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那麼大聲兒幹什麼?我能聽見。”他翹起二郎腿坐下,“為師不渴也不餓,更不需要捶背按摩,就是剛才站的有點兒久,腿有點兒酸。”
我滿臉堆笑,立馬就明白了,“師傅您這就見外了不是,有什麼話吱一聲,徒弟我還能不盡心盡力地去幫您辦妥帖了?”我蹲到秦淮身邊,給他個傲嬌大爺捏腿。
凌熠辰死死瞪著秦淮,我都聽見倆人眼神對在一起時“茲拉茲拉”的過電聲兒了!
玩笑開過以後,我們便開始說正事,龐盛集團的事情一環扣著一環,本來以為前五位的死是因為那個怨鬼,而且從那怨鬼手上找的手錶也不是什麼俗物,上面隱隱的透著巨大的邪氣,就是是我跟秦淮合力恐怕也難以淨化乾淨,我們的目的本是為了東西而來,所以有很多細節並沒有刻意去查,比如那個牆裡的乾屍是誰,還有那殺人的怨鬼我們也並沒有捉到,如今又再次書出現一本死亡筆記,上面寫著那六個人的死亡時間和死因,居然都吻合,如果說前五個是惡作劇,那麼第六個,是我們親眼見證他從樓上跳了下來。
凌熠辰若有所思的說:“這個汪凌也在這集團幹了很久了,基本上也是跟著龐贏打天下的老人,我看這事只有問龐贏才能弄清楚。”
“你們說會不會跟龐天翼有關,那姑娘不是她女朋友嗎?難道是他倆合謀殺了這些董事?不然為什麼他第一次見秦淮那麼緊張?”我分析道。
秦淮嘆了口氣,“日記先放我這兒吧,如果有什麼意外我也可以照應。”
這時候秦淮手機響了,電話那頭好像是龐贏,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我們屏住呼吸仔細聽他說話,他說話聲音很急,之前說龐贏心臟病住進了醫院,如今聽起來聲音也很虛弱,甚至帶了哭腔,“秦七爺,希望您能救救我兒子,他讓那個狐狸精迷得找不著北了,他剛才跟我說不趕緊把集團傳給他就要弄死我啊,我兒子以前是能胡鬧,可從來不是這種沒良心的,而且集團早晚都是他的,我一直想跟您說他最近有點不對。”
秦淮又問了一些細節的問題,寒暄了幾句,便掛了電話,“現在咱們先分頭去查一下那個盧雪瑩和龐天翼,我總有種感覺,這件事情的源頭就在他倆那裡。”
凌熠辰輕哼了一聲,“很明顯,最後查出來的一定是個苦情的豪門狗血情史,富二代兒子有了媳婦忘了爹,然後把爹以前的助手用邪術一個一個殺害。”
“這集團早晚都是龐天翼的,他何苦那麼著急,我總覺得這事裡面還透著別的事,想想那個眼鏡男都能料到下一個是自己。”我提出了自己的懷疑。
秦淮笑了一聲,“龐贏那老狐狸,我剛剛問他牆裡的屍體,他說自己不知道,從來沒聽說,行動吧,咱們時間有限。”
凌熠辰一把把我拉過去,“我跟小曦一起,誰知道那個日記本會不會對她有影響。”
秦淮沒搖頭,這就是答應了。
隨後我們兵分兩路,秦淮去更深入地查訪盧雪瑩,我跟凌熠辰則去打聽龐天翼。
要查龐天翼最好的人選自然是龐贏,所謂知子莫若父,一開始龐贏躲躲閃閃或許還是處於利益的考慮,如今已經牽扯到他自己的性命,我就不信什麼都問不出來。
我跟凌熠辰往龐贏住的醫院走去,在高階的VIP病房裡,見到剛剛甦醒的他,一臉滄桑,只是一夜之間,他似乎老了很多。
“龐董事長,”我叫了他一聲,他半天才應,“秦七爺的高徒啊……是不是有進展了?”
我搖搖頭,“我們是來問問您知不知道龐天翼最近都跟誰來往?”
龐贏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他跟那個盧雪瑩每天膩在一起,這女人可不是簡單的人物。”
“他跟盧雪瑩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凌熠辰問道。
中午看秦淮拿來的材料,上面記載盧雪瑩是兩年前進的龐盛集團,由於業務突出升職很快,龐贏曾經非常欣賞她。
一提這個龐贏就一臉的氣憤,“天翼是三個月前回的國,為了鍛鍊他,我讓他在集團裡上班,不知道那女人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天翼,僅僅三個月,天翼像換了個人一樣。”
如果不是我們拿到了日記本,肯定以為這就是個普通的家庭狗血倫理劇,甚至還會笑話龐贏跟個惡婆婆似的。
“龐董事長,您剛才在電話裡跟我師父說,龐天翼最近不大對,哪裡不對,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皺著眉頭追問道。
“就是剛開始我們公司的人開始脾氣變大的時候,天翼就漸漸不對了,他經常半夜出去,我每次問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