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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召喚灰仙的不就是羽凡嗎?羽凡就是冥昱教的。”

我頓時一臉黑線,凌熠辰的推理好“嚴謹”啊,我竟無言以對,“那這小子應該是冥昱教的什麼煞了,我有一點想不明白,冥昱教那麼多厲害的高手,為什麼拐這麼多彎,設計這麼多局,最後讓咱們三個幫他辦事,不懂啊,不懂。”

凌熠辰輕哼了一聲,“小曦啊,你別臭美了,就你那半斤八兩的本事,人家是找咱們三個辦事嗎?人家主要是秦七爺,你是用來威脅他的籌碼,其實你說的這事,我也想過,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咱們要去的地方只有七爺能破解,你的眼睛越來越紅了。”凌熠辰用關切的語氣說道。

我點點頭,秦淮給局裡打了電話,派了一輛車接我們,直接往高柏銘說的那個村子開去,這時候已經下午了,折騰了半天我還沒吃東西,覺得特別餓,尤其是眼睛越來越難受,時不時的已經開始脹痛了,在開車的路上,秦淮時不時的就往我這裡看看,每當跟我眼神對視的時候,他就會馬上移開。

我們開車的路一直是高速,前面正好出現一個服務區,我的肚子開始咕咕叫,沒好意思跟秦淮說停車怕又捱了一頓罵。

“在前面停下吧,大家吃個飯。”秦淮隨口說了一句,立馬把我從地獄拉上了天堂,凌熠辰在我旁邊已經昏昏欲睡了,這幾天他也是累壞了,我們在僅有的一家餐廳裡隨便要了幾盤菜,吃完便準備繼續上路。

吃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之前在袁聰門口那件詭異的事,應該跟馨兒的死有關,不管他理不理我,這事總應該跟秦淮報告一下。

我試探著說道:“師父,我想跟你說個事,關於袁聰的。”秦淮看了我一眼,點點頭,表示在聽。我把之前在屋裡聽到有人小聲討論天機殘卷,又在門扣離奇的碰到袁聰和他最近偶爾反常的表情,再聯絡上馨兒死了之後他所說的那句話。

凌熠辰也突然想起了什麼,立馬直起腰說:“小曦,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剛回來的時候,去查那個雷擊案的屍體,當時袁聰說那些人的死亡時間白天晚上都有,可後來咱們看資料那些人明明都是死於晚上。”

本來這個細節我已經忘了,可凌熠辰這麼一說,我突然又回想起來,袁聰給我的印象一直都是辦事很精準的人,怎麼會出現這種錯誤,難不成這人有什麼問題?

我本來以為秦淮聽我們說完,至少會有些驚訝的表情,誰知他那萬年不動的冰塊臉,沒事人似的繼續吃飯,半天憋出來一句,“我知道了。”然後就沒下文了,這要是個急性子,非得讓秦淮逼死不可,我也懶得在繼續追問了,反正該彙報的我也都說了。

吃過飯,我們繼續往全合臺開車,由於司機並不熟悉路,中間開錯了幾次,折騰了半天最後到全合臺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夏天東北黑天比較晚,天還是有些矇矇亮,秦淮說找個地方先住下,然後在探查。

我們剛進村口,就看見有戶人家七八口人抬著棺材往外走,應該是死人趕著去墳地埋上,我們這有個習俗,就是過世的人多少歲死的,就在一根繩子上串多少張黃紙,串成一串由最親的人拿著,到了墳地的時候直接燒掉。

我看著前面那個女人手裡拿著的那串黃紙,數了數不禁心裡咯噔一下,這棺材裡的應該還是個孩子,黃紙上也就只有十六七張那樣吧,最詭異的是,這家人居然誰都沒哭,一直在不停的笑,笑聲幾乎在整個村子的上空迴盪,尤其是拿著黃紙的女人,應該是這位孩子的母親吧,白髮人送黑髮人,世間再殘酷莫過於此,他們怎麼笑的出來?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都覺得有點不大對,那個高柏銘只說讓我們來這個村子,也沒說到底讓幹什麼,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秦淮朝著我們低聲說了一句:“咱們跟上去,遠遠的,別讓他們發現。”我跟凌熠辰點點頭,悄悄的走在秦淮後面跟著那送葬的隊伍。

走了一路,這家人笑了一路,一直就沒停過,那女人似乎都要笑岔氣了,也一直捂著肚子不停的再笑,眼淚都笑出來了,用手擦了幾次,幾個挖墳的人雖然沒有他母親笑的那麼誇張,也一直都是咧著嘴,我以前聽說在某地有一種叫做喜喪,但是這種喜喪多半都是對於高壽的那種壽終正寢的老人,這孩子這麼年輕就已經死了,這家人到底在笑什麼?我實在想不明白,他們的笑聲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甚至一度懷疑,這家人是不是都是精神病,難道是因為孩子去世,受刺激過度?

我腦子裡不停閃過亂七八糟的想法,這會子這家人已經完成了下葬,準備往會走了,秦淮小聲說:“咱們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