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秦淮從五組的組長調到一組,隱調局也曾多次跟華家解釋過關於秦淮的遭遇,顯然華家很不滿意,於是跟隱調局決裂了。
我突然間有些擔心,以秦淮跟他們的事,別說是要絳珠草了,估計不被打一頓已經是萬幸了,但是秦淮卻堅決要去,眾人要都沒有辦法。
我們倆一早便出發了,秦淮並沒讓大家一起去,說是人多也礙事,華家海倫市,所在的地方要坐上幾個小時的長途車,我在車上正昏昏欲睡的時候,偶然聽見後面兩個女孩在聊天。
“阿楠,我聽說最近東區的公寓老死人,你可注意點。”說話的女孩臉上有幾顆雀斑。
那個叫阿楠的女孩打扮的極其妖豔,手裡拿著鏡子不停的照著,不耐煩的回答:“你怎麼疑神疑鬼的,那麼多樓區,只是兩個人而已,趕巧唄……”在往下她們說了什麼,我就沒聽到了,迷迷糊糊的便睡著了。
到站的時候已經下午了,我跟秦淮吃過飯以後,我們便一起來到了華家,華家的府邸古香古色的,有點類似於老北京官宦之家修葺的那種宅子,大紅門之上嵌著銅釘,左右各一對石獅,離遠看先當氣派,怪不得成為世家。
秦淮上去禮貌的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番,道:“二位是來問藥,還是來尋醫?”
“你好,我是隱調局一組的組長秦淮,想見你們華老爺子。”秦淮禮貌的說道。
那小夥子頓時變臉,白了一眼說:“對不起,沒空!”碰的便把大門關上了,我無奈的看了一眼秦淮,本來這也在我預料之中的事。
誰知道秦淮又繼續敲門,剛才那小哥一臉不耐發的開啟門,叉著腰說:“有完沒完,怎麼的隱調局的人了不起啊,還想私闖民宅怎麼的?”
秦淮連連賠笑,從兜裡拿出個信封塞進那小哥的手裡,說:“麻煩你跟華老爺子說一聲,我們也是有急事在身。”
那小哥摸了摸信封的厚度,開啟看了看,咧嘴一笑,“啊,那你等一會吧,不過我家老爺子見不見你可就不一定了,你是不知道啊,他最近身體不好。”態度馬上跟之前不一樣了,秦淮點點頭,那小哥便走了。
我撇撇嘴抱怨道:“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秦淮一臉淡然的聳聳肩,“有倒是閻王好過,小鬼難纏,這都是道上規矩,咱們是來求人家的,先禮後兵吧。”
說完以後,他看著華家的大門,皺起門頭,緩了片刻說:“你覺不覺得華家有點奇怪?”
本來我還沒覺得,但是聽秦淮說完,我隱隱的覺得是不大對,問題就出在那扇大門之上,那本筆記裡曾經記載過,有一種符咒不需要符紙,而是將咒符的圖案直接印在施咒之處,而華家的大紅門之上隱隱約約有一個符印的標記,只是看不太清楚,從那小哥開門的時候起,我就感覺華家透著煞氣,本身並沒有在意,因為有病人的地方都會使得煞氣聚集,醫院也是一樣,但隨著病人的治癒,煞氣會漸漸散開,所以一般沒什麼大礙,但如今這裡的煞氣已經凝結成黑霧之勢,而剛剛出來開門的小哥印堂之上也隱隱的能看到一團黑氣。
我有點納悶,筆記之上曾簡單的提到過風水的事情,華家所在的地方本來是風水寶地,在加上石獅鎮宅,本不應該這樣,“能看出這紅門上的符印是什麼嗎?”我轉身朝著秦淮問道。
第十八章 夜盜仙草
秦淮還沒等說話,那小哥便又回來開門,道:“那個,我們家老爺子有請,你們到偏廳等一會吧。”那人不懷好意的笑笑,我完全沒在意,反而有點欣喜,沒想到這老爺子能同意見我們,也許世事變遷,也終於想明白了他兒子去世這件事也不能都賴在秦淮身上,畢竟秦淮也是受害者。
進了偏廳,裡面的傢俱都是古香古色的,一進來就感覺穿越到了清朝的電視劇裡,我頓時嘆了一句,“哎呀,真不愧是大家族,你看看人家這擺設。”說完,我一屁股往那紅木的椅子上一坐。
秦淮立馬伸手剛要攔住我,只聽“啪”一聲木頭碎裂的聲音,我直接從椅子上狠狠的摔了一個大馬趴,差點沒把老孃的屁股摔成四瓣,我再一看那椅子已經摺了一個腿。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張口罵了一句,“還真是古董,這麼有錢也不說換把新椅子。”這時候我聞到一股異香,剛剛進來的之後並沒有聞到,這香好像是從椅子裡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卻圍繞我身邊揮之不去。
秦淮先是楞一下,然後大喊,“不好——快走——”
我還一臉納悶,不是要在這等華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