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力,而且還在隱調局的範圍之內,我還不能輕舉妄動,我只能隱忍著看著眼前這個人,那種感覺簡直比死還難受,也許這才是讓高柏銘最開心的地方,他向來喜歡體會把別人玩弄在鼓掌之間的感覺。
高柏銘歪著頭,竟然一臉驚訝的說:“姐姐,你也在這,你什麼時候加入隱調局了?我怎麼不知道?”當時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我,包括我自己都驚呆了,這個高柏銘唱的是哪一齣,假扮我弟弟加入隱調局?什麼意思?
然後含情脈脈的從臺上走了下來,蹲在地上抱起我的雙手,“姐姐,我可找到你了,這些年都你都去哪了?你有咱們父親的訊息嗎?”他的眼圈紅了,竟然還在流淚。
我看著眼前的弟弟,有那麼一刻我竟然信了這就是我弟弟,而不是高柏銘,我只是沒明白高柏銘到底唱的哪一齣,我這才明白剛才應老說的是什麼意思,看來秦淮早就猜到了,不然我們問的時候他不會說我們知道越晚越好,這不是什麼好事,看來應老已經知道高柏銘的真實身份,但是讓他當副局長又是什麼意思,他可是冥昱教的左使,我真的沒想明白。
“姐,你怎麼了?你說說話啊——”周瑞晃了晃我,哦不,應該是高柏銘,我都不知道叫他什麼好了。
我詫異的看向秦淮,我現在根本不知道應該做何反應,秦淮見我看向他,雲淡風輕的站起身來,禮貌的說:“周副局長,這是我徒弟,她是姐姐嗎?小曦倒是從來沒提過。”
高柏銘轉向秦淮,伸出手說:“秦七爺,早聞大名,如雷貫耳。”秦淮根本沒伸手,只是看了一下就坐了下來,高柏銘的站在那尷尬的將手收了回來,我心裡暗叫真爽。
這時候坐在主位的女人微微一笑,說:“原來秦組長的徒弟竟然是周副局長的姐姐,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周副局長是應老欽點的副局長,不論是辦案能力還是通神之力都遠遠超過同齡人,連應老都誇獎是英雄出少年。”
女人說完我震驚的噴了出來,那個應老不是應該站在我跟秦淮這邊嗎?怎麼會欽點高柏銘當副局長,這到底什麼情況?我現在已經完全看不清形勢了,隱調局內部實在太麻煩了,勾心鬥角看來不適合我。
我將目光轉向秦淮,秦淮面無表情,看不出什麼態度,喜怒不形於色有時候也是好事,讓別人根本無從看透你的內心,就連我這個徒弟都看不懂他到底怎麼想的,陳虎卻一直保持著奸笑,簡直把小人得志這四個字演繹的淋漓極致。
女人剛說完,陳虎馬上起身說:“周曦啊,恭喜恭喜啊,你們家出了一個副局長,真是厲害啊,不是誰都能當上的,有些人查了一輩子案子,不過就是個組長。”這話一出我倒吸了一口氣,真是厲害啊,既暗指秦淮沒能力,又噁心到了我,還挑撥了一下再坐所有組長的情緒,讓大家埋怨的矛頭全都指向了我們,說話一石不知道多少鳥。
凌熠辰冷笑了一聲,說:“怎麼的陳組長,你對應老的安排有意見嗎?”
陳虎的笑容幾乎要裂到耳根後面,連連擺手,“我哪裡敢啊?應老在隱調局最為德高望重,連局長都要給面子,更何況我這種小嘍囉。”
後面又說了幾句話,眾人都各懷著心事不歡而散了,走出前,高柏銘看了一眼我的眼睛,道:“姐,你的眼睛怎麼回事,我之前的眼睛不是這個顏色啊,你進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身上好像有某種異類——”說完會後,我手裡拿著一個類似木魚的東西,不同的是這個木魚更像是某種動物的臉,我並不認識。
高柏銘沒用鼓槌,只是用手敲了兩下,我聽著並沒有什麼感覺,我還在納悶,這時候紅禪嗖的從我身上飛了出來,我現在雖然不能完全跟紅禪做到心意相通,但是差不多能感同身受,他似乎特別害怕這個聲音,捂著耳朵飛了出來,在屋子裡亂飛,他飛的晃晃悠悠的,就像喝醉了酒一樣。
我頓時一冷,大喊道:“紅禪,你怎麼了——”紅禪極為痛苦的看了我一眼,連說話都費勁,我狠狠的瞪著高柏銘,“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不折騰紅禪能死是嗎?”
正說著,他手上的木魚突然張開了嘴,高柏銘直接將紅禪捉進裡面,砰的扣在了其中,我當時傻了,凌熠辰氣憤的說:“高柏銘,你給老子放了紅禪,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
高柏銘一臉委屈的瞥了一眼我們,“高柏銘是誰?我是周瑞,姐,我也是為你好,這東西似乎有問題,等我查清楚的。”
這時候那個三組組長黃偉炎驚歎道:“周副局,您手裡這個可是蒲牢鼓?”
高柏銘恩了一聲,“黃組長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