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的幻象,只要有東西靠近,它就吃了它們的心,剛剛(魅)死了,乾屍也就散了,是這樣子的嗎?”天目點點頭,意思是我說對了。
“那這是什麼怪物,這麼厲害?”我隨口感慨道。
“睡了,剛醒,被吵,”天目努力的組織著語言回答我。
“剛醒?是像你一樣被弄醒的嗎?”我反問。
“屎”天目學我的樣子親了我一下,意思是我說得很對。果真如此的話,那這個人跟催醒天目的就是同一個人,如果他跟王老頭他們在一起的話,恐怕現在已經走遠了,該不會這裡是他特地為我準備的吧!應該不可能,蜈蚣來得時候葉剛不也在麼,他可是王老頭的愛徒,王老頭是不可能陪讓他陪我赴死的,看來我要儘快找到他們,甜甜的李嵐都在他們的手裡,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唉,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你說,我們劉家下面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先是巨型蜈蚣後是這魅,指不定還會有什麼呢,我這一路不知道有幾條命來丟……”我嘆了口氣說道,“那這裡的乾屍都是它以前吃的了,還好它只是剛醒,不然劉家可慘了,那麼多的人,好幾百上千了吧!真是作孽多端吶!”我一回想起那些乾屍就頭皮發麻,看著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滿了那些屍體上的不知道是什麼的黑黑的東西,我差點沒嘔吐出來,擺著一副可憐兮兮的臉問天目:“這裡面的水現在可以洗了不,你看我身上這些東西,會不會有毒啊!人家不是都說屍體都是有屍毒的麼?而且之前被蜈蚣咬得這些,不知道會不會有事?”
“這些媒事,蜈蚣油事,洗!”天目纏在我脖子上回答。
“那我就洗了啊!可是這水很涼,有沒有什麼辦法不那麼的冷啊?”我跟天目抱怨著,入水的那一秒的同時,“嗚……嗚……”我吼叫出聲,儘管知道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頭髮絲還是被刺激的差點一根一根的豎起來,等身體自然反應過後,稍微適應了下這個溫度,我抱著天目站在水臺中央搓著膀子,還好有天目一圈一圈的給我暖身子,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的冷了。
“哎,哎,這不能吃,這不是雞爪子,這是我的手,你別搞錯物件了。”天目將的的手輕輕的放在它的嘴裡含著,我不明白它這是什麼意思,連連驚撥出口。之前的那種香味又從天目的嘴巴里透出來,它問我:“舒服?”我仔細的體會了一下,手好像直真得沒有之前那麼痛了,“謝謝,天目……可是之前你為什麼不幫我吹吹,害我痛了這麼久,雖然我是痛習慣了,但是還是很痛的唉!”我有點想不明白,它怎麼老愛放馬後炮,關鍵時候咋就沒派上用場呢,總是等在最後來收攤子。
“髒……”某蛇含著我的手有些模糊不清外加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說什麼!”一聲怒吼響徹雲霄,震得洞頂的灰塵洋洋洋灑灑的掉下來。
☆、尷尬
從天目嘴裡將手抽了出來,還真有點捨不得,它嘴巴里軟軟的好溫暖哦,但我還是擔心它一個不小心將我的手當作雞爪子給吞了,到那時候我就欲哭無淚了。
“回去後,我一定要去一次北極,看看到底是這裡冰一點,還是那裡冰一點,有可能的話還是去南極的好,只是南極太遠了,暫時還沒這個條件,如果……唉,你說這黑肉為什麼洗不掉,好像都長到骨頭上去了,我不會是真得中毒了吧!那這會是屍毒還是蜈蚣毒啊?……哦,你之前有說過,乾屍沒有毒,蜈蚣有,看來這一定是蜈蚣毒了,中了蜈蚣毒要怎麼樣才能解毒啊?……不說話,那也就是你也不知道嘍!我還這麼的年輕,難道就將要化為一堆黑土,多麼的悽慘啊!”邊洗我邊天馬行空的跟天目亂扯一通,以此來轉自己的注意力。
現在這雙手是痛得不像之前那麼的厲害了,但這慘不忍睹的模樣還是讓我心疼啊,變了形的手指和一砣一砣捲起的肉說明它基本上算是廢了;浸在這樣低溫的水裡竟然都不知道冷,對此我無能為力,只能咬牙將變了形的指骨掰回原位,並沒有其他辦法可以救它。天目好像也不能,它只會像給我打了麻醉劑一樣的止痛,該變形的骨頭照樣變形,該加深的黑肉照樣加深,不過還好現在還能動,暫時可以應應急,對此我是比較滿意的,但如果我現在知道,以後每年每月每日每逢下雨天,我這雙手都會又脹又痛的時候,是不是還會覺得滿意。
“天目,要是我這雙手廢了,你就給我當手好不好,我一下子不能習慣當一個沒有手的人!……還有,你替我搓搓背吧!有點癢!”我用沒什麼感覺的手撓著後背,天目將我的手咬開,用頭一下一下的在我的後背上蹭著,有人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