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三爺有個侄子,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吵著要去,被三爺臭罵了一頓趕了回去,潘子對三爺道:“要不要叫上王胖子?他上次走的時候說了,有買賣的話隨時聯絡。”
三爺擺手道:“還是不了,這個胖子滑頭的很不好琢磨,再說又不是下地,就我們幾個吧。”
確定行程之後,那個獸皮的地圖早已經被三爺找人影印了幾份,人手一份兒,直到出發的時候,我還是沒有看到那個神秘的小哥兒,就問三爺。
他道:“他現在已經在長沙那邊等著,這次我們要兵分兩路,肯定有人不想讓我出長沙,你帶著小哥兒跟潘子走一路,有人關卡你就拿出你的工作證,我倒要看誰敢攔,我跟大奎走小路過去,長沙我熟。”
我一驚,道:“三爺,我們老大可是說了,我這次來就是個人的身份,我這工作證能拿出來?”
三爺瞪我一眼,道:“宋知命的鬼話你也信?我說兄弟你怎麼這麼死腦筋的?他讓你去死你去不去?”
我琢磨著這也不行,就道:“就算我拿出工作證也不一定頂用,您都說了我們老大的老大才排行老三,那老大要攔我們,我這身份夠使?”
三爺搖頭道:“那邊不可能告訴下面的人真相,無非是阻擾一下,這身份夠了,我吳三省還是被他給看輕了,真想要弄我,我這裡都不安全。”
我也沒話說,就想著乾脆先這樣,真不行的話再請示a,我就是來打醬油的,這種級別的博弈,哥們兒牽扯不起。
我們一起到了長沙市區然後分別,三爺跟大奎開著車走公里離開,說是到了西安會跟我們匯合,而我跟秦培潘子,在車站的候車室見到了還是那身打扮的小哥兒,我就道:“那咱們現在就走?“
小哥兒點了點頭,潘子道,我先去買幾張票,沒人攔的話最好不過。
車站的人不是很多,我盯著潘子,想著最好別出什麼事兒,等到潘子排隊到了售票口,過了一會兒,他黑著臉朝我走來,使勁兒的衝我眨眼,我一看情況不對,就走上去,問道:“怎麼了?”
我還沒走近呢,一下子衝來了幾個人,潘子身手很好,可是也架不住人多,幾下就被制服,我衝上去問道:“你們幾個幹什麼呢你?!”
四周的人一下子哄的一下圍了上來看熱鬧,這時候有一個大簷帽走了過來一把攔住我,道:“這位先生,警察,執行公務。”
然後一擺手,道:“帶走。”
我回頭看了看小哥兒,發現他在閉目養神,你他孃的可真沒把我當外人,我說道:“這位是我一朋友,他犯了什麼事兒?”
那人饒有興趣的看著我,道:“哥們兒,聽口音不是長沙的吧?怎麼,我還得給你個交待?趕緊滾蛋,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抓了?“
那邊的幾個人已經壓著潘子走遠,小哥兒這貨沒有插手的意思,要全靠我一個人表演,這麼多警察還有圍觀群眾,我還真不好說什麼,就道:“老哥,我跟這個朋友,有急事兒,行個方便?“
他推了我一把,一指我,叫道:“這個也拷起來,跟他在一起,還是朋友?生怕我不知道你也不是啥好東西?!”
我被幾個便衣衝上來就扭住了胳膊,秦培那邊要過來,我對她使了個眼神兒,讓她別動,這是車站,真不好鬧。
誰知道那個帶隊的大沿兒帽是個**,一看秦培像是跟我認識,又一揮手,要抓秦培,我心道哥們兒是你要找死,我他媽的攔都攔不住啊。
秦培三下五除二就把衝上去的兩三個人撂倒,這個大沿兒帽掏出槍,怒道:“再動就是襲警!信不信老子立馬開槍崩了你?!”
秦培身手再好,也快不槍,只能舉起手,那幾個被打倒的人爬起來,給上了手銬,這貨在拿出槍指著秦培的時候我就惱了,我就對他道:“你會後悔的。”
他上來對著我就是一腳,罵道:“後悔你媽!帶走!”
這個帶隊的似乎對我那一句威脅很是不爽,在路上我又被特別照顧了幾腳,搞的我那個鬱悶就別提了,最近一直都是壓抑憋氣,這一下還真的被這個小人物挑起了虛火。
我們到了局裡,我被壓到了一間小黑屋,那個帶隊的上來又想要抽我,我一口濃痰吐到他臉上,罵道:“在動一下手,後果自負!”
他抹掉痰,上來對著我噼裡啪啦就是幾耳光,罵道:“我幹你孃!不就是吳三省的人?**什麼**!等下連你老大都一起抓來,幾個刨墳的稱王習慣了,真他孃的以為沒人敢動你們?”
我身手也不差,(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