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有七天時間,實在太短了,那東西有可能十年半載都找不到。”
凌熠辰嘆了口氣,“這東西確實有,華老爺子也見過,只不過是在二十年前,現在只能順著這麼一點線索往上查,也許找到了那個人,就知道了方向。”
袁聰哼了一聲,“這人估計已經不在這世間了,華老說那人來找他的時候,自己也是命懸一線了。”
林葉翻了翻眼睛,說:“非要用這個辦法嗎?嫁陰這事我聽說過,如果沒辦法趕走那個靈體,直接打的魂飛魄散契約也就也解除了,如果咱們毀了天孽,或者收了那劍靈呢?”
凌熠辰哭笑不得的說:“要是有那麼容易,還至於讓秦老七苦惱成這樣了?天孽本來就是神兵,你用什麼東西毀吧,況且劍靈的嫁陰跟靈體不一樣,你毀了劍靈,小曦的命也會不保,恐怕連七天的活頭都沒有了。”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秦淮一直在使勁的咳嗽,我們說到關鍵的地方,怕大家聽不清,他拼命的在強忍著,雙姐幾度要給他把脈他都拒絕了,弄的雙姐一直噘著嘴,臉色非常不好看。
秦淮喝了一口水,鎮定了些許,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狖尾重樓在哪裡能找到?”我們幾個頓時面面相覷,敢情我們剛才說什麼他都沒聽見啊,也不能怪他,已秦淮現在的身體能支撐著坐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李波剛要張嘴,秦淮立馬出了個閉嘴的手勢,又問了一遍,“狖尾重樓在哪裡能找到?”
我頓時一臉黑線,秦淮這是瘋了嗎?他這是跟誰說話呢?眾人都傻了,“七爺,你這是問誰呢?”雙姐實在忍不住了,疑惑的問道。
秦淮冷笑了一聲,“你不用藏了,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是誰,我沒揭穿你,是因為你一直也沒做什麼惡事,也沒傷害任何人,也幫了我們不少忙,你有今天的下場也算是當初的報應,只不過算計你的人,你我心裡都清楚,我可以跟你做個交易,你救我徒弟,我幫你報仇,也算是了卻你的心願,難道你準備一直如此,不往生了?”秦淮沒看任何方向,只是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一字一句的說道,“不往生也可以,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幫還是不幫你看著辦,如果你真的沒的執念,大可不必藉著別人混入我隱調局。”秦淮又補充了一句,輕輕的喝了一口水。
說到這裡,我大概猜測到了,莫不是說的是那個人面瘡?我一直覺得那個老頭不是一般人,他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尤其是對冥昱教非常清楚,而且袁聰非常信任他,經常將隱調局的事情說出來與他商議,秦淮也一早就知道他的存在,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人面瘡忽然發出幾聲低低的笑聲,“我一直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絕對逃不過秦七爺的法眼,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沒想到七爺一早就看穿了,卻能容忍我到現在,似乎跟傳言中你的形象不太符合。”
我一直覺得人面瘡那個老頭有點呆萌,但是今天這一席話一出,我全身抖了一下,袁聰左右掃了一圈,尷尬的挽起了褲腿,那老頭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半晌才說:“只要周曦不死,冥昱教的算計和陷害就會不斷,而且你精通八卦命理之術,應該早就為她卜過,她會……”人面瘡說道這裡欲言又止,“你何不直接就讓她成了劍靈,她也算死得其所,那把天孽的威力會因為兩個劍靈在而威力大增,那時候你可以成為他的主人……”
還沒等說完,秦淮冷笑了一聲,冷冷的朝著雙姐說,“去把這人面瘡剔除——我累了。”說完,起身就要走。
雙姐一直對這東西有意見,一聽秦淮這麼說了,立馬應了一聲,“好嘞——”然後陰險的看著袁聰,眼底閃著寒光,給袁聰嚇的臉色煞白,一聲不吭。
老人連忙說:“等等,剛剛你當我什麼都沒說,你要問狖尾重樓的位置是吧。”
秦淮樓梯已經上了一半了,隨口答了一個句,“是,二十多年前到華老爺子那的人就是你吧。”
人面瘡恩了一聲,“在沉沙墓所在的山後,有一座相連的山脈叫沐靈山,那裡仍然還有山狖,只怕你們有命去,沒命回來。”
一聽到沐靈山,我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家的存在原來在沉沙墓所在之山的山腳下,遠遠的能看到沐靈山,那山其實並不算高但卻非常陡峭,那裡面終日都被白霧繚繞著,我只記得當時鄰村有幾個孩子跑到那邊山裡去玩,幾天幾夜沒回來,當時幾家家長帶著狗一起進上搜,浩浩蕩蕩的大概去了十多個人,後來也杳無音信了,再也沒出來過。
這件事情當時轟動了我們周邊的村子,我們村子裡的人就說那山裡面是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