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話我倒是聽明白了,對他之前的話也有了點了解,莫言其實是進入了水潭下面的那個黑洞中,而裡面還有能生存的環境,他也想要擺脫這個隊伍,所以潛伏裡進去。
白天,水裡忽然出現黑色的煙霧,在那種亂局下,莫言找到了當時潛水的秦培跟老王,一起了他們的計劃。
然後,我來了,碰到了剛好在找食物的老王,他這個人跟我是沒什麼交情的,所以要出手滅我的口。
我的那一聲大俠饒命並不是真的勾動了大俠的惻隱之心,而是讓潛伏著的秦培聽出了我的聲音,這才讓我躲過老王那致命的一擊。
也正因為是我,莫言才會出來見我,換成別人估計都死翹翹了,這麼想來我倒有點得意,看來哥們兒的人格魅力,還是不錯的?
莫言接著道:我估計你也能猜到我們要幹什麼了,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我雖然看不透a為什麼會讓你這樣離開,但是你絕對擺脫不了這個組織,想要真的自由,就跟我們一起。
我道:行啊,其實真的探險也不錯,就是在這裡面蛋疼,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莫言笑了笑,說道:很簡單,你也看到了,現在缺少的只是食物。
我點點頭,道:我明白了,你等我歇一會兒腰,好點了我就下山去採購,可是我回來之後怎麼找你們?
莫言沉思了一下,道:往水裡丟三塊石頭,每一次丟間隔三十秒,只有這樣我們才知道你來了。換句話說,不這樣下水的,都出不來。
說完,他頓了頓,道:小心一點,記住,千萬不要被人跟蹤。
我擺手道:放心吧,哥們兒可能正經軍人出身。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躍進了水潭之中。
他走之後,我晃晃腦袋,恍若隔夢,就在剛才一會兒經歷的,要比我在這個隊伍經歷的可要刺激的多,但是一想到秦培沒事兒,並且我可能很快就能跟她重聚,一起反抗這個本不應該存在的組織,我還是一陣亢奮。
歇了一會兒,感覺腰痛有點緩解,我別了一把手槍,帶上手電,趁著天黑,一路上跌跌撞撞的下了山,等我趕到最近的一個有賣東西的地方,天早已經大亮,地震帶來的恐慌已經平息的差不多,附近村落的村民們都有組織的自發去救援。
我找到一個代銷點,買了一個帆布包,裝了一大包這個小店裡有的食物,這個大姐在收錢的時候還死活少收我十塊,道:大兄弟,我家男人也就救災了,你這買東西送給災民的,收你的錢我都不好意思了,怎麼能賺錢?
大姐一句說說的我羞愧的丟下錢就跑,身後還響起她追趕而來的腳步聲,追了很遠很遠。
我離開了村落之後,現在只是上午,我一時間有點不知道何去何從了竟然!
我這個不知道何去何從並不是文藝青年口中的那個束縛的久了,哥們甚至忘記了飛翔,我這可是時刻都想著天高任我飛。
而是現在是白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a和蘇聯人,已經從震區徵調來了防毒面具,肯定會再次進入山洞,而莫言交待我做的,是往山洞裡送食物,白天肯定不行,那麼我這麼一整天的時間,要怎麼去過呢?
走的遠了不行,晚上趕回來累,走的近了更不行,被隊員發現就一切前功盡棄,我不指望a能放過我第二次。
我就在附近的村子瞎轉悠,甚至幫一個少了一條腿的老兵打掃了房間,幫他提滿了一整水缸的水,吃著這個孤寡老頭做的玉米麵糊糊,感覺相當的充實,看著他,我甚至想起了我的爺爺,要不是因為他閒著蛋疼教我那些東西,哥們兒現在就是一個普通軍人,哪裡會有此一劫?
好不容易耗到晚上,我告別的老兵,開始趕往那個山洞,誰知道天一黑下來,就颳起了大風,不一會兒,竟然下起了雨來,這讓本來就泥濘不堪的山路更加的難走。我一路上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只搞的渾身都是泥,加上昨晚的腰傷沒有好利索,我就找了一顆大樹,想著避避雨,站樹下被雷劈什麼的哥們兒不怕,那得有多衰才行?
我買的食物裡倒是沒事兒,因為本來就是要帶進水潭的,很多東西都是塑膠金屬包裝,只有幾個紙包的麵包已經軟趴趴了,被我三兩口吞了下去,那個年代的人,都是不喜歡浪費的。
我本來以為這忽如其來的暴雨持續不了多久,可是我在樹下野被淋了個渾身溼透,雨還是沒有停歇的意思,看這勢頭,說不定還會引發山洪和泥石流,搞的我聽磕磣的,對,恐怖算不上,他孃的,總不能讓我逃出生天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