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我在這些石頭屋裡搜尋著,想要找出些什麼不同地方,或者說是想證實那道身影的存在,不然就這樣跑著我要跑到什麼時候去,恐慌怕就算是力竭了也到不了盡頭,然而一分鐘過去了,倆分鐘過去了……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唯一察覺到的是石街上的溫度下降了。
“呼呼……”耳畔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颳起了帶聲響的風,且是愈演愈烈,吹得我□在外面的面板一陣陣生痛,立住的雙腳也被帶動的向前邁著,就好像有一雙手在後面推著一樣,“難道說是想送我去某個地方?只是不知道是好地方還是壞地方,劉金山還在等著我的水呢?”我邊被推著走邊想著。
只是,對方好像不想就這樣結束了,一抹淡淡的身影從簾子後邊走了出來,我止不住的笑了出來,她跟劉金山還真是絕配,都沒有頭,看來之前被我們消滅的那顆頭顱是她的,話說,這位姑娘的身材還真是有料,沒有的地方超標的有,該沒的地方極度的沒,這樣的女子怎麼會是一位嬤嬤了?可信度好像不大。
片刻,我的大腦開始有些迷糊了,小念念不是說他沒有娶妻嗎?那這從石屋裡陸陸續續的飄出來的是什麼東西,千遍一律的紅色,絕對妖嬈的身姿,千秋各異的美貌,背項相顧的擠在這條五彩石街上,漸漸的將我圍的密不透風,就連原來炫麗奪目的五彩石也被壓抑的沒有一絲神采。
沒有頭的那位顯然是她們的頭領,眾美人或者說眾美鬼就是跟著她一同進退著,我這長得又不好看不會是犯眾怒了吧!動我這隻小螞蟻用得著全體出動不?我將匕首握在手中,仔細的打量著她們,曾經有投鞭斷流的誇張說法,此刻我覺得類似的事好像也能發生在我身上,只要她們每人一口唾沫星子,想要淹死我也不是什麼難事了,只是,我怎甘心吶?
☆、逃出生天
“那個,姐姐們,別過來,我跟你們不熟,我跟小念念,哦不,你們的太子爺也不熟,我只是剛認識他而己,他也只是剛認識我而已……”我語無倫次的想要阻止她們的靠近。
可是這些婀娜多姿的身影根本就無視我的慌亂,依然有條不紊的靠過來,那顧盼生輝的眼神分明就透過我看到了別處,難不成我身上還能讓人看到海市蜃樓的美感,我詫異。
“空的?虛的?打不著?”我一臉冷汗的揮舞著匕首後,得出了這麼個結論,“完了,匕首派不上用場了!”我在心裡打著鼓哭泣著,眼看著她們穿過我走來走去的。
難不成我進入了一個虛幻的世界,這些東西都是不存在的?”我伸手摸著一個美眉的水蛇腰,毫無觸感的穿插而過,讓我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可是,沒有頭的那位明明就不是虛得,我們還跟她過了招的啊?這作何解?我眨巴著眼思考著。
“到那間無頭美人出現的石頭屋裡去看看吧!沒準內裡有乾坤也不一定!”我在心頭打算著。轉身慢步慢移的向左手邊的那間閨房窗臺靠過去,如果猜得沒錯的話,從看到那抹淡紅色身影后我就沒有再前進過,那虛幻世界應該跟這簾子後邊脫不了干係。
這石屋建得比普通的房子要粗,光窗臺沿就可以當凳子坐了,我三下二下蹭上窗臺,雙手特地摸了摸那根用來支窗的支棍,惶怕被我撞落後,那隻雕花窗會馬上關了起來,卻沒想到它竟也是石頭做得,鑲在一個跟它一樣大小的石鑿內,不過,細想一下好像也只有如此,才能保證這麼多的窗這麼多年還維持著統一開啟的局面。
隨後,我輕輕鬆鬆的一個跳躍就下來了,只是很不小心的摔了個底朝天,打死我也沒想到這地上會這麼的滑,一雙帆布橡膠度都沒能剎得住腳,屁股確切的說是尾椎骨經這一下猛戳,火辣辣的痛。
“真是流年不利啊?”我忍痛扶著腰摸著屁股爬了起來,“咚……”頭撞在一直豎立著的石桌上,“媽啊?為什麼這麼痛,就因為它是石頭做的,曾經撞鐵床也沒這麼痛啊?”我抱著馬上冒出個包的腦袋低吼著。
“滑冰呢這是?”我擦乾眼淚,搖搖晃晃的扶著石蹲凳重新爬起來。
“這溫度不低啊?怎麼回事。”我摸摸這敲敲那極度納悶著,見這外面也不會有什麼發現,我小心的挪用著腳向簾子後邊進發。
扶著屏風的時候,我側目看了一眼那張梳妝檯,古時候的女子美容難道就用的這些東西?一個箱子一把梳子和一面圓鏡子,好像並不像我們現代人那般化腐朽為神奇的複雜。
據說古時候女子都會將愛人與自己的畫像繪於鏡子後面,直至死亡,不知道是不是真得,既然這有現成的道具,我何不就看一眼來驗證一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