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我告訴你們下個地方的地址,也節省你們在路上的時間,請記住,你們僅有15天的時間,如今已經過去了5天了。”
秦淮恩了一聲,“少廢話,下個地方是哪?”
高柏銘似乎很享受跟秦淮的對話,“這麼著可不像秦七爺您的風格,下一個地方在內蒙古呼倫貝爾市,你們到了自然有人接應,我現在也把握不好具體的位置。”我當時就尋思,原來還有他把握不準的時候呢?這一次可真夠遠的,整到內蒙古去了,這個高柏銘到底要幹什麼,天南地北的折騰我們。
“對了,你的高徒周曦可在一旁?”高柏銘饒有興許的問了一句。
我當時一怔,怎麼還問到了,秦淮也是微微愣住,威嚴的問:“什麼事?”
高柏銘提高的聲調,那感覺就好像看到了我在秦淮旁邊豎起耳朵偷聽一般,“也沒什麼事,作為謝禮,我已經幫周曦姑娘辦了一件大事,而且是你秦七爺辦不成的大事,我剛剛得知她父親的下落,雖說是養父,他們的情感到底也是不一般的。”
我聽完,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這訊息太震撼了,聽的我手都在顫抖,秦淮不是說我爸被冥昱教抓走了嗎?從一開始我被人算計到現在,一步步都在冥昱教的掌控之中,秦淮曾動用隱調局多層的關係都未曾尋到我父親的下落,我們一直分析著高柏銘就是冥昱教的人,他怎麼會這麼好心告訴我父親的下落?難不成又有什麼陰謀?
“在哪裡?”秦淮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波瀾,只是淡淡的問出這三個字,彷彿並不期待,但是我知道,其實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我真佩服他這個不管遇到什麼問題都如此淡定的本事。
高柏銘似笑非笑的說:“現在告訴你們還不是時候,你們專心找剩下的三件東西吧,事成之後我定然會告訴你們,周曦的父親暫時還是安全的。”說完,高柏銘把電話掛掉了。
我當時真想衝過去揍他一頓,現在不告訴我,為毛要讓我知道已經有了父親的下落,他這不是刻意折磨我嗎?
我當時抓耳撓腮的,快被這個高柏銘氣死了,他似乎特別願意享受這種把別人玩在鼓掌之間的這種快感,秦淮瞪了我一眼,我下意識的明白,高柏銘的親信此刻還在這裡,在敵人面前展現自己的弱點無疑就等於自殺。
秦淮拿出筆記本和那塊手錶,淡淡的說了一句,“拿去吧。”他隨手扔給了高柏銘的親信,那人也沒說什麼,小心翼翼的用一個兩個布袋將這東西套上,然後放進了一個密碼的手提箱中,那布袋似乎是特質的,上面的印花都是符咒一樣的東西,只是我看不太懂,那人隨手遞給我們三張火車票,是今天下午從北京直接到呼倫貝爾的,大概明天早上直接能到。
凌熠辰撇撇嘴,“這回不是飛機了啊,火車多慢啊,耽誤我們這麼長時間,怎麼的,高先生最近手頭緊了?”他的話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我卻是眉開眼笑,大讚道:“火車好,火車好,起碼不暈啊。”想起之前暈飛機的那個場面,我就不想再有第二次,紅禪最近的精神狀態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那藥物的事,這幾天一直都蔫蔫的在我肩膀趴著,也不貧僧老衲的說話了,我有點擔心這小東西。
問了問他親信,那人沒說話,只說高柏銘不會騙我們,所問非所答,收拾收拾東西吃過飯,我們就準備往火車站去了,不管是不是過年過節,火車站的人永遠都不會少,尤其是首都的火車站,我戀戀不捨的看著總統套房,估計以後都住不了這麼好的屋子了。
臨走的時候,聽到對面有警車鳴笛,好像是警方去龐盛集團抓人了,或者說抓走了被還魂的龐贏,想想他的名字還真是諷刺,贏了一生,最後不過也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差不多到點了,我們早就到了火車站,過了安檢就準備上火車了,還好是三張臥鋪票,高柏銘也沒算虧待我們,臥鋪裡的人並不多,秦淮一直盯著外面就看風景,不知道在想什麼。
如今已經是九月初了,越是往內蒙的方向秋意也就越濃,凌熠辰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便小聲問;“你們說,高柏銘要這些東西到底幹什麼,而且天南地北的都有,件件物品都滿是邪氣。”
我聳聳肩,還記得當時他說只是想要回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難道這些本來就是高柏銘的?那怎麼會散落的到處都是,實在讓人難以理解,“連你凌大公子都猜不出來,我哪裡知道?”
凌熠辰皺了皺眉,道:“你們知道佛閉眼的事嗎?”
“佛閉眼?”我眨巴眨巴眼睛從來沒說過。
凌熠辰輕輕嗓子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