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分析,我頓時也是狐疑起來,我確實清楚的記得,村長當時是這麼告訴我們的,村長還極其詫異問我們去金河鎮幹嘛,最重要的是秦淮當時說了一句,他巴不得我們往這邊來,是不是秦淮早就知道了什麼,只有秦淮一個人在四周不停的望著,我們三個人把目光都投向了他,秦淮回過神來,卻好像是想出了什麼,一直死死的盯著李冰倩,給女孩的嚇的躲在了我身後,一直沒說話,我們也習慣了他這種格格不入的神交流方式,懶得跟他計較。
凌熠辰嘆了口氣,也掃了一圈周圍道:“這山好像也有問題,咱們來的是時候在山上俯視,這村子的地勢是四面環山,只在中間的低窪的平地之上建了一個村子,而且通到下面的只有一條小路,剛剛咱們從那條小路再上去的時候,總感覺咱們走多少,這山好像就跟著增高多少,怎麼都出不去,最後還能繞回來,明明就是一條直路,真他媽奇了怪了。”
秦淮的目光沒從那女孩的身上移走,嘴裡還嘰裡咕嚕的不知道在唸什麼,他手裡拿著槍,我真怕他這時候不會變身吧,然後他突然仰天大笑了一聲,這一次把我和凌熠辰都嚇著了。
秦淮從包裡拿出一個我從沒見過的羅盤,說是羅盤還有點不太一樣,因為指標下面是面鏡子,這個法器估計又是他自己做的,指標之上刻著符咒,離的有點遠,我看不清那是什麼咒語,他悶聲不吭的看了一眼,又輕笑了一聲,然後將羅盤放在了包裡,他這個包怎麼跟機器貓一樣,只不過他這一系列動作實在是有點反常。
我顫顫巍巍的問:“師……師父,你……你到底是不是我師父?”
秦淮用清冷的目光白了我一眼,道:“我要是沒猜錯,其實咱們是祭品,根本不是什麼心神降臨。”
“什麼意思?秦老七,你能不能把話一次性說完。”凌熠辰撇撇嘴道,不知道什麼時候,秦淮多了個外號叫秦老七,我可不敢這麼叫,估計叫秦七爺都會被秦淮損死。
秦淮權當沒聽見,仍然自顧自的說:“我當時路過那個鎮子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奇怪,他們的祭祀活動像是某種教的祭奠活動,個個都帶著鬼面具,我才想起來,當年我師父,也就是你師祖曾說過,在北方地帶有一個比較小眾的教,應該算是冥昱教的分支,只不過早就脫離冥昱教多年,這個教所信奉的東西,就是人的心臟,他們認為人的所有精神都存在於心臟之內,一切的生命都來源於心臟給予的源源不斷的動力,這教的名字我已經記不住了,沒想到會在這裡出現。”
“如果是冥昱教的分支,那必然又跟什麼邪術聯絡在一起了。”我嘆了一口氣道。
秦淮點點頭,“沒錯,他們教獨有的就是控屍術,就是咱們剛剛看到的蠟像,而這些蠟像的人恐怕當年都是心神祭品,咱們也是,他之所以給咱們準備那樣豐盛的晚餐,就是因為這是咱們最後一頓了,咱們的生命即將獻給心神,身體也會做成供他們趨勢的蠟像。”
我立馬腦補出自己變成蠟像站在那裡,然後被人趨勢著動來動去,還有剛才蠟像那難看的樣子,我頓時全身一激靈,“那咱們怎麼辦,咱們這回要找的東西不是那個心神吧?”
凌熠辰恩了一聲,說:“八九不離十,估計不知道又是什麼魄附在了某件東西上,這些人當成了神一樣崇拜了。”
“那村長之所以告訴咱們的是真實的,是因為在我問他金河鎮的時候,我看到周圍人的反應異常,他們本來是要把咱們往金河鎮上引,一聽到咱們自投羅網自然高興的不行,所以告訴咱們的都是真的,至於他們,本來就是要出去,告訴的自然就是假的。”秦淮面無表情,語氣毫無波瀾的說道,好像在說一件跟他毫無關係的事情。
聽我們說完,李冰倩頓時大哭起來,“那小海……是不是被做成蠟像了?”我當時一陣語塞,她口中的小海應該就是她男朋友,這種可能實在太大了,我懷疑的是這女孩為何能自己逃出來。
“你還沒說完呢,後面你遇到什麼了?為什麼會出現在蠟像館裡?”我繼續追問道。
李冰倩擦了擦眼睛,抽泣著說:“我就記得我們到了村口,車突然壞了,怎麼開也開不了。”
凌熠辰輕哼了一聲,“他們破壞車的技術還真是好啊,每次都到村口車子正好壞。”
李冰倩茫然的點點頭,繼續道:“後來我們就往村子裡走,可是怎麼都出不去,然後我就感覺總有什麼東西跟我們,就一直跑,等在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和小海就走散了,然後那個跟著我的黑影越來越近,我就跑到這裡,再往下就聽到有人說話,就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