前走吧。”
我們五個人忐忑的繼續往前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緣故,我總覺得前面的路有些飄飄渺渺的,不像真實的,而且這回廊本來就窄,我看前面的路越來越窄,到了盡頭甚至只剩下了一個點。
呂四嶽有些害怕了,停住了腳步,詫異的問秦淮,“秦七爺,你確定你走的路沒錯嗎?這回廊不會是個機關吧,前面越來越窄,最後還不得把我們幾個活活夾死?我倒是無所謂,只是考慮的我姐的安危。”他看似真摯的話聽在我耳朵裡,卻是說不出的假惺惺。
秦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害怕,就別跟著來了。”撇下這句話,秦淮頭也不回地徑直往前走。
呂四嶽被吃了個癟,氣得他手都抖了,可面色上卻並未有任何表現,畢竟我跟他相處多年,他這點反應我還是看的出來的。
大概走了將近二十分鐘,我們終於走到了這通道的盡頭,這通道設計的非常精妙,雖然在遠處的看來它會窄到聚在一點之上,便讓人望而生畏,以為前面定然存在某種機關陷阱,令人不敢前行,但實際上,這只是一種視覺上的錯覺,領邊的牆一直都是平行的,這一路上除了那天花板上詭異的腳印,也沒再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
從通道走出去後,在我們眼前的是比剛才小一些的大廳,我們五個人剛邁進去,就從背後忽然傳來一陣“轟隆隆”的摩擦聲,我們五個早已如驚弓之鳥一般,立即回頭向後看去,只見身後再也沒有剛才的通道,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完整的牆壁,甚至連一絲縫隙都沒有,這個房間瞬間變成了一間密室。
我四下掃了一圈,這房間空蕩蕩的,除了屋子左側有一個像聖誕樹一樣的塔形建築物外,什麼都沒有,那塔形建築物約有一人多高,我數了數,一共有七層。
我剛想走近,想看看那塔究竟有什麼玄機,可剛湊過去,突然從塔中間探出了半張臉!
我“嗷”地一聲往後退了好幾步,等我定下神來,才發現這半張臉似乎有點熟悉。還沒等我說什麼,她卻緩緩地從塔裡走了出來。這個人正是之前出現在門口的頭上籠罩著暗紅色光暈的女孩兒!她的眼睛依然是重瞳,上下不停滴打量著我們,她突然開了口,說:“沒想到你們還是過來陪我了。”然後她後退了幾步,靠在了牆上,而身體竟然漸漸地融入了牆壁之內,彷彿她本來就是跟牆是一體的。
我頓時全身一個激靈,覺得毛骨悚然,這女孩兒到底是什麼來歷?剛剛她出現的時候我竟然沒有一絲感覺。
韓沐澤眯著眼睛,看著那女孩兒剛剛消失的地方,沉默了良久,說:“這房間就是這個女孩兒,而這女孩兒也融入了這個房間,他們早已融為一體,所以只要在這個屋子的範圍內出現,我們就根本感覺不到,只緣身在此山中。”
秦淮恩了一聲,附和道:“你們小心,你們千萬不要接那女孩的話,或者被她碰到,那紅色的光暈其實是一個詛咒,這個詛咒是可以傳染的,並且不可逆轉。”
我沒明白這話的意思,便問道:“不可逆轉怎麼解釋?”
秦淮猶豫了半晌:“打個比方,那個女人的詛咒可以傳染給我,我便要代替她留在這個房間之內,而我若再碰你,這個詛咒便會再傳染給你,我便可以從這個房間中得到解脫,所謂的不可逆就是,這個詛咒你將再無法傳染給我。”
我哦了一聲,頓時恍然大悟,“那豈不是最後一個被傳染的人將再也無法出去?”秦淮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直直的盯著那女孩消失的牆壁,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韓沐澤一直沉默著沒有發表言論,忽然他說了一句話,嚇了我一跳,“這塔……似乎不大對,我所知道的古五國的塔,都不是如此的形狀,既然想建造一座塔,必然是需要鎮住某物,或者是風水一類的穴口,但這塔似乎並沒有。”
呂四嶽這時候也跟著附和:“我也覺得這塔有蹊蹺,或許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塔。”說完他用手觸碰了一下塔的頂層,那頂層的塔,竟然朝著順時針的方向旋轉了一格,伴隨著發出清脆的響聲,那聲音極為悅耳,有點像八音盒的聲音。
凌熠辰愣了一下,說:“呀哈,這塔竟然還能發出聲音,難道是個樂器,這個樂器也太大了點吧,難道這是傳說中古五國發明的樂器?第四代人類的思維我還真是理解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看到剛剛那個暗紅色光暈女孩的身形在牆內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