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決定,我不管我來的任務是什麼,我需要做什麼,我要肩負什麼樣的使命,我在a打電話過來訓斥我的時候對他說了一句話:老子不能為了讓一個人活著,就看著這麼多人去死!
a沉靜的道:趙三兩,你是軍人,這是任務。
我直接大罵了一句:大不了老子不幹了!就壓斷了電話,直接帶著包袱就衝向了震區。
我的身後,秦培和莫言,帶著那本身需要配合我們的二十個戰士,跑步追趕而來。
我們三個忘卻了自己的身份與任務,與戰士們一起在廢墟中尋找生命的奇蹟,秦培像一個普通的丫頭一樣,會為挖出一個還有呼吸的人而興奮,會為每一個傷者的死亡而啜泣。
雖然我不知道我這次帶頭抗命的後果是什麼,但是我起碼過的充實,在加入這個組織一年之後,我終於認清了自己。陰差陽錯的,就是我這麼一次抗命,竟然俘獲了美女的芳心。
當天夜裡,筋疲力盡的秦培靠在同樣氣喘吁吁的我的肩頭,又哭又笑的道:謝謝你三兩,這麼多年了,我第一次感覺自己像一個人。
莫言始終一言不發,只是盯著那些從廢墟中挖出正在被戰士們噴灑消毒液的屍體,一動不動。
我們三個在震區耽誤了三天,重新回到了原來救災營所在的營地,秦培跟a打了一個電話,如果有什麼責罰,我們三個人一起承擔。
a在那邊沉默了很久,道:你們還安全吧?
這讓本身就準備承受怒火的秦培有點侷促,緊張的點頭道:我們沒事兒。
a說道:那就好,繼續任務吧。
a沒有怪罪是意外之喜,救援工作已經逐步的安穩下來,我們三個人,就在軍營裡開會研究怎麼進展我們來的初衷,我是肯定幫不上什麼腔的,秦培也一直咬著筆帽不吭聲,反倒是那個一直沉默寡言的莫言道:以我來看,如果這部分陰兵是陰靈,就算官兵們能看到他們,陰靈狀態下,是不會留下腳印的,對吧?
這個我跟秦培都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