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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我結巴的對他說道:您好,我是趙三兩,編號427。

他沉吟了一下,非常簡練的說了一個字兒:說。

我道:說實話,我沒有資格再來找您,但是我現在走投無路,我得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病,當然我不是缺錢去治療,但是我認為,這個病可能跟當年的事情有關,常規的醫院估計沒辦法。

說到這裡,我停頓住了,作為一個軍人,不管開始的性格如何,軍伍之後,已經讓我不習慣去求人,這個電話讓我有短暫的失神。

難道真的,讓我要在“老年”的時候,因為這個已經不再純潔的生命去開口求一個當年我發誓再也不要見到的人?

我不再等他說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躺在床上,艱難的挪動了一下身子,看著掛在床頭的鏡子上照影出來我長滿老年斑的臉,我不知不覺的淚流滿面。

歲月如浮雲,鏡子中的我,跟八十歲的人沒有什麼分別,甚至於我自己都認為自己已經八十歲了。

可是如果我這生命真的走過了八十個春秋,那也罷了,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今年不到四十歲,卻長了一張比我父母還要蒼老的臉。

我是洛陽人,卻不敢回到家鄉,我的父母依舊健在,他們還在盼望他們的兒子回鄉,我卻只能拄著柺杖遠遠的看著他們。

我知道,就算我走到他們跟前,說我就是你們的兒子趙三兩,因為一點特殊的原因,導致了我變成現在的這副樣子,他們依舊會相信我接納我,會用他們的灰髮來照顧他們滿頭白髮的兒子。

可是我沒有,因為很多事情,我沒有辦法去說,我只能選擇自己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小城市裡孤獨的終老。

如今,我的身體裡的器官,卻在一件件的縮小,讓我想要苟延殘喘,都成了一種奢望。

就好像當年秦培摸著我的臉說的那句話:小三兩,這就是命,我們的宿命。

兩天後,我又見到了a,他是當年我們的長官,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代號為a,他年長我十歲,可是現在站在門口的他,卻像是我的兒子。

我扶著牆壁起身,對著他行了一個我不知道還標準不標準的軍禮,對於有的人來說,一座城是一段回憶,而有的人,一首歌就可以聽出一段過往。

可是對於

第二章 起源,藏屍閣

我捲進這個故事裡,可以說是必然,也可以說是偶然,世間事兒,皆有因果。

我出生在一個軍人家庭,我的爺爺是最初的一批老軍人,可是在打跑了老日,趕走了老蔣之後,他跟著那個他當時的老首長一起到了北京,當時老首長問他:狗兒,你是願意留在北京我的身邊呢,還是想要下到地方去?

當時的軍人打仗,目的非常的淳樸,保家衛國有口飯吃,在經歷了炮火紛飛後的爺爺,憨厚淳樸的道:給俺點錢,讓俺回老家跟媳婦兒好好過日子吧。

老首長笑罵了他一聲你個憨貨,卻還是滿足了這個戰場上替他捱了八槍的老實人,爺爺回了老家,擔任了當時一個還算可以的職務。

之後那場浩劫讓爺爺當年的老首長几經浮沉,而爺爺也因為家庭成分的問題被批鬥的不成樣子,再後來爺爺雖然被正名,卻沒有再擔任一官半職,在家裡潛心研究了起了學問,我當時經常看他對這我看不懂的生僻古書眉頭緊鎖,後來,我跟著他學到了很多當時我自認為的旁門左道的東西。

風水,已經,八卦,等等,不過說實話,我當時學的很多東西,都算是紙上談兵,只是知道八卦方位等等理論,卻從來沒有實踐過,也沒想著去實踐,學這些東西,純粹是無聊。

直到後來,我按照爺爺臨終的意願從軍入伍,在部隊待了一年,讓我改變成熟了很多,但是跟那個時代的年輕人一樣,我活的非常迷茫。

直到有一天,連長忽然找到了我,問我是不是懂很多玄學方面的東西,這讓我很納悶兒,難道是部隊要因為我傳播封建迷信來批評我?

要知道我從來沒隱藏我在這方面的知識,平時無聊還幫戰友們批八字測吉凶什麼的,玩的不亦樂乎,可是那只是玩而已啊。

現在連長忽然問我,我不敢不承認,連忙點頭,可是直到現在,我還以為,這些東西依舊是玩鬧。

連長沒有跟我說那麼多,只說了一句話:那行,晚上有任務。當天晚上我被用軍車,稀裡糊塗拉到了臨近我們營地的一個荒山之上。跟我同行的,都是荷槍實彈計程車兵。

見到這樣的架勢,我緊張又興奮,卻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