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鞠躬說謝謝,凌熠辰輕哼了一聲,“好好對你媳婦吧,比什麼都強。”
我們坐電梯下樓的下樓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電梯上面的鏡子,映出了我們三個人的影像,其實,剛剛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在孫鵬苦苦哀求秦淮放過小語的時候,他雖然表現的是非驅散她不可,但卻將手心之中的符印換成了往生符。
秦淮曾說過,靈體一類一旦害過人,是不能超度往生的,這就是所謂的業,除非超度者化解這巨大的業,化除他人的業會大量損耗化解者的陽壽跟功德,很少有人會這麼做,可秦淮卻這麼做了。
回了隱調局,秦淮一直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估計是在送那嬰靈,倒是凌熠辰不停的在給袁聰他們講今天的事。
晚上吃飯的時候,秦淮很疲憊的樣子從辦公室裡出來,一言不發的吃飯,他這樣搞的我們幾個氣氛都很尷尬,於是我便隨口問了秦淮一句,“秦大師,如果你是孫鵬你會怎麼處理這事?”
本來想引得秦淮在說教一頓,誰知,他轉頭瞪了我一眼,道:“我永遠都不會讓自己陷入那種兩難的境地,因為,我不會愛上任何人,更不會愛上自己的學生。”說完,他把碗一扔,徑直上樓去了。
我頓時愣住了,只覺得心裡一沉,從來沒見他這麼大脾氣,赫連雙推了推我,說:“小曦啊,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不知道嗎?秦組長的師傅,也就是你師祖,就是因為愛上自己的徒弟,被靈煞有機可趁最後兩個人都死了。”
我撇撇嘴,沒想到我們師門裡還有這麼狗血的故事,我突然聯想起剛入門的時候,秦淮帶我去拜師傅的畫像,而那畫像只是一張空白的卷軸,我記得秦淮當時說我道行不夠,所以看不到,我還真想知道那畫到底是什麼樣子。
從那天起,秦淮對我的態度有點微妙,他很少跟我說話,當然也很少跟局裡其他人說話,整天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他說為了鍛鍊我,近期局裡的一些小案子都交給我去處理,還把我手機號給了類似胖大海這樣拉私活的人,很多一人一聽我是秦七爺的徒弟,都對我很尊敬,我才發現秦淮在這行地位還是挺高的,他們請我乾的都不是什麼比較困難的活,基本我跟凌熠辰兩個就能搞定,而他也只不過是我的助手。
這天,我電話又響了,幾乎不用想就知道又有事幹了,聯絡我的是瀋陽的一箇中間人,行裡都叫他大黑,他說有個姑娘不大對勁了,請了幾個人都沒看好,所以想聯絡我試試。
瀋陽離我們這裡比較遠,大概坐火車要五個多小時,這事我不敢擅自答應,就去請示了一下秦淮,我似乎也有大半夜月沒見到他了,我敲敲門,沒人理我,辦公室並沒有鎖門,我探了探頭,秦淮根本不在這裡,我頓時覺得有點詫異,不知道他最近怎麼了,總是神神秘秘的。
我只好給他打個電話,打了幾遍才通,秦淮那邊雜音非常大,耳朵裡傳來的都是風聲,我給他簡要的說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清楚,最後只勉強聽清他說了句,你去吧,電話就匆匆的掛了。我頓時不免心生好奇,秦淮最近到底在忙些什麼?為什麼不跟我們說?想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件事情是關於他自己的,而且還很危險,他想獨自面對,心裡不免隱隱的有點擔心。
我跟大家打了個招呼,買了去瀋陽的票,凌熠辰以保護我的名義死纏著要跟我一起去,我當時尋思多個人也確實多個照應,經過幾個小時的週轉,終於到了目的地。
車站迎接我們的,除了大黑還有那個姑娘的小姑,看上去大概三十多歲,卻是一臉的疲態,上來便緊緊握住我的手,“您就是秦七爺高徒吧,大師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家洋洋啊,她一定是撞邪了。”
我趕緊回答道:“放心我會盡力,您先給我簡單說說那姑娘的事情。”
我們一邊往那女孩家走,她小姑一邊跟我說:“大師啊,你是不知道,我們家洋洋命苦啊,她爸爸也就是我三哥前幾天剛過世,我們一直沒敢告訴這孩子,怕她受刺激,孩子馬上就要高考了,我們就騙他,說我二哥上外地出差了,可是自從她爸走了以後,這孩子就不對勁了,先是對著空氣說話,後來就一言不發了,不知道從哪弄來一隻貓,上下課都抱著,再後來就不吃飯了,現在瘦的都不像樣了,再這樣下去我可怎麼對得起他爸呀。”
她小姑說的很激動,從她的描述來看,我第一反應就是這貓有問題,話說不是規定建國以後動物不準修煉成精,這貓未必是什麼精怪,我們之中有很多天生就是通靈之人,而動物之中也是如此,黃鼠狼、狐狸和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