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呢…
想了一會兒,我搖了搖頭。看著躺在棺材裡的張冬,我的心情十分黯淡,張冬是不是跳江死的,我沒有親見,而是聽王順和老七說的。但是王順,卻是跟我一起坐船時掉進江裡的,之後我就沒有見過他了,不知道死活。如果師父分析的是對的,那麼我想,王順當時掉進江裡肯定也沒死,只是不知道去了那裡…
一時間,整個墳地裡十分幽靜,霧氣飄飄蕩蕩,吸進肺裡涼涼的。師父掏出不知從哪裡尋到的,烘乾的樹葉子,用隨身帶的紙捲起來,‘叭嗒叭嗒’的抽著。看的我一陣心酸,扭過了頭。
“師父,張冬的屍體要怎麼處理?即然他是被害死的,那我們要不要報警?”過了一會兒,我問道。
師父被那‘捲菸’嗆的猛咳了幾口,苦笑道:“報警,我們還能報警嗎?”
我這才想起,我和師父現在都已經是通緝犯了,一想到蕭山和村長那些人,我就咬牙切齒。
師父看了看錶,嘆道:“就算報警也沒有用的,等一下正午時,就地燒了吧,張冬的骨灰先埋在這裡,到時候,我們再挖出來帶回老家安葬,王順也一起燒了埋在這裡。”
我和師父在一些有山岩遮擋的地方尋了一些乾柴過來,堆在了棺材上,正午十二點時,點起了火,熊熊的火焰衝起老高,那煙四處飄散,和霧氣融雜在了一起。
處理完張冬和王順的骨灰,我伏在張冬墳前大哭了一場。師父扭過頭,哽咽道:“張冬是個好孩子,臨�