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沒有了他,接下來的路,我們還是要繼續走下去的,而之後的路,就像是小哥兒為我們掃平了所有的障礙一樣,一路上那叫一個暢通無阻。
這才是風雨來臨之前最後的平靜,翻過山頭之後,可能我的預想真的要成為可能,在茫茫大山之中,想要獵殺我們的難度非常的大,不如打伏擊戰。可能忽然的,就有一群人圍著我們,然後機槍全部掃死。
我們接下來走路走的更為沉悶,比那個悶油瓶子在的時候更加悶,我開始還想著活躍一下氣氛講幾個笑話,可是除了秦培挺捧場的笑的花枝招展之外另外倆人都是苦著一張臉,也就作罷,後來我無聊的緊,乾脆唱起了歌兒。
“你他孃的還有功夫唱歌,是生怕我們不暴漏?”潘子像看傻逼似的看著我。
“你懂什麼,這叫那啥,就算前面有槍林彈雨,我們都要樂觀去面對,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我他孃的算是想明白了,一臉鬱悶是死,高興也是死,何苦來哉?”我道。
“神經病,”潘子道。
過了一會兒,連秦培都發現了我的異常,悄悄的捏了捏我的手,問道:“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趴的離她很近,道:“我也就剛才忽然明白的事兒,a當時既然敢讓我過來,雖然明面上是我以個人的身份來的,可是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什麼事兒,我們倆,說小一點是代表了a,說大了一點就是三爺口中那個競爭中可以扭轉平衡的三號人物,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我就覺得,他們未必就敢拿我們倆怎麼著。”
秦培笑道:“就這你就這麼高興?我看未必,你剛才怎麼不出去試一下那個阻擊手會不會一槍打死你?”
我說得,你們吶,就一點樂觀精神都沒有,這件事兒,從做開始就危機四伏的,你不往好處想,遲早得被自己嚇死。
——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我們翻過了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